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媳婦兒喂他吃飯
第175章 媳婦兒喂他吃飯
宴寧一臉嫌棄的走過去,將飯盒放在桌子上。
霍霆琛立馬起床,屁顛屁顛的搬了兩張凳子坐過來。
宴寧將飯盒打開,將裡面香噴噴的菜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好,然後取了乾淨的筷子遞給他。
卻不料,男人沒有伸手接,而是皺著眉對她說道:「媳婦兒,我胳膊疼。」
宴寧心裡一跳,想著莫不是碰到傷口了?
連忙將筷子放下,扶著他的手臂問道:「很疼嗎?我去叫醫生過來。」
霍霆琛搖頭,突然一笑,「也不是特別疼,就是沒什麼力氣,拿不了筷子,媳婦兒,你喂我好不好?」
宴寧:……
霍大少爺,您的臉呢?
宴寧最終還是在男人毫無節操的攻勢下敗下陣來,無奈的拿起筷子,開始伺候霍大總裁吃飯。
「媳婦兒,我要吃這個。」
「這個也要。」
「唔,太多了,少點兒。」
「這個太辣,不要。」
「湯。」
「媳婦兒,你也吃一口吧。」
「……」
某男人從開始吃飯嘴就一直沒停過,簡直就是個超級話嘮。
宴寧有些忍無可忍了,黑著臉,瞪了他一眼道:「閉嘴!你好聒噪。」
霍霆琛:……
大概這是人生第一次,有人居然會嫌他聒噪。
果然是……他親媳婦兒。
霍霆琛當真不再說話了,也不提要求了,悶著頭就一聲不吭的吃飯。
宴寧又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
人家是病人,多說兩句話怎麼了?她這樣吼他,是不是有點太不過人情了啊。
宴寧有些心虛,覷了一眼男人的臉色,沒見他表現出生氣,心裡這才安心一些。
——
第二天,宴寧便返回了濱城。
霍霆琛的傷沒有大礙,她虛驚一場過後,也就放下心來。
只是臨走的時候,還是頗為擔心的交待了他幾句。
商場如戰場,以後別那麼不近人情,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什麼之類的,總之,意思就是錢是賺不完的,以後盡量別再為了生意攤上這樣的仇家,這次是僥倖沒有出大事,可下次呢?
霍霆琛什麼也沒說,笑眯眯的一一點頭應了。
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宴寧回到濱城,是第二天中午,由於她,整個拍攝組在這裡白白耽擱了兩天,她心裡很過意不去,所以下午的時候自掏腰包,請整個攝製組的人喝下午茶。
沈雲本就有意讓她在圈子裡做好口碑,所以很贊同她這樣的做法。
喝完下午茶,沈雲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告訴她,說是廣告商那邊約她晚上一起吃個飯。
宴寧想了想,原本上次她突然離開,便承諾了要請人家吃個飯道歉的,既然今天他們主動約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也不錯。
宴寧點頭答應了,沈雲便出去回復人家。
下午拍攝到六點,整條廣告其實就已經拍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明天再補幾個鏡頭就可以。
宴寧收了工,回酒店換了衣服,便帶著賀清和沈雲一起往吃飯的地點趕去。
對方約的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裡,宴寧一進去,便有早就等在這裡的服務員帶她們上樓。
進了餐廳,轉了幾個彎,才到他們預訂的包房。
他們早就到了,已經在包房裡等著,沈雲帶著宴寧和賀清推開門走進去,笑道:「不好意思顏小姐,我們來晚了。」
然而話音剛落,便突然一怔。
宴寧她們還沒進去,站在她後面,見她突然停住腳步,都有些疑惑。
直到裡面一個略顯熟悉的女聲傳出來,「沈小姐不用客氣,快進來坐吧。」
宴寧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卻一時沒想起來,直到跟著沈雲走進去,見到眼前的兩人,才猛然怔住。
顏惜月和景昊?
怎麼會是他們?
景昊並沒有露出很意外的表情,很顯然,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會在這裡相見。
和上次見面不同,今天的顏惜月穿著米色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商業女性的成熟和風采,很是令人折服。
她微微一笑,道:「宴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沈雲當然是認識景昊的,所以進來時才會那麼吃驚,這會兒見顏惜月也認識宴寧,就更吃驚了。
宴寧掩去臉上的異色,落落大方的道:「真意外,我一直在想蘭瑞背後的老闆會是誰,沒想到竟然是顏小姐,。」
顏惜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意外吧?我早就有意要做化妝品了,這次只是一個嘗試,如果能成功打入S國市場,相信以後還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和宴小姐合作。」
宴寧勾唇,禮貌不失熱情的對她一笑,「歡迎之至。」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見了面,打了招呼,全程,宴寧都沒有看景昊一眼。
男人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目光里還有些熱切和期待,然而漸漸的,見她連看都不看自己,眼底的光彩便漸漸的暗了下去。
她這是還在怪他嗎?
也對,他如今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看!
景昊心裡很複雜,這次回國,是顏惜月的父親有意要栽培他,蘭瑞只是一塊試金石,如果他能和顏惜月一起經營好,以後整個卡曼說不定都會成為他的。
所以,他不能出錯。
顏惜月上次見過宴寧,只知道是他的高中同學,回國后在挑選代言人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宴寧的資料,得知她這次拿了百花獎,執意要選她當代言人。
他起初是拒絕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下意識就不想顏惜月和宴寧走得太近。
但是顏惜月堅持,他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其實,心裡也是抱著一些私心和期待的,心裡想著,這次見面,不知道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是不是對他還存著舊情,兩人之間,是不是……還有一些比朋友更多的可能?
然而全程一頓飯吃下來,景昊那心裡的一點期待,便涼了。
她沒有看他,連話都沒有和他說兩句。
即便偶爾他好不容易插兩句話,她也是禮貌的,疏離的給出一個官方的回應。
就好像他們只是泛泛之交,甚至是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