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誰在上?

  等所有人都走了,蘇傾鈺的心思就不純潔了,媳婦出月子了啊。


  蘇傾鈺喝了不少酒,洗漱完了之後還有一點酒氣,腦子也就沒那麼清楚了,回房就先把錯錯等人趕出去,連閨女都不要了,讓嬤嬤們抱去哄。


  偏偏傻寶洗漱完也沒玩閨女,她還在玩小皮子,好久沒見了,小皮子特別乖覺,一直粘著傻寶,傻寶就找出來好多寶石給小皮子準備做好看衣服。


  蘇傾鈺怒了,跑過去,把臉放在媳婦腿上,把另一邊的小皮子不著痕迹地擠出去。


  小皮子吱吱的亂叫,蘇傾鈺沒好氣地一把拎起來從窗口扔出去了。


  小皮子慘叫一聲,但也乖,自動消聲找地方過夜去了,它現在是真的怕了蘇傾鈺了,因為那場魔鬼式訓練前的最後一張臉,就是那張不同種族的它都得承認很看好的臉,他的名字叫蘇傾鈺,他還是主人的相公,能哄得主人不要它的壞人。


  傻寶瞪著眼:「阿鈺,你為什麼扔小皮子!」


  蘇傾鈺就拉著傻寶小手摸摸,親了親,眼神特別蕩漾:「寶寶啊,寶寶啊,你就,你就不想親親相公我么?」


  傻寶不明白,「吧唧」親了一下:「好了,親完了,你把小皮子喊回來吧。」


  蘇傾鈺忍無可忍地爬起來抱起傻寶撲到大床上,餓狼撲食似的扒著人家衣服:「寶寶啊,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親熱了,你就這麼薄情么?」


  傻寶被他摸得全身發麻:「是阿鈺你自己說不能親熱的,不能怪我。」傻寶想起來自己上回要親熱,被相公就「如何生出健康小寶貝」教育了一整晚,最後傻寶都被念得睡著了,反正就知道有小寶貝不準親熱。等小寶貝生下來了,她問相公能親熱了?相公黑著臉還是搖頭,她問什麼時候能,相公就跑了,所以她一直以為還要好久好久,雖然有時候想起來這事不高興,不過每次問相公,他更不高興,傻寶覺得自己都要性冷淡了。


  蘇傾鈺要是知道傻寶的心聲,絕對要哭死,傻寶懷孕那會兒,危險期不能碰,中間不危險,親熱一回能要了他半條命,後面又是危險期,他是隔三差五被皇帝岳父告訴喝茶,喝茶也不說什麼,就讓那婦科聖手在旁邊讀孕婦注意事項,回了家,因為他不肯跟傻寶分房睡,每晚入睡前都得被嬤嬤們明裡暗裡提醒不準和媳婦親熱,他只能忍,後來傻寶坐月子,他這個都忍了好幾個月的熱血青年哪裡受得了如花似玉的媳婦求愛,可問題是傻寶在做月子啊,自己就是禽獸也不能動啊,只能一個使勁憋著,跑出去沖冷水澡,哪裡知道在傻寶眼裡就是黑著臉不高興拒絕了?


  媳婦,你看,咱那是滿滿的欲求不滿,你就一點看不出嗎?

  蘇傾鈺扒開傻寶小衣時,估計太激動,力氣有點大,那帶子在傻寶身上留下了紅痕,襯著雪白晶瑩的肌膚,刺激得蘇傾鈺立馬渾身顫抖,恰好傻寶又給漲奶了,蘇傾鈺那是想都沒想,一口就給咬上去。


  傻寶傻眼了,感覺自己**在流逝,強大如傻寶都震驚了:「阿鈺你羞羞,這是萌萌吃的。」


  蘇傾鈺已經被各種黃色小料侵蝕的腦子裡就一條,魂淡,我媳婦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萌萌是誰?不認識,我才沒搶,這本來就是我的。


  傻寶身體是冬暖夏涼的,蘇傾鈺怕熱,這會兒摟著涼涼軟軟的媳婦,恨不得死在這一堆軟玉似的身體上。


  傻寶臉頰紅紅的,憋了憋,突然小臉一甩,想起來某本有故事情節的春宮圖,羞澀且軟軟地說:「相公,你好色哦。」


  「咳咳」蘇傾鈺突然被一口**嗆得肺都要咳出來。


  傻寶趁機翻身壓住蘇傾鈺:「大爺,別急啊。」


  蘇傾鈺被這麼突然一壓,一口氣沒咳上來,還被憋回去,差點沒憋死,半死狀地躺在那,頭一次後悔黃色話本子給媳婦看太多了。


  最主要的,媳婦坐的位子有問題,跪坐沒問題,但能不能不要把腳蹬在他要命的地方,還因為坐上來時姿勢不對,腳不得力,給使勁蹬了下,尋了個更好的位子,差點沒給他蹬壞了。


  「寶寶啊,我們打個商量,頭一回,我上,下次你上好不好?」蘇傾鈺緩過勁,看著傻寶臉頰越來越紅,眼角也開始帶上魅色,心裡就跟沸水澆了油似的。


  傻寶突然說:「小美人,你就從了吧,大爺會溫柔的。」說著一把扯開蘇傾鈺的衣服,對著胸膛一頓啃。


  蘇傾鈺就屈服了,蕩漾地挺挺胸膛:「好好,爺要溫柔點。」


  誰知道傻寶突然直起身,對著下面就是一巴掌,蘇傾鈺騰地坐起來,差點掀翻傻寶,傻寶手疾眼快地一把又壓下他:「哼,還想掙扎,本大盜出手,就沒有不折腰的小妖精!」說著又是一巴掌。


  蘇傾鈺已經沒有力氣哀嚎:…。以後,再也不要給媳婦看黃色話本子了,家裡的那些明天全部燒了,燒了,必須燒!

  這一夜,守在門外的僕人,就聽到駙馬從一開始「嗷嗷嗷」大叫,變成最後「嗚嗚嗚」地低聲哀鳴。


  守夜的人都紅了臉,公主和駙馬的感情真好啊!


  卻不知道蘇傾鈺因為捨不得打斷已經很久沒玩的這麼高興的媳婦,快要被玩壞了,最後原本準備的來個一夜七次郎的,最後就來了一次,還是媳婦在上的。


  臨睡前,傻寶還樂呵呵沒什麼威脅力地問:「怎麼樣,小娘子,服了沒?可是比你家那沒用的男人讓你快活多了!」


  蘇傾鈺半死不活:「快活,快活得快要活不下去了。」


  不過第二天蘇傾鈺無故缺席,沒去當值,他和傻寶的卧室門也一天沒有打開過。


  直到掌燈時分,半睡半醒的傻寶,嘴裡一直念叨:「相公最厲害,我不要在上,相公天下第一。」


  蘇傾鈺才勾著嘴角地裹了被子,摟著依舊涼快的媳婦心滿意足地睡去。


  誰上誰下的問題,偶爾還是需要計較的,不然多玩幾次,自己可能就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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