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章 與我何干
397章與我何干
但是,如果讓他現在娶她,盛起淵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心裡總是想著方喻妍,想著自己跟她結婚的時候在一起的那三年,竟是那樣的清晰,恍若昨日。
「雨歌,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把現在的工作都好好的安排一下,也給我一點思考的時間。」
盛起淵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他需要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婚後做一個完全稱職的丈夫,他不知道自己在婚後能不能完全忘掉他的前妻。
方雨歌這個聽了他的話,心裡恨得牙痒痒,自己為他付出了這麼多這麼多,可是他到了現在還要考慮。
方雨歌只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太不公平,她放下了尊嚴去乞求他,只希望盛起淵可以娶自己,可是他並沒有讓自己如償所願。
「好,我給你時間安排工作,我給你時間思考,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好不好?我真的等不起了,我害怕等,對於等待這兩個字,我真的已經害怕了,你給了我太多太多的等待,太多太多的未知,這一次不要騙我好不好?」
方雨歌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逼他逼得太急,要不然會適得其反,可是,他覺得需要一個保證,需要一個盛起淵對自己的保證。
之前的種種教訓對她來說難以忘記,過去的那些等待那些經歷,讓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必須自己當下去爭取,等就等於一直等待。
她不能讓自己再這樣被動下去,必須要到這個承諾。
盛起淵此刻點了點頭:「好,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方雨歌此刻心裡稍稍安定了一點,她知道,盛起淵這段時間一直以來對自己特別溫柔,特別關懷,他們已經像當初一樣同居了。
他對待自己很溫柔,很體貼,她知道他是愛自己的,他已經重新愛上了自己,按照他的性格,他就不會再去想著方喻妍,所以,自己現在沒有後顧之憂,沒有敵人,沒有人來跟自己搶老公。
「好了,你先回去吧,等我上午忙完這些我就回家看母親,下午就不上班了。」
方雨歌這個衣服徹底放心的模樣,她笑了笑,擦掉自己的眼淚。
「我沒有哭的,我只是,只是眼睛迷了沙子而已,那我下午就不過去找你了,你肯定累了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我過去給你們做早餐。」
方雨歌在盛起淵的注視下,離開了公司,她開著車回去了。今天的一切對她來說完全是失敗的,如果說有勝利的話,就那麼一丁點,那就是一個月的承諾期。
可是,此刻又回想一下,一個月的,承諾期對自己來說,或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誰都不知道他願意拖到什麼時候,可是如今他竟然給了承諾,那一個月之後,他肯定要娶自己的。
方雨歌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禁變得有些開朗起來,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婚姻,她必須考慮自己以後的人生。
「不能生孩子又怎樣?身體殘缺又怎樣?這些,都會成為我的砝碼,而不會成為我的短板,等我結婚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方雨歌此刻甚至想到了試管嬰兒,她可以找一個代孕母親,通過試管嬰兒的方式讓她生下一個盛起淵的孩子,由自己來撫養。
這樣一來這個孩子,就會是自己的孩子,他就管自己叫母親,而這個秘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只要自己能嫁給他,得償所願,所有的問題都不會是問題,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讓盛起淵有自己的孩子。
方雨歌此刻整個人已經十分有把握了。
而在盛世集團總裁辦公室里,盛起淵這個拿著一杯水站在總裁辦公室的窗戶前,他的的心裡在這一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想到自己答應的一個月的期限,他就要取方雨歌,他的心裡,並不由自主,會想起那個哪怕自己已經離婚的前妻。
「方喻妍,你是不是已經和張遠雙宿雙飛了?你們現在已經住在一起了嗎?或者說你們也要馬上結婚?」
盛起淵此刻只要想到方喻妍和張遠兩個人已經過起了神仙眷侶般的幸福生活,他性格就沒來由的感覺到沉重,彷彿一股氣壓在那裡上不來下不去。
盛起淵此刻整個人心煩意亂,他現在恨不得想要看到方喻妍那就過得有多快活有多瀟洒,可是自尊心卻告訴自己,他絕對不能去見她,我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地方,卻把其他的男人放在心坎里的女人,自己為何要留戀她呢!
「方喻妍,你過得好不好?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之間,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聯繫。」
盛起淵此刻實在是沒有心情工作下去,母親在家裡,現在這裡也讓他覺得壓抑,他整個人感覺自己的生活現在一團糟。
盛起淵起身,拿著衣服出了辦公室。小秘書在門口看到自己的老闆出來,還沒有等她開口,盛起淵便率先下達命令。
「今天所有的會議取消,什麼事等到明天再說,我今天有事不上班。」
秘書看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工作起來不要命的總裁今天終於出去了,她不由得驚訝,但是同時,心裡便迎上了一絲喜悅的感覺。
「看來今天終於不用加班了,真好。」
而方喻妍適合一個勁的打噴嚏,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
和她一起打掃衛生當保潔阿姨的張姨看到她一個勁的打噴嚏,便不由關心的問:「妍妍啊!你這是怎麼了感冒了嗎?怎麼一直打噴嚏呀!感冒了的話就多吃藥,實在累了就坐那歇一會兒,阿姨幫你做。」
方喻妍此刻見到阿姨對自己的關心,她很感謝。
「謝謝阿姨,我只不過是打了幾個噴嚏而已,不礙事的。」
方喻妍來到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她做這份工作心裡,一天從早到晚很少說話,只有張姨時候,她會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