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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唐傲天非自殺

  若說以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尋找證據,爭取反撲的機會,那麼,在那一刻,他再也無法容忍下去。他怕一不小心,再也沒有爭取她回到身邊的可能。


  果斷,是他給她的決心。


  「累不累?上一天班,回來還做了那麼一大桌子的菜。」千尋拉著他在床邊坐下。


  「這點事,哪能就把你身強體壯的老公給累倒了,其實你是想問我跟艾維說了些什麼吧。」紀君陽笑著揪她的鼻子,「想問就問,你我之間還用得著這樣拐彎抹角嗎?」


  千尋抓了抓後腦,一副沮喪的模樣,「完了,在你面前,我就是個透明人了,啥秘密也沒有了。」


  為什麼她心裡想的,他全都知道吶,真乃神仙一枚。


  「跟我你還想有秘密,嗯?」紀君陽奸笑著呵撓她身上的癢處,千尋笑著叫著在床上四處滾著討饒。


  「不要了,住手啊,好癢的……」


  嘻嘻呵呵哈哈一氣,笑到上氣不接下去時,紀君陽撲倒在她的身上,微微喘著粗氣。


  「丫頭……」


  粗啞的一聲,因為笑鬧,兩個人胸腔跳動的頻率重疊在一起,像是有咚咚的聲音在撞擊著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閉上眼睛的同時,在她的眼睫之上輕輕一吻。


  修長的睫毛,微微地閃動了一下,像振翅的蝴蝶。


  春末夏初交替的夜,晚風拂動了窗前的帘子,像是為房間里的兩個人送來情調的氛圍。


  情事的發生,是如此地順理成章。


  紀君陽過了好幾日苦行僧般的日子,能看能摸就是不能碰,定力考驗一結束,再加上自家寬闊的床不再縛手束腳,他便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遇上遼闊的草原,縱情馳騁在溫柔鄉之中。


  千尋幾度被他撞得神魂俱散,如入雲端,只有吸進去的氣,沒有呼出的份,小死了一回。


  只是這種死,是極度愉悅的感觀刺激,舒服得每根毛細血管都在輕輕地喟嘆。


  事畢,她趴在他的胸口,耳朵正好貼在心臟的位置,那裡有如鼓點的聲音清晰地傳遞到她的耳膜之中,心跳如雷到底沒有半點浮誇的成份。


  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畫著圈,「你跟艾維聊了些什麼?」


  紀君陽撫摸著擱在他下巴底下的長發腦袋,「你是關心我呢,還是擔心他被我欺負?」


  千尋給了他一拳,「紀先生,你這可是在這吃醋?」


  紀君陽捉住她的手在嘴邊吻了一下,笑道,「醫生都說,適當吃醋,有利於身心健康,所以,紀太太,你不能剝奪我吃醋的權利。」


  「你轉移話題。」


  「是你說我吃醋的嘛。」


  「有些人吶,明明酸得要死,還死不承認,找借口。」千尋唱經一般嘆息鄙視著,但轉眼又是嘻嘻一笑,「不過,吃醋的男人挺可愛的,所以,可愛的紀先生,能告訴我你們之間聊了什麼嗎?是你說的哦,夫妻之間不能有秘密的。」


  她用他的話來堵他。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告訴他,他父親的很有可能並非是死於自殺。」


  千尋愣了愣,如果說周大為的像樣死於獄中他殺,那麼艾維父親的背後同樣有黑手在操控那便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只是當年,紀世均與唐傲天的不和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兩人積怨已久,所以,當年唐傲天的死,傳言是被紀世均逼得跳樓自殺。


  但今天紀君陽如此說,是不是代表著事情另有玄機?


  「你知道是誰?」


  紀君陽卻是搖頭。


  「那你怎麼判定他非自殺,而是他殺?」


  「在唐傲天墜樓之前,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曾經出入過他的辦公室,恰巧被打掃衛生間的清潔工看到。雖然那個時候是大冬天,天氣很冷,但辦公樓里暖氣開得很足,一般人在裡面都會把外套和圍巾取下來,而那個男人戴著厚厚的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再加上慌慌張張地從唐傲天的辦公室里出來,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當年,都沒有人追查這件事嗎?」


  按理,有這麼重要的線索,不應該被忽略掉才對。


  「唐傲天墜樓,當時清潔工就感覺到不對勁,警察來例行問話的時候,她是很想反應這個情況。但就在這個時候,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警告他,如果多嘴的話,她遠在外地剛上大學的兒子就性命不保。就這樣,她選擇了沉默。」


  為保護自己的孩子,昧著良心被迫三緘其口,也情有可緣。


  「那後來又怎麼被你知道了?」唐傲天出事的時候,按時間推算,他還不曾進入紀氏,想要查到這件事,怕是要費一番周折。


  紀君陽道,「唐傲天的辦公室在出事之後就一直被封存著,直到三年前我打算重新啟用,找人清掃時,碰巧就是當年的那個清潔工。可能一直受著良心上的譴責,那兩年她一直過得惶恐不安,一來怕兇手找上門,二來怕唐傲天死不瞑目鬼魂纏上她。在清掃的過程中,以為無人注意,就對著唐傲天當年墜樓的那扇窗子拜了幾拜,嘴裡面還念念有詞,說對不起,請原諒,她不是故意的一堆話。奇怪的舉動恰巧被林風撞見,便產生了懷疑。後來便以打掃總裁辦為名叫進我的辦公室,在威逼利誘之下這才套出當年不為人知的細節。」


  「可是時間過了那麼久,唐傲天墜樓也是自殺結案,要想再追查當年那個連長什麼樣都不清楚的男人,豈是件容易的事。那個男人我想充其量也只是一個行兇者,背後主使的必定另有其人,會不會跟肖秋棠有關?」


  千尋第一時間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人,雖然不曾見過,可是在她的印象之中,一直是個老謀深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是這個人主謀而為,她一點也不感覺到奇怪。


  「無憑無據,說服不了唐偉這個人,所以,我只能叫他自己去查。」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就讓那個男人親自去驗證,免得說他偏袒親人,製造所謂的證據欺騙他。


  「你就不怕他查來查去,被人混淆視線,最終還是查到你父親的頭上?」千尋總覺得心裡頭有點不安。


  「這點你就放心吧,他是個聰明人,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不然,那就是他太高估了這個人的能力。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但是的了,相信你老公的判斷和決策,時間不早了,乖乖閉上眼睛睡覺,別胡思亂想了。」紀君陽親了親她的臉頰,抬手關了床頭的燈。


  「睡不著。」她又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知道了這麼多事,哪裡還能安安心心地睡得下,腦子裡總揮不去一副慘烈的血腥場面。


  黑暗之中,他頎長偉岸的身軀又覆了上來,灼燙的氣息纏繞在她的耳廓上,「看樣子,可以再來一次咯。」


  小妻子睡不著,他得給她來點催眠曲才行。


  「別啦,好累的。」千尋嬌噥地推拒著。


  紀君陽哪裡肯依低低一笑,輕輕納入一指,「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夜漫漫,情事正濃,愛意正深。


  第二天,兩個人都睡過了頭,時針指向九點,都沒有人來叫醒他們。


  家裡靜悄悄地,餐桌上準備有早餐,水杯之下壓著一張紙條:早餐冷了記得熱一下,君翔和海芋帶安安玩去了,我們在店裡。


  「老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哪裡也玩一下?」


  「不行啊,我都好些天沒去酒店了,得去看看才行。」雖然於東每天都會有工作報告傳到她這裡,可到底還是不放心。


  「真想讓白無邪早點把高老頭的親生女兒找出來,免得我自個老婆還得替他賣命。」紀君陽恨恨地說。


  千尋微微一怔,「有線索了嗎?」


  「大海撈針,哪那麼容易,能不能找到,就看天意了。」若說找個有名有姓的人還不難,現在是找個當時連名字都沒有取的嬰兒,僅憑一個玉墜,茫茫人海,上哪裡去找?


  「如果找不到怎麼辦?」


  「那也是他的命,為當年的決定承擔這樣的骨肉分離的後果。」


  「會不會太殘忍了……」千尋欲言又止地。


  「只能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


  「可人家不也是有苦衷的嗎?」


  「所以人生沒有十全十美,但是丫頭,我不會讓你的生命再留有遺憾。」


  千尋嗔了他一句,「你啊,拐彎抹角總忘不了誇自己。」


  「我跟你說正經的。」他的表情,有那麼不認真嗎?竟然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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