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真正的戰鬥
那一拳不帶有任何的聲勢,其上更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完全好似普通人揮出的一拳。
「嘿,先廢你這條手臂好了!」黑袍人嘿嘿一笑,枯抓毫不猶豫的向著那拳頭一抓而去!
轟!!
那黑袍人瞳孔陡然放大,全身一震,身形就此停住。
「恩?福伯,怎麼……」
「咯嘣——」
安無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福伯的那條手臂劇烈的一顫,自拳頭一直震動到背部,身體內的骨頭俱是齊聲聲發出一聲脆響,接著,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沿著一條筆直的直線,以極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轟轟轟——
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那黑袍人如同一個炮彈一般,瞬間貫穿了數十顆樹木,沿途煙塵滾滾,樹木盡斷,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沒了生息。
所有人都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驚懼的看著蘇宇,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怪物。
合歡宗的兩人,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如同見了鬼一般,冷詩詩也是美眸注視著蘇宇,吃驚的微張著嘴巴,模樣甚是可愛。
「熊大,俺……好像看到武王飛出去了……」熊二用手搓了搓眼睛,不確定的說道。
「熊二,俺也看到了……」熊大咽了咽口水,看著那依舊站在原地的少年。
「那武王,估計是……活不成了吧……」熊三看著遠處如同軟柿子一般掛在樹上的武王,滿眼的驚懼。
慢悠悠的收回拳頭,蘇宇皺了皺眉,好似不過癮一般,甩了甩拳頭,「武王就這麼點實力?」
武宗的強大他是見識到了,他自愧不如,武王和武宗居然差了這麼多?
「臭小子,你不過是偷襲罷了,得意什麼?」另一個黑袍人冷聲道,全身靈力暴涌,黑袍之中眼睛好似帶著紅光,要將蘇宇擊穿一般。
「哦?你也要來?」蘇宇眼睛大亮,期待的看著那黑袍人。
剛剛那位武王明顯是因為大意,根本沒把蘇宇放在眼裡,等於毫無防備的吃了蘇宇全力一擊,蘇宇的體質何其之強,不死就怪了。
只有與武王全力一戰,才能更好的驗證自己的實力!
「哼,不知死活!」冷冷的望著蘇宇,黑袍人冷哼一聲,手腕一抖,一把黑色長槍便出現在手掌之上,伴隨著一聲低喝,雄厚的靈力立刻覆蓋於長槍之上,彭拜的靈力讓場中的氣氛都為之凍結!
「一個毛頭小子,僥倖吞服了天地靈寶,獲得了強大的體質罷了,居然也敢猖狂?」黑袍人的身影陰冷無比,看著蘇宇眼中帶著輕蔑,好似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我今天就來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強者!不會給你一絲一毫的機會!」
話音剛落,他的腳拿重重一踏地面,身體藉助衝力,騰空而起,身形筆直,長槍指前,槍尖散發著寒芒,其上靈力好似凝為了實質!黑袍人的身體宛如與長槍融為了一體,長槍劃破空氣,破空之聲直刺耳膜。
這黑袍人的武道猶在剛剛那人之上,全力之下,剛剛的地面都被蹬的有些塌陷。
面對這兇悍攻勢,蘇宇卻是腳步一晃,奔跑技能施展,身形略一閃動,便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咦?居然還會身法武技?」突然失去目標,黑袍人面色一變,本以為蘇宇只是一個野小子,想不到居然還掌握著武技,而且這武技等級絕對不低,他居然只能看到一絲身影略過。
心頭的念頭也僅僅是一瞬間閃過,憑藉著武者的感應,他手中的長槍一緊,驟然一晃,對著身後暴刺而去!
「叮!」
清脆的聲響帶著火花,不知何時,蘇宇的手中居然多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兵器,定睛一看,居然和一般的砍柴刀一般無二。
「哼——」黑袍人悶哼一聲,一連向後退了數十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好強的力量!
微微抬頭看著蘇宇,黑袍人的心一沉,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難怪能一拳把福伯打死,這力量絕對達到了六級魔獸的水準!到底是憑什麼能讓一個人擁有如此力量?
「那是……砍柴刀?」
眼睛掃向蘇宇手中兵器,他的瞳孔又是一縮,自己居然被一把砍柴刀給擊退了?
別說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這傢伙好像從來不按常理出牌,每每都能出人意料,愣愣的看著蘇宇,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境。
這感覺……日了狗了……
蘇宇自然不會理會眾人心中的駭然,終於找到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臉上滿是興奮,手中砍柴刀揮得虎虎生威,帶著極強的壓迫,狠狠的對著黑袍人劈砍而下!
砍柴刀短而靈巧,蘇宇耍的得心應手,一時間壓得黑袍人喘不過氣來。
但是黑袍人畢竟老牌的武王強者,實力猶在一般的武王強者之上,在蘇宇那無比強勢的攻擊下,他倒是逐漸的穩了下來,武王級別的靈力浩浩蕩蕩的湧出,長槍揮舞間,猶如一條遊盪在磺沙之下的毒蛇,刁鑽而狠毒,每每總能避其鋒芒,刺向蘇宇的要害。
「呵呵,空有一身蠻力,靈力卻只是武師級別罷了!」很快,黑袍人就掌握了蘇宇的實力,不由的冷笑出聲。
憑藉著他多年的經驗,除了剛開始的措手不及,對付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嘭!」
砍柴刀再次與長槍相碰,蘇宇與黑袍人對轟一記,卻同時退後了四步,顯然,雖然力量上占憂,但是一旦對方將武王的靈力完全施展,便足以彌補這一差距。
果然只有與真正的高手較量才能認清自我!
蘇宇越打越是激動,之前雖然也和人交戰過幾次,但是對手無論是眼界亦或者是武技,都只是不入流的水準,往往只能被自己秒殺,而這黑袍人不愧是大宗派出身,異界的武道總算能讓自己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所有人都察覺到蘇宇的變化,心中不由的都是一凸,俱是浮現出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這少年,難不成只是在讓黑袍人給自己喂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