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你躺好就成
宮辰珏這樣一動,身子就比剛才還要露的多一些,秦思柔甚至都能夠看到他那健碩的腹肌。
唔唔,秦思柔覺得自己的視線好像是被黏住了。
馬丹,這男人真的就是個妖孽。
秦思柔眼睛眯了眯,暗暗磨牙。
隨後好像是下定了什麼絕對,突然一個翻身,直接壓到了宮辰珏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腹部。
宮辰珏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動作,神情有點微頓,大手立馬扣住了她的腰,怕她會不小心掉下去。
「怎麼?嚇到了?」看著他這反應,秦思柔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
「是啊,你突然這麼主動,我還真的有點受寵若驚呢。」宮辰珏勾了勾嘴角,幽幽開口。
「哼,就准你每天調戲我,不可以我調戲你嗎?」說著,秦思柔就伸出手挑起了宮辰珏的下巴。
那姿態還當真是像極了一個女流氓。
「是嗎?那你準備怎麼調戲我呢?」宮辰珏倒是淡然的很,似乎還興緻勃勃。
「你給我躺好就可以了。」秦思柔垂眸瞪了他一眼,那還染著水光的眸子,風情無限,看的宮辰珏喉嚨一緊。
「好,我躺好。」宮辰珏的聲音有點嘶啞。
秦思柔的小手慢慢順著宮辰珏的下巴,一點點往下,最後在他那健碩的胸膛慢悠悠的畫圈。
她的手法很生疏,可是對宮辰珏造成的影響那可是不可估量的,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但是秦思柔卻沒有了後續動作,小手也完全沒有想要往下的趨勢,宮辰珏只隱忍的有點難受了,大手不由的滑上了秦思柔的胸口。
「不是說了好好躺好嗎?不準亂動。」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就被秦思柔一把給拍掉了。
宮辰珏眸光一暗,盯著秦思柔看了半響,最後只悻悻然的收回了雙手。
被宮辰珏這麼一鬧,秦思柔的動作倒是快了些,可就算是這樣,在宮辰珏看來還是慢到有點讓人法治了。
最後忍不可忍,宮辰珏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身,直接坐了起來,秦思柔的身子也下意識的往下滑了些。
還不得她反映過來,宮辰珏便已經直接進入了主題。
唔唔……
秦思柔差點悶哼一聲,雙手不由的抱緊了宮辰珏的脖子,因為有點不適,張嘴就再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只是這不僅沒有讓宮辰珏停下來,反而是讓他的動作也來越快。
浴缸的水花不住的因為衝力拍擊著邊緣,發出陣陣聲響,十分完美的掩蓋了秦思柔紅唇時不時溢出來的悶哼聲。
今天的宮辰珏興緻似乎很好,抱著秦思柔在浴缸里折騰了大半響,一直到後面秦思柔開口求饒。
「可……可以了……」秦思柔雙手緊緊攀附在他身上,喃喃開口。
「你可以了,我還不可以,乖,我們繼續。」宮辰珏附身,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隨後換個姿勢,翻身繼續。
……
最後的最後,秦思柔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宮辰珏抱出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秦思柔清醒的時候,抬個手都覺得沒力氣。
然而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還縮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一抬頭就看到了宮辰珏那沉睡的俊顏。
秦思柔暗暗磨牙,這禽獸!
越想越不平,張開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嘶……
宮辰珏吃痛,眉頭一蹙,慢慢睜開了眸子。
一眼就看到了有點咬牙切齒的秦思柔。
「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伺候好你?所以生氣了?」宮辰珏薄唇輕啟。
因為才剛剛醒來,聲音還帶著一絲嘶啞。
「滾!」聽到他這不知羞恥的話,秦思柔瞪了他一眼,隨即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掀開被子,撐著腰起床。
「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再睡一下,」宮辰珏伸出手再次把秦思柔拽回到自己的懷裡。
「你今天幹嗎不去上班?」秦思柔疑惑。
「你看下時間。」
秦思柔遲疑地開頭,床頭柜上的時鐘顯示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我去,怎麼到這個點了?你為什不喊我?」秦思柔一臉詫異。
「我喊了,不過你不僅沒有醒,反而是一直抱著我不鬆手,我覺得和老婆比起來,工作可以先放在一邊。」宮辰珏說的一臉淡定。
「你……」秦思柔被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只默默的瞪了一眼宮辰珏,「鬆手。」
「你要幹什麼?」宮辰珏鬆開手,語氣有點懶洋洋的。
「我去看看深傾,不知道他現在樣了。」秦思柔一邊換衣服,一邊開口。
聽到這個名字,宮辰珏的眸色瞬間一暗。
遲疑了半響,也跟著起身。
要知道他今天不去上班除了之前他說的理由,更大一部分還是因為家裡有一直小狼崽,他怎麼可能安心的放著秦思柔這麼一塊肉獨自在家呢。
秦思柔自然是沒有體會出宮辰珏的這麼深的情緒,換好衣服后,便直接去洗手間了。
等到他們收拾好了,就去了深傾在的客房。
他已經醒了,整坐在床頭吃東西,臉色比昨天晚上還好了不少。
「怎麼樣?還燒嗎?」秦思柔快步上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溫度應該是已經降下來了。
「我沒事了,昨天晚上打擾你了。」深傾的神情有些疏遠淡漠,稍稍避開了秦思柔的手,轉身放下了手中的碗。
「你怎麼了?」看著他這模樣,秦思柔有點微愣。
「我知道你不想要見到我,我這就離開。」深傾說著就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
只是他的手上還掛著點滴,這一動,就牽扯到了傷口,頓時回了血。
「你別亂動,這都回血了!」看著那殷紅的血跡,秦思柔隨即出聲。
或許是她的神情有點嚴肅,深傾頓時不說話了。
秦思柔調整了一下點滴,見那血完全消散之後,這才抬頭看向深傾。
「你都多大的人了,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嗎?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燒多少度了嗎?要是我昨天沒有回來呢?是不是我看到的就是你的屍體了?」秦思柔一臉嚴肅地看著深傾。
她的語氣有點重,深傾的神情有點呆,不過半響之後,卻突然扯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