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斷五肢
「賣了？不可能，我不信，你說，你把『凝水石』用了是不是！」
聽到東方鳳菲的話司徒少謙就是愣，在看到東方鳳菲玩味的眼神之後，知道東方鳳菲是猜到他的來意了，什麼賣了純屬在逗他玩兒，也就沒有再繞圈，直接問了出來。
「我賣了還是用了，關你什麼事兒？」
「好吧，我只是想要問下，那個煉製出十紋寶丹的人是不是你？」
東方鳳菲挑眉，果然，這個孩子猜到了，不錯，還挺聰明的。
「沒錯，是我。」
看著司徒少謙期待的樣子，東方鳳菲突然想逗他一下，二話沒說直接承認了，在她想來，她這樣直接承認，一般人絕對會疑心更重，反而不相信了。
「居……居然真的是你，我師尊都做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你可以教教我么！」
然而，讓東方鳳菲失望的是，司徒少謙居然沒有半點兒懷疑，直接就信了！是的，信了，還滿眼星星的看著東方鳳菲，一副求知慾滿滿的樣子。
看到司徒少謙的樣子，東方鳳菲悔的腸子都青了，誰知道這個司徒少謙的思維這麼傻白啊，居然就信了，剛剛她就應該否認才對，小魔女首次體會到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受了。
太特么憋悶了！
「不教！」心情很不好，很不爽，小魔女直接甩頭拒絕。
「啊，為什麼啊，如……如果你教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好多的寶葯！」
「不教！」難得小魔女居然不受誘、惑，堅決的拒絕。
「你，你如果不教我，我就去告密，一定很多人對你感興趣！」司徒少謙被東方鳳菲油鹽不進的樣子給弄的要抓狂了。
「我相信，司徒公子不會做這種事的，對么？」
面對威脅，小魔女只是抬了抬眼皮，斜了司徒少謙一眼，然後繼續品茶，恩，不愧是第一樓的東西，這茶，真不錯。
「你……你你，我……」
聽到東方鳳菲的話，司徒少謙竟無言以對，為啥才見過第二次面，她就對自己這麼了解了？
沒錯，他是紈絝了點兒，但自認為是個君子，不會做這種威脅人的小人之事，司徒少謙抓了抓頭髮，一臉苦惱，要怎麼樣才能讓她答應教自己呢。
十紋寶丹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寶丹，對於司徒少謙這種煉丹痴來說，那吸引力不言而喻，心中就像被貓爪給撓了一樣，心癢難耐。
「你知道，一個『教』字，代表什麼嗎？」過了許久，東方鳳菲才幽幽的開口。
「教？」乍被這麼一問，司徒少謙有些沒反應過來。
「恩，教。」
「教？難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拜師？」司徒少謙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一臉驚愣。
「不然呢，我至今沒有收過徒弟，你算第一個，也許會是唯一一個。要知道，我收徒的條件可是很高的，你的資質在我眼裡也就勉勉強強，如果你願意不拜師，那就算了。」
東方鳳菲一臉老神在在的看著司徒少謙，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看著東方鳳菲的樣子，司徒少謙心中就是一陣鬱悶，想當初師尊要收自己為徒的時候還是師尊親自來找自己的，現在這傢伙居然一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
從小被人崇拜奉承長大的司徒少謙覺得很挫敗，除了小師妹，這已經是自己第二次不被人待見了！
「可不可以給我時間，讓我考慮下？」司徒少謙想了想之後說道。
「可以，但要在秘境之前做出決定，秘境結束之後我要立刻離開，我的規矩，拜師之後就要跟我走，你要有心裡準備，考慮好，隨時可以來聯盟總部找我。」
東方鳳菲說完之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對於收司徒少謙為徒，她才不會說，她只是想試試當師尊的感覺而已，這個徒弟，其實可有可無，當然，如果司徒少謙真的拜師，她也不會藏私就是了。
「好，考慮好我會去找你。」司徒少謙點了點頭，要離開的話，確實需要好好考慮，主要是，他心裡放不下小師妹。
「好了，那我們先走了。恩？雨嫣走了，雨嫣？雨嫣！」
東方鳳菲說了一聲要離開，可是卻發現雨嫣整個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都沒有聽到東方鳳菲的話。
「啊，小……小姐，要走了么，我剛剛想事情太入迷了，呵呵……」
聽到東方鳳菲話雨嫣才回過神來，可是整張臉卻很是蒼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下，笑的也很僵硬。
看到雨嫣的樣子，東方鳳菲皺了皺眉頭，也沒有說什麼，便帶著眾人回去。
玄夏神戒之中雨嫣泡在小浴池裡，整個人還有些呆愣，看著晃動的水面，雨嫣伸手繞到自己的腦後，接著，一層易容被雨嫣撕了下來。
「鳳夕瑤，鳳棲舞，小舞……小舞？難道……居然是這樣么？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倒映在水面的絕色面容，雨嫣神色之中滿是茫然，如果鳳夕瑤在這裡，她一定會尖叫出來，因為，此時的雨嫣和鳳夕瑤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爹從小就讓我帶著易容，還說如果取下來會有性命之憂，可是為何自己和鳳夕瑤長的一模一樣？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么？」
雨嫣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腦袋裡面一片迷糊，完全想不明白。
「雨嫣……啊！鳳夕瑤，你怎麼會在這裡！」
雨嫣還在胡思亂想，東方鳳菲突然跑了進來，看到浴池裡的人嚇了一跳，自己的戒指，鳳夕瑤怎麼進來的！
本來她發現今天雨嫣的樣子不大對勁兒，就想說趁著雨嫣洗澡的時候逗逗她，順便了解下情況，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外人，好驚嚇！
「小姐，我……我是雨嫣。」看到東方鳳菲驚訝的樣子，雨嫣趕緊開口解釋。
「這個，是雨嫣的聲音沒錯，雨嫣，你怎麼和鳳夕瑤那女人長的一模一樣啊，你們該不會是雙生姐妹吧？」
確定是雨嫣之後，東方鳳菲很快冷靜下來，看著雨嫣的臉嘖嘖稱奇，真是太像了！就是性格差很多。
「我，我也不知道。」
雨嫣渺茫的搖頭，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和鳳夕瑤是雙生姐妹的幾率很大，不，幾乎可以肯定，她們就是雙生姐妹。
只是，為什麼一個是寶丹師分會中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個卻是淪落街頭的市井平民呢？
「你爹知道你的容貌么？」東方鳳菲想了想問道。
「知道，是他讓我從小易容的。」
「很好，那我想，你爹肯定知道真相，只是，雨嫣你也知道，真相有時候會很傷人。」
東方鳳菲看著雨嫣攤了攤手，要不要知道真相，她自己決定。
「我想知道真相，不是為了做什麼大小姐，我只是想知道，爹他是不是……」
說道這裡，雨嫣就說不出話了，東方鳳菲卻知道，她想說的是，那個渣爹到底是不是親爹。
不過，就東方鳳菲的猜測，十有八、九不是親爹！
「好，明天帶你去找那個渣爹問清楚，今天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
知道雨嫣今天異常的原因，東方鳳菲也就放心了，安慰了下，就離開了浴池，恩，雨嫣的臉皮是很薄的，東方鳳菲不敢隨便戲弄她。
第二天，東方鳳菲就帶著雨嫣去找那個渣爹。
之前雨嫣走之前，還是不忍心給了那個渣爹五個上品靈石，所以當東方鳳菲幾人找到那個渣爹的時候，那個渣爹正抱著酒罈子在一堆空酒罈子中間呼呼大睡，一身邋遢，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爹……」
「雨嫣。」
看到雨嫣心軟的樣子，東方鳳菲一把拉住雨嫣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恩。」
被東方鳳菲這一提醒，雨嫣才想起今天的目的，雖然不忍，也只能忍住心中的難受站到一邊。
「啊亦。」看到雨嫣讓開，東方鳳菲朝旁邊的厲凌亦喊了一聲。
「得令！」
聽到東方鳳菲的話，厲凌亦應了一聲，立刻上前，將手中的整桶水朝著男子潑去。
現在是冬天，雖然神域不下雪，但天氣卻冷的很，被這水一潑，男子立刻一個激靈，醒了了過來。
「你……你們……雨嫣？你，你怎麼在這裡？」看到東方鳳菲幾人，男子還不明所以，一臉迷茫。
「醒了，很好，那接下來我們談談正事，啊亦，把他拖進來，關門，布下隔音結界。」
東方鳳菲冷哼一聲，便率先走進屋內。
「放開我，放……唔唔……」
得到命令，厲凌亦立刻上前拎著男子進屋，看到男子居然還嚷嚷不停，直接神元一卷，從地上捲起一隻破襪子就塞進男子嘴裡，那襪子上銷魂的味道讓男子熏得差點兒沒暈過去。
進屋之後，男子被直接扔在地上，而東方鳳菲則是舒適的坐在從戒指中拿出來的高級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慵懶的看著男子。
「雨嫣，你自己問。」東方鳳菲看了眼雨嫣說道。
第一次看到東方鳳菲這幅霸氣側漏的樣子，雨嫣的小心臟忍不住抖了抖，嗚嗚，小姐你可不可以把氣勢收一收啊，好可怕，我……我抖的說不出話了。
「你們到底是誰，要做什麼，雨嫣，我是你爹，你這是要做什麼！」看著雨嫣的樣子，渣爹心中一股不詳的預感升起，立刻向雨嫣打起了親情牌。
果然，聽到男子的話，雨嫣剛剛堅定的眼神立刻就軟了幾分。
「啪……」
「爹？你早幹嘛去了！賣雨嫣去錦花樓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是雨嫣的爹啊！恩？」
聽到渣爹的話，東方鳳菲直接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真是抱歉，這貨實在太無恥，忍不下去了。
當然，東方鳳菲甩巴掌時用的是神元化形，不可能直接用手去碰那個臟成泥的渣滓。
「雨嫣。」
看到雨嫣猶豫的樣子，東方鳳菲沒有說別的，只是一臉淡然的看了她一眼。
看到東方鳳菲的眼神，雨嫣知道自己若是再猶豫下去，小姐一定會對自己失望的，小姐身份特殊，如果自己不儘快成長起來一定沒法繼續在小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