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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自願服下忘生丹

  姜瑤一個輕笑,將修長嫩白的手跑進玫瑰汁的水中,反覆的拿著花瓣揉搓著。

  「墨家的魅功果然名不虛傳,女子沒有幾分姿色,倒是男兒繼承了大成。」

  劉尚儀拿著柔軟的白布將姜瑤的手擦乾,套上護甲,服侍著姜瑤梳洗,用了早膳,送上朝殿。

  隨後邊去備了出宮的馬車,姜瑤上完朝之後便趕緊坐了馬車,出宮。

  而此時在上書房用功的君臨,突然被一個朝殿的小太監打擾了一下,他起身走了出去,小太監在他耳邊道:「殿下,探子來報,周安國的大皇子段承曜來了。」

  君臨嘴角一抹笑意,對著老夫子一揮手,立刻隨著他走出尚書房,氣的老夫子書本一摔,道:「沒規矩!」

  出了宮門,又出了城門,在邊境外的周安國臨安城內,姜瑤這才見到了朱蒼臣,他伏在桌子上,儼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姜瑤扣響了一旁的大門,走了進去,朱蒼臣無精打採的站起身,對著姜瑤行禮著:「微臣見過帝上,害的帝上這麼遠行過來,微臣其罪當誅。」

  「朱大人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你如今和母後有了矛盾,寡人本應該調和才是。」

  姜瑤坐在了庭院內的椅子上,笑看著朱蒼臣,沒了生機灰敗的模樣,像是傷心透頂了一夜。朱蒼臣坐了下來,眼眸一動問著姜瑤:「太后可歸了皇宮?」

  姜瑤輕咳了一聲,拿著絹帕掩著口鼻,眉眼看向了劉尚儀,朱蒼臣看著姜瑤不變言說的樣子,眉頭一皺。

  「回大人,太后在靜安寺寵幸了墨凡,當夜大雨沒有回宮。今日傳來消息說,還得在靜安寺為南安國多祈福幾日,囑咐朱大人要保重身子。」

  「哈哈哈……」

  劉尚儀說完,只見朱蒼臣笑了起來,剛開始是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的,爽朗大笑,漸漸的笑容變得苦澀,眉頭緊皺著,眼裡泛著霧氣。

  「原來是如此。」

  姜瑤長嘆一口氣,朱蒼臣越來越傷神的模樣,她心裡也是帶著苦楚。

  「微臣還記得五年前,太后不關心朝政,任由後宮的宦官寵奴肆意妄為,帝上才指了我過去,牽線搭橋。」

  被一語說中,姜瑤倒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眉眼一動問著:「你可有怨過寡人?」

  朱蒼臣抬起泛著淚光的眼眸,瞧著姜瑤,默不作聲,拿眼牟利分明有著怨言。

  「微臣不敢,傾心相付得到的都是付諸東流,整日在後宮內提防著各路子的男人,微臣也會心累。早知如此,若是微臣還有機會,可能不會在同意帝上當日的相邀。」

  姜瑤沒想到朱蒼臣竟然是這樣的心思,她蹙著眉深看著他,心裡也漸漸有了憐憫的感覺。

  「朱大人,這五年來,著實收了不少委屈,寡人要替母后致以歉意。」

  宮內的人,哪有一個快活的?

  朱蒼臣偏過頭,輕抹了兩把淚,站起身背過了身子,像是隱忍著啜泣。

  「帝上既然親自前來,可否答應微臣一個心愿?」

  「但說無妨。」

  「微臣想要辭官,去看世間的繁華,去看遍大江山水。」

  朱蒼臣的此話帶著哽咽的意味,姜瑤眉眼間帶著笑意,問道:「你可曾想好?這離宮就沒有再進的規矩了。」

  他轉過身子,對著姜瑤彎下了腰身,苦笑著道:「就當是帝上作為我這五年的補償,如今帝上回來了,還不能放微臣出宮嗎?」

  「當然可以,朱大人為我鞠躬盡瘁,寡人怎能拂了大人的請求。」

  劉尚儀從袖子里拿出一粒忘生丹,放在了桌子上,「大人求的葯,奴婢已經拿到了。」

  朱蒼臣愁容的眼神看向忘生丹,眼裡有著孤注一擲的怨念,絲毫沒有多想的伸手就要拿。姜瑤一把壓上他的手腕,道:「你可知這是什麼?」

  「太后的忘生丹,名不虛傳,說這世間沒有解藥,所以微臣想試一試。」

  姜瑤長嘆一口氣,道:「寡人可以同意你辭去官職,你去天涯海角那裡都可以,朕會派暗衛保護你,可是一旦吃了忘生丹,可是有多痛苦,你可知?」

  朱蒼臣苦笑著,指了指胸口,眼睛紅紅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掉在姜瑤的手背上。

  「那帝上可知微臣這裡,生不如死,倒不如著忘生丹來的解憂。」

  姜瑤心有不忍的手一松,朱蒼臣拿過丹藥往嘴裡一送,在端過杯盞大飲了幾口,他往屋內走去,擺著手道:「微臣累了,先去睡一覺了,帝上趕緊回去吧。」

  看著肝腸寸斷的朱蒼臣,姜瑤心裡漸漸揪痛了起來,這義憤填膺主動吃了忘生丹,卻已經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姜瑤從頭上拆下一個發簪,放在庭院內的石桌上,她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一個作揖,道:「姜瑤謝過朱大人多年辛苦,留下一支海棠發簪,日後若是大人有事相求,姜瑤必定傾盡全力,在所不惜。」

  上官顏欠她的,可是朱蒼臣不是。

  隨後姜瑤留下一眾暗衛,坐上回程的馬車,眼眸沉著,劉尚儀也是越來越看不懂姜瑤了,她真的有能讓人自願吃忘生丹的本事。

  「帝上,留下了海棠發簪,若是萬一朱蒼臣找回來了,該當如何?」

  「寡人就怕他回不來。」

  姜瑤嘴角一抹笑意,誰不知著世上只有她,才能用得了海棠的東西。

  出了宮了君臨,隨著馬車在安樂城的以及茶館停下,君臨跳下馬車,大步走了進去。茶館內說書先生說的起勁,真是說的周安國的皇帝段景延的往事。

  「話說這周安國的皇上,對咱們南安國的帝上,當真是寵愛有加,可謂是甚是嬌寵啊,為帝上一人散盡後宮。這千古史上只有他一人敢如此,要聽詳情,傾聽我慢慢道來……」

  說書先生在桌上一拍驚堂木,底下一片叫好聲,不大的茶館內,聚集了二三百人,或站或立或蹲的,目不轉睛的盯著說書先生。

  一旁的小孩子,燉著盤子要賞錢,館子里一片叫好的聲音。

  君臨蹙著眉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問著身後的隨從道:「你打聽清楚沒?是這裡?」

  「是這,探子來報,沒錯啊。」

  「堂堂一國的皇子,怎麼能更一屋子的強酸百姓身處陋室,聽著那些皇家的野史,簡直辱沒皇家之人的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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