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宮宴17

  臉上依舊不帶任何錶情,彷彿方才那一幕只是錯覺。


  那兩個護衛見蘇七月這模樣,也知道對方肯定是有背景,那請柬就肯定不會假了。


  於是倆人臉上都略有為難之色,其中一人道:「這位,官家小姐,只怕不用吧,哪裡有人會冒充皇親國戚啊?」


  他們不是護著蘇七月,而是護著自己。


  在這裡幹活那麼久,他們很清楚這請柬的等級高低。


  自然也知道,能夠擁有金絲鑲邊的請帖之人,斷然不會是泛泛之輩。


  有錢有勢的人,他們可得罪不起。


  只是衛蘭兒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見兩個守衛如此,冷冷道:「難不成兩位守衛大哥竟如此看輕這一場宮宴么?


  如果太後來了,混進不該有的人怎麼辦?出了事,你們誰擔待的起這個責任?你,還是你?」


  說到最後,衛蘭兒便直接指著兩個守衛罵了開來。


  而兩位守衛一聽這話,支支吾吾了半天。看了一眼蘇七月,又想起太后。


  孰輕孰重,已經分開來了。


  一名護衛咬了咬牙,道:「姑娘,拿出你的請柬。」


  蘇七月點點頭,正要交出去,卻感覺到遠遠傳來一陣令人壓抑的氣息。


  這個感覺令蘇七月該死的熟悉,可不是君以墨是誰?

  「我送的請柬,能是假的?」


  他如同一位王者降臨一般,冷著眸子,說的那句話也如同他整個人一樣,散發著危險且不善的信號。


  這樣的信號,蘇七月此刻竟是該死的喜歡。


  由於身高緣故,君以墨比未長開的她高了兩個頭有餘,於是她只能抬著頭看著他。


  或許是君以墨的氣勢所然,在場的人除了蘇七月,皆被鎮住。


  「大國師!」直到兩位守衛抱著拳,行了個禮后。


  眾人才回過神來,然後紛紛忙著行禮。


  一時之間,行禮行的竟也不整齊。


  但這不是耀眼的,耀眼的是蘇七月。


  由於蘇七月一下子沒有緩過神,因此沒有立即行禮,站著的她與一群行禮的人相比,顯得突兀至極。


  「喲呵,有人還真敢找死,居然不給國師行禮。」那黃衣女子半蹲著,冷嘲熱諷的道。


  只是黃衣女子的這一番話,非但沒有得到君以墨的好眼,反而讓君以墨皺了眉。


  黃衣女子不知君以墨不滿自己,只以為蘇七月不行禮的緣故讓大國師不快。


  所以黃衣女子尚是得意,驕傲的抬起頭,輕蔑的看著蘇七月,卻沒有說一句話。


  蘇七月沒有理會,對上君以墨的目光,微微一笑,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


  她與其他人不同,她不怕死,也不懼死。


  當然,現下不能死。起碼她目前需要復仇。


  需要為前世的自己,討一個說法。


  說實話,如果今天站著的不是君以墨,就是南宇國國君來了她也不會願意彎腰曲背。


  不為什麼,只因為,她有自己的驕傲。


  只是,為什麼,這一世除了二十一世紀挂念著的練無雙,她竟也有了非常在意的人呢?


  蘇七月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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