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打探
別看韓雪一副文靜溫柔的模樣,可是脾氣卻是和葉謙一樣的倔,認定的事情還真的很難改變。拗不過她,葉謙只好答應先回去,讓她照顧老爹。再說,老爹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自己也可以放心了,現在重要的是給老爹討個公道,把那個毆打老爹的暴發戶給找出來,還老爹一個公道。
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跟老爹說,但是也不急在一時,反正這次回國葉謙是準備長住了,來日方長嘛。
跟老爹道了聲別之後,葉謙離開了醫院。
離開家鄉已經有八年之久了,以前認識的人也都不知去向,想找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暴發戶,確實是有點困難。不過,葉謙也已經不是當初血氣方剛,衝動的毛頭小子了,八年的雇傭兵生涯,他學會了很多。
回家洗了個澡,葉謙憑著腦海的記憶拿筆簡單的勾勒出那個暴發戶的肖像,端詳了片刻絕對沒有什麼遺漏之後,這才滿意的揣進懷裡。
要說打聽消息,最好的莫過於警察或者那些小混混了。警察那邊葉謙自然不會去,而且去了也打聽不了消息,那只有去找道上的那些小混混了。只要給點錢,讓他們打聽一個人的下落,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葉謙換了一身簡單的休閑裝,出門招了一輛的士朝附近的酒吧駛去。酒吧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也是那些小混混最喜歡的場所,這裡充滿了各色各樣的人,相信找個人打聽消息不是難事。
沒多久,車子在一家「迷醉」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葉謙簡單的看了一眼,規模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卻非常的好,裡面幾乎都是滿座,震耳欲聾的音樂不停的哄鬧著,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葉謙到吧台坐了下來,要了一杯啤酒。眼光隨意的掃了一眼,只見酒吧里到處都是染著五顏六色頭髮,身上紋著各式圖案的年輕小子,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少年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也是一樣,整日的混跡在酒吧這樣的場所,雖然不像他們染髮整個紋身啥的,卻也是每天喝酒打架。為這事,也不知道讓老爹操了多少的心,葉謙也一直覺得自己挺對不起老爹的。想想以前,還真是年少輕狂啊。
酒吧的調酒師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女人,約莫二十五六的模樣,臉蛋白皙艷麗,一雙丹鳳眼水波流動,充滿了勾魂奪魄的魅力,胸前一對大白兔波濤洶湧,呼之欲出。從葉謙進來后,美女調酒師已經看了他很久了,在這個酒吧工作也有兩三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有男人味的男人,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深邃,宛如浩瀚的夜空,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帥哥,第一次來?以前沒見過你哦。」美女調酒師對葉謙拋了個眉眼,故意把身體往前靠了靠,一對大白兔顫巍巍的抖了一下,說道。
葉謙明白,在酒吧做調酒師,雖然不一定有什麼後台,但是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物肯定不少,自己想要找人幫忙,或許還要她的幫助。畢竟,自己對道上的人和事都還不是很了解,就算找到人,別人也不一定會幫忙。既然她和自己搭腔,葉謙自然不會拒絕,再說,葉謙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是啊,今天剛從外地回來。這酒吧的生意不錯嘛,恐怕很多人都是沖著你來的吧?我去過那麼多酒吧,還沒見過像你這麼有女人味的調酒師呢。」葉謙不失時機的誇了她一句,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聽了葉謙奉承的話,美女調酒師狐媚的笑了一下,開心不已,說道:「帥哥,你真會哄人。這家酒吧是虎哥的場子,沒有人敢來惹事,這生意自然也就好了。」
虎哥是誰葉謙不知道,但是管理這樣的酒吧,就算不是道上的人,和道上的人也脫不了關係。葉謙微微一笑,說道:「美女,能不能向你打聽個人?」
「好啊,你想找誰?要說打聽消息,我的路子可多著呢。」美女調酒師笑著說道。
從懷裡掏出自己勾畫的那張暴發戶肖像,葉謙遞了過去,說道:「我想找這個人。」
美女調酒師接過看了一眼,問道:「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昨天剛坐飛機到這裡,而且還在機場外毆打了一位掃垃圾的老人。怎麼樣?有沒有辦法找到?」葉謙問道。
沉默了片刻,美女調酒師說道:「沒問題,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這樣吧,你留個電話,有消息我通知你。」
「好!」葉謙爽快的答應下來,接過美女調酒師遞過的筆刷刷刷幾下在紙條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行價是兩千,不過你這個比較麻煩,收你三千,先付一半。如果找不到人,定金不退。」美女調酒師熟練的說道。她雖然不是什麼黑道人物,但是多少也算是虎哥的人,幫虎哥手下那群小子接一點簡單的生意還是可以的,畢竟只不過是找人這麼簡單的事情嘛。再說,每次接到生意,自己也都會有百分之十的回扣,雖然不多,但是也算是外快,幫人幫己何樂而不為呢。雖然說她對葉謙的印象和感覺都比較好,但是這規矩還是不能破壞的。
葉謙也沒有討價還價,很爽快的從懷裡掏出兩千塊遞了過去,說道:「剩下的五百塊就當我請你喝酒了。」
美女調酒師也沒有做作,笑著接了過來,說道:「謝謝了,老闆,等我的好消息吧。」
葉謙微微點了點頭,說了句「走了」,起身朝外走去。
「老闆,我叫小龍女!」美女調酒師叫了一聲。
葉謙微微一頓,啞然失笑,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記住了。」說完,笑了一下走了出去。小龍女,那可是仙子一般的存在,葉謙實在想不到她和小龍女會有哪一點想象之處,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恐怕就是她們都不是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