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佯裝清白
不然自己怎麼可能會沒了分寸?
程浩天心裡同樣也慶幸是這沒有分寸,才能將計就計,把自己埋藏了多年的心思說於她聽,這才與自己心愛的女子互通心意!
「嫣兒,我會好好對你的!」程浩天在夏如嫣的耳邊呢喃道。
「嗯唔……啊……嗯……」夏如嫣嬌媚的聲音一陣陣襲來,讓人聽了渾身酥麻,「啊……嗯……快……」
程浩天更是賣力的動作著,夏如嫣覺得陌生又奇異的感覺一次次如潮水般次第湧來,可是,當她每次似乎就要決堤而出的時候,他就會停下來,她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來。
「嗯……浩……浩天哥哥……」夏如嫣微眯著眼睛,輕咬著花瓣般嬌嫩的下唇,充滿了極致誘惑,氣息不穩的道:「嗯唔……浩天哥哥,你一定是故意的……」
程浩天邪魅的壞笑,沒錯,他的確是故意的!因為看她欲求不滿時哀怨的眼神簡直可愛極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戲弄。
「想要麼?」再一次將她推到瀕臨崩潰的邊緣,程浩天壞壞的笑道。
「浩天哥哥,你好壞……」夏如嫣羞紅著一張臉,眼神迷離,根本不敢直視程浩天的眼睛。想要逃,可腰被他死死扣住,根本逃不走,便嬌嗔道:「不要——」
「真的不要?」程浩天微眯著眼睛反問,說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睛炯亮,不由換了個角度。
「嗯唔……啊……」夏如嫣心滿意足,嘴裡卻道:「不……不要了……啊……」
程浩天巧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說完更用力的一陣陣進攻。
「嗯唔……啊……饒……饒了……我吧……浩天哥哥……唔……」夏如嫣扭曲著身子求饒道。
程浩天初嘗夏如嫣的滋味,令人銷魂,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曖昧的味道,賣力的耕耘著……
夏如嫣嬌媚著聲音喊道:「唔……浩天哥哥……嫣兒快不行了……」
如此略帶哭腔的求饒彷彿火上澆油,讓程浩天不由的又大力了幾分。
「唔嗯……嗯啊……」做作的聲音此起彼伏,簡直酥到掉渣。
「啊……」,程浩天直覺得她身體一顫,知道她已經到了,這才抽身泄在她光潔的背上。
夏如嫣只覺的腦袋空空的,還沒有從極致的快慰中緩過神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以至於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程浩天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臉頰,夏如嫣輕攬著程浩天的腰,沒有躲開,只好任他親,可他親起來沒完沒了,手又開始不安分了。
「討厭嘛!浩天哥哥……」夏如嫣放在程浩天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只是如今剛剛被開發的身體格外的敏感,稍一逗弄就有了反應,但她實在太累了,再來一次,明天鐵定起不了床。
「浩天哥哥,嫣兒累了。」夏如嫣嚶嚶說道。
程浩天揶揄道:「可是——我還不累——」
夏如嫣怏怏地說:「嫣兒明日還要去請安,若是誤了時辰, 怕是不好!」
程浩天笑了笑,用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好,今日就暫且放過你!」
夏如嫣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嬌羞的道:「浩天哥哥,嫣兒口好渴……」
「嗯,等著!」程浩天扯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起身去屏風后給夏如嫣倒茶。
說時遲那時快,夏如嫣見程浩天果真聽話的去倒水,便當機立斷將食指放在口中輕輕一咬。
夏如嫣微皺著眉頭,小聲唏噓道:「嘶……好痛!」
聽得屏風后倒水的聲音,夏如嫣趕緊將食指滲出的血珠塗在自己身下,然後將褻衣往身上拉了拉,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來,喝口茶!」程浩天貼心的吹了吹,以免水太燙。
夏如嫣微微勾唇,端起茶盞道:「好!謝謝浩天哥哥!」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程浩天輕撫上夏如嫣光潔的背。
夏如嫣假裝不經意間看向自己的身下,吃驚的道:「怎麼會有血?浩天哥哥,可是你受傷了?」
程浩天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看向夏如嫣身下的那一抹殷紅道:「傻嫣兒,浩天哥哥並未受傷!」
「那……那怎麼會有血?」
夏如嫣眨了眨眼睛,一副不知曉的模樣,佯裝起清純女子來,那可是自有一套。
「我的傻嫣兒!那是你的血!」程浩天滿意的撫著夏如嫣的髮絲,這女子現在是完完全全屬於她了!
「我的?」夏如嫣繼續裝瘋賣傻,活脫脫一個不經人事的少女。
「是呀,傻丫頭,這是處子之身的象徵!像你這樣純潔善良,不經世事的深閨小姐,自然是不知的!」程浩天說完,輕吻上夏如嫣的額頭,如蜻蜓點水一般疼惜。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暗影閣的閣主夫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何人敢跟你過不去,就是與整個暗影閣為敵!」
「浩天哥哥,別亂說!嫣兒還沒說要嫁給你呢!」夏如嫣用手捂著臉頰,佯裝起羞澀的模樣,果然,他上鉤了!
「嫣兒可是害羞了?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如今稱你閣主夫人又有何受不住的……」
夏如嫣唇角微微一勾,「浩天哥哥,此事你知我知就好!嫣兒都把身體給你了,我的心意你又怎會不知?只是在你我成婚之前萬不可讓他人知曉,否則嫣兒的清白若是被心懷不軌之人拿去做文章,那嫣兒還不如死了算了……」
「誰敢?」程浩天周身散發出絲絲冷氣。
「浩天哥哥,嫣兒要你答應!」夏如嫣紅著一雙眸子祈求道。
「好好好,只要是嫣兒說了,我都答應!」
程浩天雙手抓住夏如嫣的小手,神情的與她對望,奇異的感覺再次湧來,不由分說將夏如嫣壓在身下,屋內的一室旖旎暗示著新一輪的瘋狂……
第二天清晨,夏如嫣睜開眼睛,看到昨晚留下的點點『戰果』,程浩天的承諾似乎又在耳邊回蕩,不禁唇角微微一笑,待看向榻上,早已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