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杜靜
「還不快走!」王天祥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看著秦淵催促道。
不知道什麼原因,秦淵總覺得王天祥今天不太對勁,似乎想讓自己快點離開藥殿,難道是因為他身邊的紅衣少女嗎?
既然如此,秦淵決定還是先離開這裡,反正現在自己手頭上靈石也算寬裕,等下次有機會再把天靈丹換成靈石。
簡單的跟王天祥說了句告辭之後,秦淵便轉身離開藥殿。
等秦淵走後,那紅衣少女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看著王天祥說道:「王叔叔,你剛剛說的是浩然正氣嗎?」
王天祥點點頭,看著秦淵離去的背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這小子可是最有希望修鍊出浩然正氣的,只是太不聽話,所以到現在還沒修鍊出浩然正氣。」
說完,王天祥轉過頭,盯著那紅衣少女說道:「不提他了,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爺爺他和以前一樣,只是這段時間因為擔心姐姐的事情,蒼老了許多。」
……
秦淵離開藥殿之後,打算去拜訪一下姜宇,再找了個人打聽了一下之後,秦淵這才知道,原來內門弟子居住的地方,是不允許外門弟子進入的,所以秦淵只能作罷。
這一趟秦淵回劍宗,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雖然沒能見到姜宇,不過卻從陳如意哪裡得到一大筆靈石。
最後秦淵還是決定去一趟器殿,看看哪裡有沒有比較便宜的防禦類靈器。
轉了一圈之後,秦淵還是沒能找到滿意的靈器,它們要麼就是價格高的嚇人,要麼就是防禦力低的可憐。
哎.……秦淵輕嘆一聲,帶著遺憾離開器殿,準備回到萬妖谷繼續閉關修鍊。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出現在秦淵的視線中,正一臉笑意的盯著秦淵。
秦淵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紅,撓了撓頭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呀,因為好奇,所以就多看了兩眼嘍。」那紅衣少女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秦淵,笑嘻嘻地說道。
「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好奇什麼。」秦淵有些納悶,雖然自己因為被雷劈,頭髮都燒光了,但也不至於被人盯著看個不停啊。
「聽王叔叔說,你擁有浩然正氣?」說完,那紅衣少女有些緊張地看著秦淵。
聽到這個問題,秦淵想起曾經馮良說的,不可泄露關於浩然正氣之事,還有今日在葯殿,王天祥再提到浩然正氣之後,那一臉不耐煩的催促自己走的模樣。
想到這裡,秦淵乾脆的說道:「沒有。」
聽到秦淵親口說沒有之後,那紅衣少女有些失落的說道:「好吧,等日後你修鍊出來浩然正氣之後,一定要來神武門找我哦。」
說完,那紅衣少女轉身離去,剛走沒幾步,像是想起什麼似得,急忙回過頭,看著秦淵說道:「對了,我叫杜靜。」
目送著那紅衣少女離去之後,秦淵皺著眉頭,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後便離開器殿,往萬妖谷的方向走去。
……
神武門那唯一一個元嬰後期的太上長老,正一臉憂愁的模樣坐在大殿之上。
他之所以憂愁,並不是因為即將來臨的黑衣修士,在他看來,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宗門,能夠將神武門滅門,他所擔心的,是那個年僅二十歲的大孫女。
忽然杜天行面色驟變,目光彷彿透過大殿,看到了來臨的那群黑衣修士。
在察覺到來人是十多位元嬰後期的修士之後,杜天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使用了一種罕見的秘術,化作一道血光,衝出神武門,往天邊的方向激射而去。
杜天行所使用的秘術,名曰血影遁,一旦激活,短時間內速度會提升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可付出的代價是體內的精血不斷流失。
不過即便如此,那群黑衣修士還是注意到了。
沈文望著那道飛速略過的血光,笑了笑說道:「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去追這個想要逃走的老頭。」
說完,沈文瞬間化作一道黑芒,追了上去。
這是沈文到達人界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沈文當然不會讓他這麼輕鬆的就跑掉,他還要準備見識一下,人界巔峰的力量,究竟有多強。
沈文所化的那道黑芒如同一道雷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眼看著竟要追上杜天行。
血光中的杜天行早就發現身後的這道黑芒,只是沒有想到來人竟如此兇悍,自己用了血影遁,還是不能逃出對方的追擊,既然這樣,那就索性一戰。
突然,杜天行遁光戛然而止,緊接著只見杜天行朝那黑芒扔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寶塔。
那寶塔迎風便漲,不過是呼吸間的功夫,已化作數十丈大小,散發著滔天的氣勢,朝那黑芒壓了過去,似要一鼓作氣的將黑芒鎮壓。
黑芒中的沈文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任何吃驚,嘴角還揚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轟的一聲巨響!
只見沈文單腿微微彎曲,沒有使用任何法寶,僅僅只是依靠雙手,竟將這寶塔,硬生生的擋了下來。
能修鍊到元嬰後期,哪一個不是經歷過無數場生死大戰,又豈會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到。
「給我去死吧!爆!」杜天行一聲怒吼,為了能夠戰勝沈文,他沒有絲毫心疼,直接將最珍惜的法寶自爆。
下一刻,那數十丈大小的寶塔應聲而爆,一聲比剛剛還要強烈數倍的巨響震徹天空。
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杜天行當然明白,借著法寶自爆,所產生的強大攻擊力,杜天行一口氣又連續丟出數枚威力奇大的符咒。
還沒等到那些符咒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一面足足有四五丈大小的黑色旗子,輕輕一揮,竟將這些攻擊統統吸收進旗面中。
「老頭,你還有什麼絕招,統統使出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人界大修士的厲害。」沈文看著杜天行,如同看待一個死人一般,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