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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番外人賤則無敵

  安紫沫從車上逃開,直接將寧靖洵給扔在車上。


  回到家后,她一直都還處於一種心悸中。她是真沒想到寧靖洵竟然會提出這樣無理又荒唐的要求。


  真是個不要臉的臭男人,竟然讓她做他情人,簡直是瘋了!

  安紫沫搖了搖頭,努力將他的話給拋在腦後。


  她以為她沒有同意,寧靖洵自然就不會在來找自己。可是沒想到,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她從報社回來已經很晚,等到她洗漱睡下后都已經晚上十一點。


  剛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時,突然聽見有門鈴聲響起。可是她太困,只是眼皮動了動,根本就沒睜開眼,繼續閉著眼入睡。


  門鈴聲依舊是在響著,後來又傳來了劇烈的響聲,像似有人在砸門的聲響。


  她被那巨大的吵聲給驚醒,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然後才迷糊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原來是有人在砸自家的門。


  她拿過自己的手機,現在都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誰會這麼晚來砸自己家的門。


  她起身下床,走到門口處通過安全眼望了出去。當她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時,卻是驚的一下就清醒。


  寧靖洵,這個男人竟然在大半夜的來砸自己家的門。這真是瘋了吧。


  「寧靖洵你幹什麼?大半夜的你敲什麼門,你回去吧,我不會答應你的。」


  安紫沫站在門背後,她對著門外的男人勸說。


  可是,門外的那個男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伸手又敲了敲門,「安紫沫,給我開門。」


  「我不開,寧靖洵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別來找我了。你再不走,你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寧靖洵輕笑了一聲,那磁性的嗓音依舊是穿透了厚厚的門板傳了進來,「你這是想要找你老情人私會?安紫沫,快點給我開門,在不開我就撬門了。」


  他說著,還伸出手來用力的又砸了幾下門。


  夜深人靜,在這安靜的走廊里,寧靖洵的一系列動作立即就引來的旁邊人的不滿。尤其是隔壁的住戶,在聽到寧靖洵的砸門聲時,氣的一把扯開了門。


  「大半夜的吵什麼吵,你不睡覺還不讓人睡了!要吵要打滾回家關上門行不行!在給我鬧鬧鬧的,我揍到你爸媽都認不出來!」


  隔壁出來的是個粗狂高大的男人,粗狂的大嗓門一吼,感覺一股森寒之氣。


  寧靖洵只是淡漠的睨了那人一眼,繼續按了門鈴,「安紫沫開門!」


  她躲在門外,一直通過安全眼看著門外的動靜。在看到寧靖洵依然不肯離去還繼續糾纏時,真心覺得這個男人是在作死。


  粗狂男子被人無視,尤其是寧靖洵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還當著他的面繼續淡定的敲門。那男人簡直是氣到了極點。


  他二話不說,徑直朝著寧靖洵沖了上去。


  眼看著即將有一場惡鬥,安紫沫連忙拉開了門跑了出去,伸手將寧靖洵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後,「對不起對不起,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他喝多了,我這就帶他進去。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安紫沫連連對著對門的男人賠禮道歉,那男人雖然心裡很是不悅,但是跟安紫沫做了一年多鄰居,自然是知道她的為人,因此也沒有在計較。


  「真的不好意思,給您惹麻煩了。對不起。」安紫沫一邊道歉,一邊拽著寧靖洵往自己屋子裡面塞。


  寧靖洵沒想到這個看似瘦弱的女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力氣。他被她推著,竟然差點被推倒在了地上。


  他踉蹌了幾下,這才站穩了身體。轉過身來,正準備開口,卻是迎面就飛來了一包抽紙,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幹什麼?」那抽紙砸在他的臉上,臉頰上被勾了一道痕印。他立即沒好氣的開口質問。


  「我幹什麼?我倒是想問你,你要幹什麼!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就跑到我門前鬧什麼鬧!你是不是從小就很缺鈣,所以長大了你就缺愛。就算你缺愛,你寧少爺什麼身份,難道還找不到一個女人。寧靖洵,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戲弄我很好玩?」


  噼里啪啦,安紫沫一下就將心中的不滿直接講了出來。


  只是,相比安紫沫的憤怒和激動。寧靖洵卻表現得很淡定,彷彿她說的都與自己沒有關係。


  寧靖洵卻是直接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說了這麼多也口渴了,喝杯水潤潤喉。」


  安紫沫覺得一口惡氣盤旋在了心口,她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這麼不要臉。簡直是人賤則無敵!

  她一把奪過男人送過來的水,仰頭一口氣就咕嚕嚕的喝了下去,把杯子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也該回去了。孤男寡女的不適合!」


  「剛才你不是剛說了我是你男朋友,怎麼一下又成了孤男寡女了。」


  一口氣,簡直將安紫沫給咽死。她氣呼呼的瞪著他,「寧靖洵,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如果你單純是為了生理需要,我覺得你可以另找他人。我真的……」


  她突然就閉上了嘴,因為男人一下就拉拽著她,雙手捧住了她的臉蛋,對準了那張櫻紅可口的唇瓣,就這麼狠狠的親了下去。


  安紫沫突然被這樣的變故給怔住,等到口腔里闖入了柔軟時,她這才回過神來,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想要將他給推開。


  只是,畢竟男女力氣懸殊,她根本就不敵。被迫的承受著這樣洶湧澎湃的吻,漸漸的她覺得腦袋裡像是煙花盛開,慢慢的升起了一層絢麗的顏色。


  原本還在反抗掙扎的女人,漸漸的夜安分下來。不時,她就聽見了自己嘴裡發出的低低似貓咪般的低叫聲。


  ……


  一切似乎都是他的強勢主導,彷彿又是她最本能的身體反應。原本這場她反抗的戲碼,最後變得有些不可收拾。


  彷彿是枯木逢春般,一切都進行的那般自然。安紫沫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結束,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麼瘋狂。只是當她第二天醒來時,窗外已經是太陽高照。


  她猛地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習慣性的抓著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竟然都是上午十點多了。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這下曠工又要扣全勤獎了。」安紫沫看到時間后,有些懊悔悲傷的坐在那,一個人獨自的悲傷秋月。


  身旁的男人,似乎也被她的動作給驚醒,慢慢的睜開了眼。「我已經給你請假了。」


  他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傳來。許是因為太睡醒的緣故,此刻聽上去竟是沙啞性感得不成樣子。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些什麼,彷彿都在心裡已經認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寧靖洵有時也會帶著安紫沫出現在他跟朋友的聚會中。


  眨眼之間,秋天已經來臨。安紫沫這日跟著寧靖洵參加朋友的聚會,一群人在包廂里玩樂,安紫沫跟著一名男子帶來的女人談論著,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兩個人都咯咯的笑了起來。


  寧靖洵循著聲音望去,那個小女人,明明只是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裙,可是在人群中依然是耀眼而又獨立。他一眼就能找到她。


  許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端著酒杯輕輕的笑了笑,「看來這次,你是真的走出來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寧靖洵不以為意,只是將手中的紅酒喝盡。


  許東皺了皺眉,「靜姝都已經結婚了,還懷了孩子。難道你就一輩子生活在她的陰影下不準備結婚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快三十了吧,而據我所知,安紫沫也是二十五了。你們不準備結婚?」


  「結婚?」寧靖洵扯著唇,笑了出聲。


  他從不相信婚姻,從小看著父母那病態般的婚姻,他就覺得婚姻是一種罪惡。後來因為寧敬業跟斐小三的事逼死了他母親。


  從那之後,他更是不相信婚姻。尤其是經歷過之後,他再也沒有結婚的打算。


  「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寧靖洵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就站起身打算去包廂外抽支煙。


  一直跟人交談的安紫沫看到寧靖洵離去時那緊皺的眉頭,心裡多了一分的警惕。在寧靖洵出去后,她也過了一會就借著出去打電話離開。


  她走了出來就四處張望,卻是見到寧靖洵倚靠在了不遠處的牆邊。厭惡繚繞,將他襯托得有些落寞。


  她動了動腳步,正準備走上前。卻是見到一名女人從另一邊走了過來。


  林靜姝,她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寧靖洵。想要離開,卻是被男人迅速發現,她只好笑了笑朝著他走上前打招呼,「好巧,你也在這。」


  寧靖洵抽煙的動作一滯,他的目光幽森,直直的盯著她眼角處。


  林靜姝立即低下頭來躲避他的視線,可是他卻早已經注意到了她眼角的傷痕。


  寧靖洵上前,用著夾著香煙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顎,目光緊緊的凝在那傷痕處,「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小心摔倒了碰到桌角。」林靜姝有些心虛的回答。


  不遠處的安紫沫卻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寧靖洵跟林靜姝,他們之間怎麼如此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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