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兩男相鬥
可是他箍得她很緊,腰骨都像是要勒斷似的,男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強烈著表達著對這個女人的需求,女人就會立即心軟,覺得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位置。
別的女人會不會這麼想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的是,這個男人花心已經成了本性。所謂江山易,本性難移,就算他說要改,改了以後還是一堆爛棉絮。
就在她感覺無望,準備呼救的時候,一個身影從她身後蹦出來,一拳打在耿繼彬的臉上,烏青了他一隻眼圈。
耿繼彬哎喲一聲,去捂自己的眼睛。
這一下,讓海芋重獲自由,很快躲到了那人的身後,抬頭一看,不禁一愣,紀君翔。
自從那天他母親上溫家鬧過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她以為,他被那老巫婆帶走了,受不住他母親的高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她以為自己從此再也不用面對他的糾纏了,卻沒想到,會在今夜的街上遇到,還是這麼一個尷尬的情況下。
紀君翔將她攬到懷裡,「耿繼彬,小魚兒已經不愛你了,你還糾纏著她以為自己很深情是吧,你要深情當初就不會背叛她。我告訴你,小魚兒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要再敢來糾纏她,我保證會讓你從此雙眼失明。」
紀家的男人,出手都狠,耿繼彬又不敢冒然還手,只得冷冷笑道,「紀三少,別裝了,你根本就不是海芋的男朋友,海芋她從來就沒接受過你,她心裡想著的還是我。」
「耿繼彬,他不是我男朋友,但你也不在我心中,請你們以後少自作多情。」海芋丟下話,懶得理會剛剛開斗的兩個男人,轉身就走。
耿繼彬要追,紀君翔一個眼神就讓縮了腳步,卻還是不甘心地在她身後叫道,「海芋,我不會放棄你的。」
「放不放她都會是我的女人,你就死了這條心,你已經放棄了她一回,徹底傷死了她的心,你以為你還追得回來,做夢。」紀君翔冷笑,跟他來想女人,他會讓那人死得很難看。
「紀三少,你還是說服了你母親再來這裡大放厥詞,你以為你母親會接愛她這樣離異的女人。你大哥比你強一百倍,可是你母親到現在為止還是不肯接受溫千尋,你覺得你母親會接受一個父母是賭徒哥哥是混混的酒吧歌女?」對於這一點,他絕對有把握。
耿繼彬的話,戳到紀君翔的痛處,母親不接受,她因為早就料到了這個,從來就不肯給他一個機會證明他也會像大哥那樣為她向母親爭取幸福。
可是他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輸了氣勢,也不知道那女人對這個前夫是否還存有留戀,女人說不在乎了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最怕的就是她的心裡還裝著這個男人,那他的希望就更加地渺茫了。
「耿先生,你把小魚兒說得這麼不堪,自個又倒追,我倒是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可千萬別被我抓著。」
那震懾的眼神,讓耿繼彬一陣心虛,紀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不能惹的角色。明明眼前這男人年紀比他還小,可是卻讓他有種懼怕的感覺,怎麼會這樣。
「我追她,那是我的事,我跟她雖然離了婚,可是還有好幾年的感情基礎,可是你呢,你跟她什麼都沒有。」
看著他得意的嘴臉,紀君翔一陣憤然,趨近一步,冷笑道,「誰說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現在可是她床上的男人。」
耿繼彬的臉色,成功地掛掉,那女人,竟然這麼地耐不住寂寞,就爬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紀君翔帶著這抹勝利,轉身離去。
女人,可別怪我抹黑你,只怪你前夫刺激了本少爺,再說咱倆也確確實實地上過床,你不想承認那也是事實。
可是,滿目找去,不過片刻功夫,哪裡還她的身影。
紀君翔憤懣,跑這麼快,好歹他也從她前夫的狼爪下救了她,竟然個謝字都不會說。想著剛才那一幕,他又鬱悶不已,那女人長著嘴巴就只是空吃飯的嗎?大街之上,被個男人欺負也不會喊救命,任憑那個渣男抱著親。
臭海芋你心裡不是還有你前夫的位置吧,若是你敢還保留著,我一定把他給連根拔起。
好不容易在前頭看到她的身影,一腳油門踩上然後停在她面前,「上車。」
女人竟然給他擺翹,理都不理他徑直往前走。
猛按喇叭,路人驚得齊齊忘過來,不怕她沒反應。
直按到她終於怒目圓瞪停下腳步。
他笑道,「你該不會是想這麼地走回去吧。」
「礙你什麼事。」海芋沒好氣地,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
「我怕你兩條腿都走細了,到時候就沒力氣踢我了。」他好心好意地說。
「關你P事。」
紀君翔搖頭,這話都成了她的口頭禪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要文雅一點。可想一想,自個不就是喜歡她的這份粗野嗎?
「別嘔氣了,我送你回去。」
「謝謝,不用,我自己會打車。」
「打車要花錢的,我的免費。」
海芋不答他,轉身,被下車的他拉住。
他笑道,「好了,你要過意不去,給點油錢也行,反正現在油價也挺貴的,都八塊多了呢。」
「我沒錢,不坐,也坐不起。」海芋簡直就要被打敗,地球上怎麼還有他這種生物。
紀君翔知道,他媽的出現,刺激了這個女人,本來他倆的關係正有所緩和,朝著美好的一面發展的時候,他那媽突然而來,把他剛努力出來的一點成果掐個粉碎,他跟她的關係又好像重歸於零了。
他忽然一狠,平日里笑嘻嘻的臉愣是給拉成了嚴肅,「給你一分鐘,自個上去,還是我請你上去。」
海芋最後迫於無奈,只得從了他,她知道他也是個大街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主。
「早上來不就好了,非得浪費那麼多口舌。」紀君翔咕噥抱怨著。
海芋不想說話,沒有搭理他。
紀君翔卻自顧自地說起來,「大嬸,這幾天我失蹤,可不是迫於我母親的壓力,是我哥讓我去辦件事,你要不信可以去問。」
海芋心裡掠過些異樣,可是嘴上還是疏離地道,「你不必向我解釋。」
「不解釋我怕你誤會啊,解釋了至少證明我不是那種臨陣逃脫的男人。還有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那固執的媽來了,你就解放了,我追你的腳步可是不會停歇,就等著你哪天對我投懷送抱。」紀君陽自己嘿嘿地笑了兩聲,只可惜,想象的結果是美好的,現實的過程是殘酷的,這女人是木魚腦袋不開竅。
「你的笑話可真冷。」海芋淡淡道。
「臭海芋。」紀君翔猛地踩下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邊,將她的臉掰執過來面對著他,「我沒跟你開玩笑,從我知道自己喜歡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是很認真的。」
說完,他的唇就狠狠地咬上她的唇,那牙尖的力度讓海於悶哼出聲。
車子的空間就這麼點,她是無處可逃。
她的臉脹得通紅,所有的呼吸都像是要被他奪走似的,可是在她就要暈厥的時候,他又會及時地為她度氣。
「女人,如果我只是玩玩,犯不著每天粘著你看你臉色。你以為本少爺真有那麼多時間陪你耗?我連倫敦和紐約的國際畫展都推掉了,就為了不想錯過你這女人。結果你這女人,連了都不願意了解一下,就給我判了死刑,臭海芋,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一點,沒見過你這麼沒心沒肺的女人。」
海芋的臉色,在他說過之後半晌,才有所反應,「你確定,你喜歡我?」
「是。」他乾脆而有力地回答著她。
「愛上我了。」
「沒錯。」
「你喜歡我什麼,愛上我什麼了?」她一身的臭脾氣,越來越沒個女人樣,甚至粗魯,動不動冒髒話,有什麼值得他喜歡啊愛的。
「沒有理由,就是喜歡上了,愛上了,難道犯法嗎?」紀君翔哼道,這女人怎麼這麼啰嗦,他都已經對她剖心挖肺了,還要怎樣。
海芋伸手,遲疑地,終還是摸上了他的臉。這張臉,長得真是妖孽。
「你還年輕,可是我的心已經老去,我們都不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不值得。」
「我說值就值。」他蠻橫地將她扯到懷中,又低頭堵上她的唇,真不喜歡這張嘴說的話,總是與他想聽的背道而馳。
大哥說,有些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你非得扒開她那張厚厚的自我保護殼才能看得到她的真心。他問大哥追尋嫂子的時候,嫂子是不是口是心非來著,大哥笑而不語。
他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有時候真的猜不透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可越是這樣,他越想靠近。
海芋覺得自己就是離開了水的魚,嚴重地缺氧。明明,該推開這小子的,可最後,自己的手臂卻圈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有了些迎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