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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松,那個女人一定不會太保守吧,嘿嘿,其實你沒錯,一點錯都沒有。」
他的心事只在心裡獨白,越喝越沉默。她不勝酒力,兩杯酒下去,話就多起來,不過是在自言自語。
「你喝多了,別喝了!」他低喝了一聲,她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我沒有喝多,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清醒了。我該祝福他的,我給不了他的,別人能給,我應該高興。高興,嘿嘿。」
「回去!」他扯住她的手臂,最討厭酒品不好的人。
「求你,再讓我喝兩杯。我很難受,很難受,你不懂。我跟他,十來年的感情,我們說好了要結婚的。可是為什麼一下子就分手了,我……求你了,讓我喝。」
她的小臉已經通紅了,可他感覺到了她的痛,她要麻痹自己,他又何嘗不是呢?
多巧合,今天他們都徹徹底底的失戀了,都是失意的人。酒是失意人最好的朋友,不攔著她,反正有他在,她不會有事。
放開了她,再叫了一些酒。
「喝,我陪你。」
她端起杯,勉強自己把酒噎下。
她很奇怪,明明痛苦到了極點,為什麼沒有哭呢?
看著她隱忍的模樣,他有些不忍,連自己心裡的苦澀也忽視了。
「想哭就哭,為什麼要忍?」他皺著眉問她,她卻只是傻笑。
「我不能哭,會哭壞眼睛的。」他的心口再次被刺了一下,眼睛對她來說的確是太重要了。
他還能做些什麼讓她心裡好受點?
「抱抱我行嗎?我感覺很冷。」她忽然仰起小臉看著他,眼中是讓他揪心的迷茫和無助。
他無聲的把她攬到自己胸前,輕輕擁住她。
她在他懷中顫抖,顫抖,他以為她忍不住哭了。伸手去探她的小臉,除了被酒精燒的滾燙,沒有潮濕。
該死的,就那麼喜歡那個不值得的男人嗎?
如果是他,他絕對不會允許她這樣好的女孩為他傷心成這樣的。
摟著她,忽然發現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從前一直守著文若的,以後文若不需要他來守護了,他不知道他自己的感情將來往哪裡放。
也沒有一個女人喜歡他,像白痴喜歡秦雪松那樣喜歡。
秦雪松是幸運的,還有人願意為他喝醉,為他傷心。
她用力環住他的腰,他收緊了手臂,心中全是對那個男人的羨慕和嫉妒。
他的懷抱很溫暖很溫暖,也很安全,可惜不是她的,不是秦雪松的。
她還是喝的不夠多,還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誰。
她多渴望再被秦雪松擁抱一次,最後一次,聽他親自跟她說:「遲遲,我會永遠祝福你的,我們並沒有從此陌路。」
「繼續喝。」她鑽出了他的懷抱,她要喝,喝到這個世界混沌為止。
每當他要攔她,她就會可憐巴巴地求他。
「不讓我喝,我會覺得這世界是黑的,你知道黑暗是多麼可怕嗎?」她每當閉上雙眼總會擔心再睜開時,沒有了繽紛的色彩,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像她的父母眼中的一樣,黑沉沉的世界。
無聲地陪著她,直到她真的喝到模糊,嘴巴里只剩下胡言亂語,他才付了錢抱她回去。
「折騰累了吧?好好睡一覺,天亮以後一切都會好的。」他對著鼓噪不堪的她輕聲安慰道。
「雪松,你變黑了。」她呵呵傻笑。
「我不是秦雪松,我是司徒清!」討厭她把他認成別人,他的臉有點黑。
她伸出小手摸上他的臉,喃喃地說:「瞎說,你就是雪松。雪松,你說,我說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你1;148471591054062還記得嗎?」
不理她了,讓她說,他快步往回走。
把她放到客房的床上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早點睡。」
「雪松,別留下我一個人,我怕黑。」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像是抓住多年來唯一的一縷陽光。
「睡吧,我坐在旁邊陪你。」
「不,你說過不會拋下我的,你說過永遠跟我在一起的。你別走,你別走,我求你了。你走了,我就是一個人了,我不想一個人,你陪我。躺在我身邊,陪著我。」她孩子一般,纏著他,死活不讓他走。
他就不該讓她喝酒,真纏人,他皺了皺眉,終究不忍心把她丟下。
脫了鞋子上了床,躺在她身邊,跟她保持了一定距離。
「雪松,抱抱我!」她嘟嚷著,向他靠近,想摟住他的腰,他往一邊躲了一下,她手臂落空了。
這可不像在酒吧,他怕孤男寡女的,她又喝多了,身上滾熱的,萬一他一個不淡定,辦了她可不好了。
「雪松,你生我氣了是嗎?是我不好,是我總不肯給你。是不是我給你了,你就不會拋下我不管?好,我給你,給你!」她嚷著,激動地伸手去扯自己的領口。
「別動!」他往她身邊湊過去,按住她亂動的手。
該死的,她膽子真夠大的,不知道他的玉望憋了多少年了嗎?
火一點著,恐怕是收不住的,到時候不收拾死她才怪。
「親我吧,親我!」她看著他的臉,此時他的臉在她眼中有些模糊。
她臉色緋紅,嘟起的小嘴更是紅潤可愛,他喉頭髮澀,忍了幾忍才剋制住親下去的衝動。
「親我啊,親我,你不是很想親我的嗎?」她依舊喋喋不休,盡量仰起頭想靠近他的嘴唇。
只是頭好暈好重,努力了好幾次都碰不上他。
「別吵了,睡覺!」他的耐心都要耗盡了,也快要被嫉妒折磨瘋了。
她為那傢伙喝酒也就算了,竟然還迷迷糊糊的想要引誘人家。
要是現在在她身邊的不是他,而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她早就被人家給吃干抹淨了。
糊塗!笨!白痴!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氣死他了。
「還生氣?別生氣了,我承認,我承認我一直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感覺。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對那個同性戀有那種感覺,可是我控制不住……你原諒我吧,雪松,我努力……」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雙臂忽然纏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向上,到底被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連呼吸也變的困難。
心裡迫切地想要把這個女人抱緊,使勁兒親,狠狠的吻,最終他還是把她的手臂抓住拿開。
她又把剛才說過的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遍,他這才聽的真切。她在說什麼?他忽然想起上次在餐桌上小櫻講笑話時她說過的話,她說她和母熊一樣悲哀。
他以為她說的是她的男人是同性戀,後來她又說他是同性戀。
也就是說,她剛剛口口聲聲說她有那種感覺的,是對他?
心一緊,他的眼不自覺地看向她的小嘴。
由於喝了酒,她此時正乾渴的難耐,不自覺地在舔動著自己的唇瓣。
那撩人的動作,讓他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幾次的親密接觸,看她,摸她,親她的感覺一忽兒全湧上腦海。
面前的女人,她真的對他有那種感覺,而他對她那種感覺更強烈。
情況演變成這樣,讓他怎麼淡定?他是多想要好好親吻愛撫她一番,真想做每個男人都想做的事。
「雪松,親我吧,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我願意!」該死,她再敢說一句她想做別人的女人,他就要罰她了。
「雪松,別按住我,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給……嗯……」他的唇猛然壓下,狠狠吞沒她的話。
他已經給過她機會了,這是她自找的。
香甜的小嘴此時帶著醇香的酒氣,散發出讓人迷醉的味道,他本身也喝了些酒,這樣一親上,所有的理智立時蕩然無存。
親吻的同時使勁兒地揉捏她,抓握她。
該死的女人,她不是要給嗎?給那個混蛋,還不如給他!
帶著懲罰的意味,也帶著渴望的激情,他的大手拚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她完全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秦雪松,在他親吻中,她不由自主地沉淪,再沉淪……
他的唇用力揉躪著她小小的唇瓣,狂吸,狠允。
彷彿吸不夠她口中的甜蜜,也不滿足於只是親吻她的嘴唇,他迫切渴望著深入。
舌使勁兒一頂,她的貝齒被他撬開,靈活的龍舌瞬間闖入她的小嘴中。
從沒有過的眩暈淹沒了她,也擊潰了他。
所有的思想都遠離了,只有唇還在和唇廝磨,舌和舌在全力舞動。
吱吱聲衝擊著兩人的耳膜,好像這聲音被無限的放大,更起到了激發情慾的作用。
他的唇舌吻著她,大手順著本能狂亂地從她領口探了進去。
暈乎乎的白遲遲此時更暈了,不僅暈,還有一種徹頭徹尾的無力感。
她像是已經失去了骨頭的支撐,軟綿綿地躺在那兒,不會反抗,只想要得到更近一步的親吻和愛撫。
這是三十年來司徒清跟女人最親近的一次接觸,他男性的本能被她的哼唧聲徹底地激活,親吻了一會兒她的小嘴,粗野的吻開始往她身上胡亂地招呼。
「嗯……嗯……」她難耐極了,扭擺著小身子,不知道是為了躲開他的接觸,還是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