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我們之間能說清?
第三百六十一章我們之間能說清?
沈念曦想著他說的是抱而不是扛,所以他是把她公主抱進來的,他的辦公室又都是玻璃,過往那些員工看見會怎麼想。
談戰樺定眼看了一眼她,開口:「你睡得太死,我叫不起來。」
沈念曦皺著眉看著談戰樺:「我怎麼可能睡得太死,是你不願叫我。」
沈念曦自認自己的睡眠還是蠻淺的,即使在床上也是很淺,何況是在沙發上。
所以談戰樺叫不醒她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談戰樺笑了笑,看著一本正經狡辯的沈念曦,忽然覺得好可愛:「那你有什麼感覺嗎?」
沈念曦承認她沒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她覺得身下的沙發變軟了。
沈念曦看著他的表情,有些無奈。
為什麼口才這樣好的她在他面前一句話都反駁不過來了呢。
「我記得談總你是要起訴那家雜誌社,因為他們亂傳虛假消息,讓你的名譽受損,而如果對方有您沒有亂傳虛假消息的證據,證據指的是床照啊這些,那麼這場官司我們就很有可能會輸。」
沈念曦看著談戰樺,很嚴肅的問:「剛剛我沒有問過這個問題是我的疏忽,我現在鄭重的問你,你確定沒有和新聞上的這個女子發生過什麼肢體接觸嗎?」
「沒有。」談戰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否認。
不知道是雲景初的事情讓他有些后怕,還是沈念曦太好,讓他覺得這些女人都很骯髒,這五年他都沒接觸過別的女人。
沈念曦看著洗漱台上的牙刷和化妝保養品,她拿起一瓶仔細看了看:「那這些東西你怎麼解釋,如果是男款的也就罷了,可是卻是女款的,那個在這住的人是誰,有沒有留下證據。」
談戰樺伸出手,拿過沈念曦手中拿著的柔膚水,看了兩眼之後就把沈念曦按在洗手台上。
他能感受到沈念曦僵直的身子,他能感受到她在微微的顫抖,雖然這樣,可是她卻沒有做出什麼逃離的動作,倔強得讓人心疼。
「這些東西根本不是給誰準備的。」談戰樺抬手把沈念曦散落下來的頭髮別回耳邊:「你難道沒有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是你慣用的嗎?我前幾天讓秘書準備好放這裡的。」
沈念曦聽見這些東西是她的時候愣了愣,心中有些感動,而再聽見談戰樺早就已經讓人準備好放在這裡的時候。
就讓她覺得她是在他的手心中被他玩轉的人:「聽談總這樣說,好像談總早就想到我會來,所以在這裡給我準備好東西,要是我不來呢。」
「你會來的,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休息。」談戰樺看著她,目光中有著女人無法抵擋的柔情:「你工作量已經很大了,就別自己給自己增加工作量讓自己辛苦了。」
沈念曦皺著眉伸手抵住談戰樺的胸膛,她受不了這樣的柔情,也受不了柔情之後的分離。
橫在他們之間的東西很多,有家庭,有仇恨,有雲景初,本來她不能動搖的,可是在她的柔情之下,她開始動搖了。
「你別這樣,談總,這樣我可能就不能和你共事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些顫抖,一些哀求,還有一些悲傷。
沈念曦並沒有聽出哪裡有悲傷,可是談戰樺卻聽出來了這悲傷。
「你在害怕什麼,沈念曦,你告訴我,你動搖了,可是你卻在害怕。」他逼著沈念曦直視她,不管動作和語氣都帶著濃濃的霸道:「你在害怕什麼?告訴我。」
沈念曦看著他,眼睛微微有些濕潤,她想說,她不想一切都讓她自己來承擔,可是她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掐著,怎麼樣都說不出口。
談戰樺看著她這樣,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往他的背後帶,然後環住了她的背,並不是要擁抱,把她壓進胸口,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這一刻他想吻她,不帶任何的情.欲,只是單純的想吻住她。
他低頭吻住她的時候,她微微的有些掙扎,可是這些掙扎之後就是順從。
不僅僅是順從,手還在他身上遊走,一點一點的把火挑起。
談戰樺原來只是想吻吻她而已,現在被她這樣挑逗,竟然想干她了。
沈念曦被抱到洗手台上,身上的裙子半褪,掛在腰上,而底下的小褲子也被脫下扔掉了。
她臉有些紅,她眯著眼看著談戰樺,樣子十分的嫵媚。
在床上的女人就沒有清純過,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了。
沈念曦的聲音有些啞,看著談戰樺說:「最後一次,你做完就讓我走吧。我們彼此不要糾纏了。」
談戰樺看著沈念曦,本來炙熱的目光忽然冷下來:「你當初上我床想要那些客戶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因為這些,我們的人生就沒有說清這兩個字了嗎?」
沈念曦伸手想去抱住談戰樺,可是談戰樺卻躲開她伸過來的手:「沈念曦我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你這樣的一個人。」
「我有時候也和恨自己,當初怎麼就喜歡上你,怎麼就招惹上你了呢?我為什麼要回國,為什麼權力沒有你的大,為什麼還是處處被你壓著。」
沈念曦笑著說出這段話:「當初的你不喜歡我,我卻很喜歡你。現在的你很喜歡我,而我卻不喜歡你,這樣吧,算我們兩扯平了。那天去晚宴的的確是我利用你上位,可是也是你邀請的。我們誰都不比誰清白,既然你覺得你吃虧了,這次再來一次,我們就兩清了。」
談戰樺聽見這個冷笑一聲,隨手就拿過桌上的護膚品瓶子直接砸掉。
藍色精緻的玻璃瓶子在沈念曦的腳邊炸開,即使有幾片碎片飛起來扎到沈念曦的腳,她的眉頭也不皺一下。
沈念曦就這樣看著他。
看著深吸著氣,調整情緒,她就冷笑一聲,繼續開口在談戰樺的身上狠狠的扎一刀:「你剛剛那個瓶子本來是想砸我吧?我們何必要這樣互相折磨呢?之前的婚姻中不是談總一直想兩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