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4章 拜月教

  桂金柏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眼神里明顯的閃露出濃濃的憤色。慶紅生是誰,桂金柏自然十分的清楚,只是,他沒有想到慶紅生會收留金成佑,跟自己作對。


  在他看來,金成佑不過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然而,就是這樣的小人物,如今卻打了自己的兒子,這不是等於公然的跟自己挑釁嗎?桂金柏自然的很是憤怒。如果人人都像金成佑這樣,那以後自己想要擺平漢城的其他大哥,豈不是難上加難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桂金柏說道:「慶紅生應該清楚金成佑是什麼人,也應該清楚我的意思,他怎麼會收留金成佑呢?你是不是弄錯了?據我所知,慶紅生為人十分的小心,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樹立敵人。他這麼做,不是擺明了要跟我作對嗎?這不像是慶紅生的為人。」


  「我難道還故意的騙你嗎?」桂一龍說道,「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今晚我去了火舞酒吧,金成佑就在那裡做事。誰都知道,火舞酒吧的真正老闆是慶紅生,如果沒有慶紅生的默許,火舞酒吧是絕對不敢收留金成佑的。」


  微微的點了點頭,桂金柏說道:「看來,果真如此了啊。你把今天的情況簡單的跟我說一下,我聽一聽。」


  桂一龍點了點頭,在桂金柏的對面坐下,點燃一根香煙,然後開始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他自然是將自己的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極盡誇張的說著金成佑的傲慢和無禮,以及絲毫不講桂金柏看在眼裡的那種囂張的態度。這讓桂金柏聽了,心裡十分的憤怒。雖然桂金柏很精明,但是,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騙自己。


  「爸,你知道我在火舞酒吧還看到誰了嗎?」桂一龍說道。


  「誰?」桂金柏有些好奇的問道。


  「呂慧婷那個臭*。」桂一龍說道,「她竟然也在火舞酒吧做事,跟金成佑勾結到了一起。」


  桂金柏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冷冷的哼了一聲,憤怒的說道:「上次沒有殺了她,本以為她會找個地方躲起來不敢再露面,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出現。哼,慶紅生應該清楚我和她的關係,竟然還敢收留她,這分明就是再向我挑釁。」


  「爸,那我們該怎麼做?」桂一龍說道,「依我看,咱們就來個快刀斬亂麻,直接殺了金成佑和那個*,省得麻煩。」


  沉默了片刻,桂金柏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急。上次讓她逃走,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那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做到的,說明在她的背後還有著人幫她。如果不弄清楚的話,擅自的動手,會影響我們現在其他的事情。而且,他們現在是在慶紅生的酒吧做事,我也應該先跟慶紅生見個面,跟他好好的談一談,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爸,還有什麼好談的啊?」桂一龍說道,「做了他們,我就不信慶紅生還敢把我們怎麼樣。而且,你不是說過慶紅生是一個很精明很小心的人嗎?我相信他絕對不會為了那兩個無足輕重的人跟我們翻臉吧?」


  瞪了桂一龍一眼,桂金柏說道:「做人做事,怎麼可以那樣呢?不管他會不會替金成佑她們出頭,畢竟,他們現在在火舞酒吧做事,如果我們不知會慶紅生一聲就動手的話,那我們有理也變成無理了。而我們如果說一聲的話,慶紅生同意,那自然是最好,他不同意我們再動手,那也算是跟他知會過了,理我們也佔了。」


  桂一龍微微的愣了愣,他不懂這其中的麻煩,總覺得這樣做太過的麻煩了,還不如簡單直接一點,何必鬧那麼多的事情呢。不過,既然桂金柏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反對。反正,在他看來,什麼時候對付金成佑都不重要,只要做了他幫自己出口氣就行。至於呂慧婷,也就是藍玫,桂一龍自然是希望她死了。對於桂一龍而言,雖然桂金柏如今已經將呂慧婷趕走了,但是,他始終不是很放心,只要呂慧婷一天沒死,桂一龍總覺得將來有一天她會過來跟自己爭奪桂金柏的遺產。所以,他一定要趕盡殺絕,趁早殺了呂慧婷,以絕後患。


  微微的頓了頓,桂金柏說道:「你幫我聯繫一下慶紅生,約個地方見面。時間地點你來安排。記住,態度一定要好一些,慶紅生在棒子國還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而且,其背後的家族勢力龐大,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咱們最好不要得罪他。」


  「是!」桂一龍有些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在他看來,慶紅生再牛掰又如何?自己可是漢城的黑道大哥,只要一聲令下,成千上萬的小弟願意為了自己去死,想要慶紅生的小命,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慶紅生的家族實力再強大,那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防備吧?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只怕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得罪自己吧?不過,既然桂金柏已經發話了,他也只好照做。現在他還是需要他討桂金柏的歡心的。


  ……


  次日一大清早,葉謙就被梁冰叫起了床。


  葉謙有早起的習慣,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每天早上五點鐘,葉謙會準時的起床。此刻的他,不是放鬆的時候,儘快的提高自己的修為,那才是最關鍵的。所以,他不能有一刻的放鬆,必須每天不斷的修鍊。


  然而,這才四點多鐘,就被梁冰叫起了床,這讓葉謙有些鬱悶。


  白了梁冰一眼,葉謙說道:「你是機器人嗎?都不用睡覺的嗎?昨晚十二點多才睡,這才四點鐘就起來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被拖垮的哦。」


  「今天要去見一個人,不早一點的話,我怕見不到。」梁冰說道,「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那算了,我一個人去。」


  「起都起來了,我還能再睡著嗎?」白了梁冰一眼,葉謙說道,「去見誰啊?要這麼早起床,是什麼大人物啊?」


  「拜月教的教主洪天機。」梁冰說道。


  「拜月教?」葉謙微微的愣了愣,愕然的看了梁冰一眼,說道,「什麼拜月教?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那是你孤陋寡聞。」梁冰打擊的說道,「拜月教這些年在歐洲非常的出名,他們的教主洪天機據說有著通天徹地的本領,能知過去未來,天下事。洪天機每到一處,拜訪他的人絡繹不絕,如果不早點過去的話,只怕見不到。」


  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有沒有這麼神啊?還通天徹地,能知過去未來,忽悠你們這些人的吧?怪不得每年會有那麼多的人上當受騙,被那些邪教所忽悠,就是因為你們的無知啊。」


  「你自己才無知呢。」梁冰說道,「等你見過洪天機,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不管什麼什麼教,天主教、基督教還是佛教、道教都好,都是導人向善的,有著自己的教義。那你告訴我,這個所謂的拜月教的教義是什麼?他們是導人向善嗎?如果不是,就算他的能力再強大,那也不過只是一個邪教而已。」


  「懶得跟你說,你愛去不去。」梁冰瞪了葉謙一眼,轉身朝外面走去。其實,對於現在的很多人來說,宗教的教義到底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這個宗教是否能滿足他空虛的心靈,讓他空虛的心靈得到慰藉。又或者,宗教是不是能給他帶來利益。


  不過,梁冰不需要讓自己的心靈得到什麼慰藉,也不需要通過宗教得到什麼利益。她完全是沖著洪天機去的,而目的,就是因為聽說了洪天機通天徹地能知過去未來的本領之後,她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他。


  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快步的跟了上去。在他看來,這個所謂的拜月教,估計又是那種掛羊頭賣狗肉,專門騙人錢財的邪教。不過,梁冰把那個洪天機說的那麼神,這倒是有些讓葉謙產生了興趣。


  通天徹地,能知過去未來,真的有那麼神嗎?葉謙不相信。現在的人都很精明,也不是那麼容易就騙到的,如果沒有那麼一點點的真本事的話,只怕誰也騙不到。所以,能夠有如此的能力騙到那麼多人,連梁冰都對他那麼信任,想必是有著一點本事。


  快步的追殺梁冰,葉謙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啊,我現在是你的保鏢,自然是要保護好你的安全了,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冒險過去呢。再說,我倒是想看看被你說的那麼神的人究竟是什麼樣,非要揭穿他不可。」


  「你太自以為是了。」梁冰說道,「難道世界上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嗎?你知不知道,在歐洲各國,多少的企業家,政界名人,都十分的相信他?人家都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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