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這是我們夫妻感情好的表現
閻天逸?
聽到這個名字,宮辰珏眼底的神情隨即沉了沉。
「不用了。」
閻天逸能坐到這個位置絕對不是憑運氣,他既然能夠在他們精心布置的陷阱里逃走,現在也絕對不會讓他們找到。
現在不鬆手,不僅討不到便宜還有可能落下什麼把柄。
「你把他受傷的消息在道上傳出去,越詳細越好。」宮辰珏想了下,啟唇。
雖然他們現在不方便繼續追蹤的,但是閻天逸得罪的人可不就只有他一個。
「是!」陸三很快就明白了宮辰珏的意思,隨即點頭答應。
掛完電話,宮辰珏回頭看來一眼,床上已經沒有了秦思柔的身影,浴室的方向正傳來陣陣水聲。
宮辰珏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她跑的倒是挺快的。
看著那厚實的白牆,宮辰珏覺得他應該要把浴室換成玻璃,這樣的話現在應該也別有一番風情。
不過,他要是換上了的話,裡面那害羞的小女人估計再也不會在房間里洗澡了吧。
……
第二天,秦思柔精神滿滿的起床。
吃早飯的時候,她卻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隨即看向對面的宮辰珏:「你知道蔣新蘭現在背後的人是誰嗎?」
「蔣新蘭?」宮辰珏的眉頭一蹙。
「嗯,那天我遇見她的時候,她跟我說的,看她那樣子,那個人的背景應該還不錯。」
應該也是個狠角色。
她原本在見到宮辰珏的時候就想要跟他說的,結果事情一件接一件,就拖到了現在。
「這個我沒有注意,我會讓陸三去查一下。」宮辰珏點了點頭。
「嗯,要是這件事是屬實的話,我想我想到了一個不費力氣就能讓蔣新蘭多不少麻煩的辦法。」秦思柔的眸光閃爍,眼底滑過一絲狡黠。
宮辰珏放下手上的刀叉,拿起一側的紙巾擦了擦嘴:「你喜歡就好,隨便怎麼玩。」
噗……
看他這麼大氣,秦思柔有點沒忍住:「你這話我喜歡!」
她還以為他會說她幾句呢,結果他倒是很懂她。
「但是也不要玩太久了,沒必要為那些人浪費太多時間,你要留起來陪我。」宮辰珏起身,直接附身,挑起她的下巴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我滿嘴的油呢。」秦思柔手上還拿著刀叉,嬌嗔道。
「我不嫌棄。」宮辰珏說完還伸出舌添了下自己的唇,似乎是在回味。
秦思柔只被他這個舉動弄個的滿臉羞紅。
就連一側的周嬸都按捺不住笑意,看了一眼秦思柔,轉身去了廚房。
「你以後能不能注意點?剛才周嬸還在呢。」秦思柔隨即放下刀叉,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這是夫妻恩愛的證明,我想她看到應該會很為我們高興。」宮辰珏完全不害臊。
「你怎麼知道?」秦思柔反問。
「高興的,夫人和先生能夠這麼恩愛,我自然是高興的。」不等宮辰珏回應,周嬸立馬開口了。
「……」秦思柔頓時一臉菜色。
對面的宮辰珏倒是滿眼得意。
秦思柔暗暗磨了磨牙,看來她應該要去找周嬸聊一下人生,這麼總是拆她的台,她都沒法在這個家好好混了。
早餐之後,秦思柔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監獄。
因為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而這個時候,蔣新蘭正躺在床上,腿上被打了厚厚的石膏,臉上也有不少擦傷。
「媽,你怎麼就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啊?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秦詩靈坐在她身邊,低頭給她削蘋果。
「我摔下去還不是因為秦思柔,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翻過她的!」蔣新蘭暗暗咬牙。
「秦思柔?她怎麼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啊,媽,她現在有宮辰珏在身邊,你鬥不過她的,忍一忍吧。」秦詩靈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後開口。
「你懂什麼,這件事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那個賤人我一定會讓她好看。」蔣新蘭說的激動,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頓時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可是……」秦詩靈還想要說些別的,可她才開口,蔣新蘭就立馬打斷了她。
「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聽著她這話,秦詩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了嘴。
「你現在在喬家怎麼樣?」蔣新蘭打量了她一眼。
「還能怎麼樣,婚禮當時被弄成那個樣子,喬母一直都覺得我是個掃把星,在家裡各種擠兌我。」說起這個,秦詩靈就一臉不悅。
「你是不是傻?你就不知道讓喬少羽帶你出去住嗎?」蔣新蘭有點怒其不爭。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懦弱無能的女兒。
「我很少羽哥說了啊,可是喬母死活就不同意,最後少羽哥也沒辦法了,說是再住一段時間。」秦詩靈喃喃開口。
說完后肚子有點不舒服,只起身揉了揉。
從上次在秦思柔婚禮上撞了那麼一下,這段時間她總會覺得很不舒服。
原本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胎動了,可是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有什麼反應。
「你現在可是懷著喬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就不能硬氣一點嗎?」蔣新蘭定定開口。
「硬氣,我能怎麼硬氣,在喬家,我就只能依靠少羽哥,可是他最近都很少回家,回來也都是半夜了,還一身酒氣。我問他,他也什麼都不說。媽,你說少羽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啊?」秦詩靈滿眼擔心。
「有人又怎麼樣?現在那個男人不偷腥?只要你這一胎生下個男孩,再把喬家的大權掌在手上,你還怕外面的那些妖冶賤貨?」蔣新蘭語氣飛揚。
「是啊,她自然是不用怕,因為她媽媽就是個現成的妖艷賤貨呢。」突然,病房門口想起一陣低沉,嘶啞的聲音。
兩人隨即往外看過去,秦詩靈一臉迷惑:「你是誰啊?」
「你問問你媽媽我是誰?」鄧權眸色漸沉。
「你……你怎麼出來了?」蔣新蘭滿眼詫異。
「我自然是自己出來的,等著你把我弄出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鄧權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他在監獄里待了那麼久,每天都期盼著蔣新蘭能夠把他給弄出去,可結果最後他連人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