第九十一章 好漢無好妻
對於張順,舒韻其實並不討厭,甚至隱隱有點可憐他。
一個痴情的男人,卻沒有遇上一個好女人,舒韻不由生出好漢無好妻癩漢取花枝的感慨,這世間總是有那麼多不如意。
躺在床上的張順,突然抱過舒韻,將她掀倒在床上。接著一翻身,壯碩的身軀壓到舒韻身上,一張大嘴堵住了她的嘴,瘋狂親吻著,在她臉上嘴上留下很多口水。
舒韻下意識反抗,左右扭動著臉,手撐在張順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卻是力不從心。
張順的力氣太大,加上身體壯碩,若是要強來她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若萱,我愛你……」張順將腦袋埋進舒韻白皙頎長的脖頸裡面,有些野蠻地親吻著,從脖頸親到耳垂,旋即又堵住了舒韻的嘴巴。有力的舌頭撬開她的兩排貝齒,鑽進她口腔裡面不斷攪動,一隻手還滑入她衣服裡面,推開胸罩,握住一隻柔軟飽滿肆意揉捏。
這個將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嘴裡卻叫著其他女人的名字,讓舒韻更是羞憤無比。她感覺自己真像是一個風塵女人,別人發泄性.欲的玩物,抬起一隻手,就要一巴掌扇到張順臉上。
似有什麼阻礙了舒韻的動作,纖長的手掌停滯在空中,卻是沒能打下去。最終,竟又緩緩放下。
未滿十八歲的舒韻,便做了唐四海的情婦,還有什麼資格立貞潔牌坊呢?
想到這裡,舒韻閉上雙眼,任由張順壓在身上施為,兩行清淚從眼角肆意流淌。
沒有得到舒韻的回應,張順趴在她身上忽然停止了動作,打起輕微的鼾聲來。
事情辦了一半,這傢伙居然能在這種時候睡著,舒韻差點沒抓狂,羞怒之極。今晚要是辦不成唐四海交待下來的事情,她肯定會被丟到非洲去當妓.女,這種事情那個人做得出來。
無奈之下,舒韻只得由被動變成了主動,湊上嬌嫩唇瓣堵住張順的嘴,一通熱烈的激吻,引導著張順繼續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或許是徹底放開了心理防線,舒韻也變得熱情起來,在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中,一件件衣裳拋出,扔得到處都是。
一翻折騰,雲消雨歇,兩人並頭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睡去。
次日一早,張順被積蓄了一晚的尿憋醒,腦袋還有點疼痛。
懷裡抱著一具柔軟無比的嬌軀,下意識摟緊了些,當意識逐漸清醒的時候,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躺在懷裡的熟睡的女人,頓時吃了一驚,慌忙坐起身來。
揭開被子看了下,身上一絲不掛,床單上殘留著昨晚瘋狂過後的痕迹,還散發著那種特殊的味道。
張順不是個未經人事的菜鳥,知道昨晚肯定是與舒韻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時間,心情變得極為複雜。
膀胱脹得受不了,也沒有心思去想昨晚的事情,連忙從亂七八糟的衣物裡面找到自己的衣裳,忙亂套在身上,出門上洗手間去了。
張順剛打開門出去,床上的舒韻便睜開了眼睛,她其實早醒了,一直在裝睡。
此時,舒韻的心情同樣複雜,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有。她在心裡問自己,怎麼會走到這麼不堪的地步?自己這樣做值得嗎?
雙手抓住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微微露在外面的白嫩香肩,舒韻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聽到房門有動靜,舒韻像是做賊般連忙又閉上眼睛裝睡,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順,是裝作憤怒給他一耳光?還是掩面哭泣博取同情?本以為自己很會演戲,在唐四海身邊這麼久,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連唐四海這種粘上毛就是猴的人都騙得過,騙一個張順還不容易嗎?
回到房間后,張順徑直坐在床沿上,摸出煙盒抖出一支香煙點燃,兀自吞雲吐霧。他面無表情,接連抽了兩支煙,在點燃第三支的時候才開口道:「起來吧,我知道你醒了,心跳已經出賣了你。」
被揭穿在裝睡,舒韻感到異常的難堪。睜開眼睛,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人沉默了一陣,張順又開口道:「是唐四海逼你這麼做的吧?實話告訴你,我並不吃這一套,別以為跟我上了一次床,就能通過這樣的方式控制我。」
聽到張順冷淡無比的話語,舒韻怒焰升騰。從床上坐起身,背倚著床頭靠板,被子從胸前滑落,兩隻挺翹圓潤的玉女峰露出來,上面還殘留著昨晚用力過猛的痕迹。輕輕拉起被子遮住身子,冷笑一聲說道:「你跟我說這些也沒有用,去和唐四海談吧,我不過是按照老闆的吩咐做事,是你們發泄的玩物,不是嗎?」
張順明顯沒料到舒韻會這樣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又是一陣沉默,舒韻主動開口了。「給我一支煙。」
張順抽出一支煙遞給舒韻,又打著火機,遞上前。舒韻一手捂著胸前的被子,一手夾著香煙,將煙頭放在火苗上輕輕嘬了兩下,旋即一口煙吐在張順臉上,充滿挑逗的意味。
舒韻絕對是個天生媚骨的女人,抽煙時也充滿嫵媚和優雅,只要是個功能正常的男人,面對眼前的挑逗也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雖然昨晚與這個女人云雨過一番,但張順完全沒嘗到滋味,幾乎是在酒精的支配下完成了整個過程。
被撩撥起慾望,張順一把抓住舒韻夾煙的白嫩玉手,拉入懷中,大嘴堵住她的小嘴,瘋狂索取。
舒韻瞪大了雙眼,眼中沒有任何情.欲,有的只是刻骨仇恨。她徑直用夾在手指間的煙香,朝著張順脖子上摁去,嗤啦一聲,煙頭摁在張脖脖子上飄出一縷青煙。
張順吃痛,腦子清醒了許多,連忙鬆開舒韻。
剛得解脫,舒韻又是一個巴掌抽在張順臉上,聲音特別響亮。
張順本來是躲得開的,卻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整個人陷入獃滯狀態。昨晚舒韻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本以為再與她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萬萬料想不到對方不僅拒絕,還給了他一個大耳光。
剛才的糾纏,使得舒韻遮蓋住身體的被子滑落,上半身毫無遮掩地坦露在張順面前。她緊咬著下唇,唇齒之間有血液溢出來,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看向張順,兩行清淚淌出來劃過臉龐。
張順徹底懵了,被舒韻看得心裡有點發毛,好半晌才口吃道:「對,對不起,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真把我當成妓.女了?就算是妓.女,也沒有讓你白嫖的道理!」舒韻語無倫次的說著,有點神經質的掀開被子,一絲不掛地往床上一躺,一邊流淚一邊笑道:「來吧,昨晚沒有爽夠是嗎?現在我讓你慢慢玩,直到爽夠了為止。」
饒是躺在眼前的嬌軀充滿無盡誘惑,此時張順也完全提不起興趣了,他感到慚愧,拉過被子想要蓋住舒韻的身體。誰料舒韻一點不領情,坐起身來又是啪啪兩個耳光抽打在張順臉上,罵道:「你還算個男人嗎?這樣就萎了?」
挨了兩個耳光,張順胸中確實騰起怒火,一個給人當情婦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有了這個想法,張順便不再壓抑心中的怒火與衝動,猛地將舒韻撲倒在床上。
舒韻瘋狂掙扎,原本是她躺在床上讓張順上,此時卻是一點不配合,這更加激起了張順的獸性。將舒韻兩隻手交疊鎖在腦袋後面,空出一隻手去解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