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因為秦明吵架?
第六百四十一章因為秦明吵架?
買了樂器,在公園的小亭子裡面,她受不了他灼熱的目光,抱著吉他輕彈清唱起來。
談戰樺看著她,路人也在看著她,不過多久,一個兩三歲可愛的小娃娃就拿著一張五塊小跑過來,遞給沈念曦說:「阿姨,這個給你,你唱得真好聽。」
沈念曦只是覺得談戰樺想聽,那她就唱,沒想到被人誤以為是賣藝的,她把錢推回去,笑眯眯的看著小女孩:「阿姨不是在彈琴換錢,只是叔叔喜歡阿姨彈琴,阿姨喜歡叔叔,所以阿姨就彈琴給叔叔聽而已。」
小女孩面對這個繞口令一樣的叔叔阿姨,有些懵,最後直接搖頭表示不懂,然後跑到媽媽的身邊。年輕婦人把孩子抱起來,對剛剛誤會他們是一個賣藝的予以抱歉的微笑,隨即抱著孩子離開。
沈念曦收起琴:「晚上我回家給你彈,在這裡彈太惹人注目了。」
談戰樺破天荒的沒有反對,她接過沈念曦手中的琴背在身上。
沈念曦則是很自然的就拉住了他的手。他們一起站在站牌下等公交車。
突然雨嚇了起來,沈念曦看向談戰樺,在下一秒直接把他拉上了公交車,雨下得很大,所以他們多多少少被淋到了些。
因為有琴的原因,他們扶著扶手就這樣站著。
沈念曦塞了一邊耳機給談戰樺:「上初中的時候,我有司機接送,可是我卻願意自己做公交車去上學,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我和別人是一樣的,可是在校門口看見別人有父母親親自送來學校的時候,多多少少心中會有些不舒服。我其實很想給沈裴一個完整的家的,可是.……」
說著她看了一眼談戰樺:「算了,我們不說這樣傷感的事情。」
夏天的雨來的快也去得快,本來還是傾盆大雨的,可是轉眼之間,就已經不下了,沈念曦和談戰樺從車上下來,快步回到家,洗澡的時候,沈念曦沒帶衣服,裡面的浴巾正好洗了掛在外面。所以她無可奈何,只能叫著談戰樺幫著她拿衣服。
雖然說她的身子早就已經被談戰樺看遍了,可是光著出去這件事她還是比較拒絕的。
談戰樺給沈念曦的衣服也不是一般的衣服,沈念曦拿到衣服一看就蒙了,不是她的衣服,只是談戰樺的一件白襯衫。
她嘆了口氣,只好把白襯衫穿上,還好白襯衫是加長版的,是她今天的買的,所以她穿並不是很短,她拉開浴室的門,擦著頭髮看著談戰樺。
雖然襯衫不短,可是長也長不到哪裡去,就是長到膝蓋上三分而已。她穿著他的襯衫,顯得很是寬鬆,加上濕潤的頭髮,有些別樣的美。
沈念曦繞過他,走向卧室,本來想拿出自己的衣服換上的,可是想到剛剛談戰樺看自己的眼神,剛剛碰到睡衣的手就收了回來,最後關上衣櫃。她不換了,反正等下也還要脫。
剛剛回來的時候,她記得吉他本來放在客廳的,可是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裡來了,沈念曦拿過吉他,現在她的頭髮已經擦到半幹了,她不打算吹乾。
有些無聊她就抱著吉他在陽台上坐著彈唱起來。
談戰樺洗好澡之後出來,就看見她穿著她給他挑的襯衫,坐在陽台上,彈著吉他低聲的唱著民謠。看見他在門邊,琴聲煞然而止,她回頭對著他笑:「站在那裡做什麼,做過來。」
他走過來了,坐在她的身邊,拿起她壓著琴弦的手,她不彈的話,他還沒注意到,她彈了了他才注意到,她手其實是有繭的,彈琴留下來的繭子。
他伸手撫摸過那些繭子,低聲問:「那個時候學吉他的時候疼不疼?」
沈念曦點了點頭,怎麼可能不疼,那個時候學吉他手都破了。
談戰樺有些心疼:「那為什麼還要學。」
「因為那個時候喜歡的人喜歡吉他。」沈念曦不打算騙他,因為她覺得即使她的騙術再高超,他也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既然是那樣的話,何必還要去騙他呢。
談戰樺眯起眼睛看著她問:「秦明?」
沈念曦把吉他放在一旁,剛剛半乾的頭髮已經干透了,她抿著唇點了點頭:「的確是他,他是我的初戀,那個時候我喜歡他,就覺得應該為他做一些事情,他喜歡彈吉他的女孩子我就去學。就像我當初嫁給你的時候,我不會做菜,可是因為你想吃,所以我就去學做菜。」
談戰樺的臉色稍微的緩和一些,的確沈念曦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會為他做很多的事情,比如學做菜學吉他什麼的。
沈念曦看著他的臉色還是不好,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口一快就直接說出:「你當初和雲景初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為她做了很多,誰沒有點過去,我都不在意你的過去了,你又何必在意我的過去呢。」
談戰樺看著沈念曦,嘆了口氣把她拉近懷裡有些無奈的說:「那不一樣,你知道嗎?不一樣。」
沈念曦伸手環上他的背:「為什麼不一樣?怎麼不一樣了,我覺得都一樣。我以前放不下你和雲景初的關係,你現在放不下我和秦明的關係,我有問過你到底要不要他進來,你說可以,我以為你是相信我的,可是現在看來又不是這樣。」
本來擁抱是最好化解矛盾的一個動作,因為它可以對方的溫度傳到你這裡,可是沈念曦現在覺得,不管怎麼擁抱,談戰樺身上的溫度都傳不到她這裡了,她鬆開他,就這樣看著他。
「我喜歡你,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不會想別人,我當初喜歡秦明在他走後的一年兩年中我都沒有再談男朋友,而我離開你的五年也沒有再談過男朋友。互相信任是情侶之間的基本。」沈念曦看著他:「我請你相信我,我喜歡你,所以我和秦明沒什麼關係。」
談戰樺被沈念曦的目光燙到,他嘆了口氣,伸手把她公主抱起來,他沒說相信還是不相信,只是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