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三章你能得到戒指我就和你走
第兩百五十三章你能得到戒指我就和你走
「恩。」談戰樺應了一聲。
喬茸直接把色子扔到棋桌上,色子轉了一分多鐘終於停下了,是一個六。
沈念曦抿了一口雞尾酒:「還有十八,如果還能有一個人搖到六事情就容易多了,如果能搖出兩個六就更好了,那樣即使他能搖出一個一,你也能搖出一個五。」
談戰樺隨手就拿過她的酒杯,把她剛剛抿兩口的酒喝盡:「看來你很熟。」
「恩,我那個時候在這裡花了上千萬,回家被我爸關了半個月。」沈念曦到死都記得,在這個賭局上發生的事情,這畢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場豪賭。
「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很多開頭搖的大都是一。而那個時候的數是二十七,可想而知,後面至少也要有兩人能搖到六,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幾乎沒有能贏的機會。」
「那按照嫂子說來,我剛剛搖得還可以?」喬茸笑得很好看,嫂子兩個字脫口而出,沒有虛假很真成。
談戰樺看了一眼喬茸,眼中帶著讚許。
沈念曦撐著頭,什麼都不說。說多都是錯,還不如不說。
雖然喬茸開了一個好頭,可是卻不代表後面的人能爭氣,到後面的時候,四個人搖得加起來只有十五,還差八,一個色子最高只有六。
看來這一場是白費勁了。
荷官看見這樣就開口:「請各位再重新來過。」
談戰樺笑了笑,把喬茸的色子拿過來,兩個色子一同扔到牌桌上,兩個互相碰撞,旋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個色子上,而談戰樺卻看向沈念曦。
「你親我一下,借個好運?」他挑眉,嘴邊掛著壞壞的笑。
沈念曦也不是扭捏的人,直接就親上他的臉龐,沒想到談戰樺突然轉頭,這下沒有親上臉龐,反而擦著臉龐親上了嘴。
這是很曖昧的一個親吻。
就在這個時候色子停下來,他也只是啄了一下就放開她,沒有再做什麼。
色子一個是五,一個是三,加起來正好等於八。
荷官看見這樣,就皺著眉看著談戰樺:「先生,你只能用一個色子。」
「這賭場上規定,五個人每個人搖一遍,如果搖出了你們要的數字就算是過關,可是沒有說每個人只能用一個色子,沒有這個硬規定,你憑什麼說這個不算?」
談戰樺拿起一顆洗好的櫻桃,遞給沈念曦。
沈念曦想接,可是談戰樺卻不讓,她只能張口咬下那顆櫻桃。
「願賭服輸。」談戰樺靠著椅子,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喬茸伸手拿過色子,手上的銀鐲子和她帶的銀鏈子相碰,碰出一串叮叮噹噹的響聲來:「出來玩,別這樣小氣,你們本來就答應了我們只要我們搖出數字,你們讓我們開始玩牌,現在又這樣說,你們到底要怎麼樣?自砸招牌嗎?」
「小姐你再這樣我就……」
荷官是比較讓人尊重的職業,也沒有人會在賭場上為難發牌的荷官。
因為荷官想要趁機報復可了不得,可是喬茸卻不怕這些。
不過按理說當上荷官的都比較穩重,可是這個荷官卻不是這樣,行事太過於不計較後果,還敢和客人頂撞。
沈念曦看著荷官笑了笑。
談戰樺看向她:「你笑什麼。」
「這場賭局連荷官都是不真的,看來老闆是覺得我們一定不會進到賭局,既然這樣,搖到和沒搖到有什麼區別。這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玩物,不要就不要了,你再送我一枚好看的。」
說著沈念曦就抬頭看向全場唯一黑色的窗戶。
荷官愣了愣,喬茸抽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她還在計較荷官剛剛沒說完的話:「你就幹什麼?想扔我出去?你試試,看本小姐不把你這裡夷為平地。」
說著就看向談戰樺:「戰樺哥,等會我處理好一切去我們家玩,我們家什麼沒有,何必在這破地方在乎這破賭局,帶嫂子去家裡逛逛唄,正好大嫂現在也要出嫁了,有些緊張,嫂子可以出去開解開解,我哥很久都沒見到你了。」
樓上的助理低身問剛剛站著現在坐著一根雪茄都沒有抽完的男人:「老闆,現在怎麼辦?」
男人言簡意賅:「讓他們玩。」
荷官聽到上頭的指令之後退到一旁,一個比較大的,穿著荷官制服的男人走上來,這才是真正的荷官。
喬茸看見這樣就對談戰樺眨了眨眼睛,笑了笑,收起手機看向荷官問:「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可以開始了。」荷官點頭,示意手底下的人把籌碼都抬上來。
「每人五百萬的籌碼,三局定.……」
荷官還沒說完,談戰樺就打斷他的話:「三局太累人了,就一局。」
荷官看向牌桌上的另外四個人,這個牌桌上能和談戰樺叫板就一個,就是喬茸。
而喬茸卻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被拉下水的,我肯定贏不過在場的人,幾局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我也過不了,隨便吧。」
「這丫頭很有趣。」沈念曦笑了笑,在談戰樺的耳邊低聲說。
接下來的發牌下注什麼的,也沒有什麼看點,喬茸在第二遍下注的時候就放棄了,其他人也放棄了。
最後只剩下萬傑還在台上。
談戰樺攬著沈念曦的肩膀,他的牌都是清一色的桃心。很明顯會成同花順。
「全壓。」談戰樺把面前的賭注都推了出去。
萬傑也把全部的賭注推了出去:「我跟。」
荷官看著兩位:「請萬先生先開牌。」
萬傑把手中的牌翻了過來四張十加上一張A。
四條,如果談戰樺手中的不是桃花的話,那樣他就贏了。
沈念曦一臉緊張的看著談戰樺,談戰樺卻沒什麼表情,好像沒有把四條放在眼裡一樣。
荷官看向談戰樺:「請談先生開牌。」
談戰樺看向沈念曦:「你來。」
「我?」沈念曦指了指自己,看見他點了點頭。
她深吸一口氣,戒指能不能到自己的手上就看這一張牌了。
她很緊張,就連抬手去翻牌的時候她的手還忍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