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麵對現實
斑,接受了柱間的和平提議。
宇智波與千手,終於迎來了和平。
興許,在柱間自殺的前一刻,內心深處埋藏著的理想戰勝了仇恨,所以斑才出手阻止了柱間的自殺。
又或許,是昔日兒時的友情再一次喚起了斑對柱間的信任。
但無論如何,斑代表著宇智波一族,確實是與千手一族講和了。
在不停的顛簸中,鏡人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周圍的場景快速的飛逝,顯然,他們在趕路。
同時,周圍還有許許多多衣衫襤褸、帶著血跡的宇智波族人。
而鏡人,則是被一個人背著。
“醒了?”
斑微微轉過頭,看向自己背上的少年。
鏡人點了點頭。
“戰爭結束了?”
“結束了。”
“我們宇智波”
“敗了。”
“這樣啊,那後來呢?千手柱間放我們回來了?”
“不,我與柱間達成了和平。”
聽到這個結果,鏡人忍不住愣了愣,果然,還是和原著一樣麽,這兩個家族最終還是構建了和平,那麽,接下來就該是建立木葉了吧。
斑察覺到背上的鏡人突然不說話了,於是開口詢問道。
“怎麽,對於和平這個結果,你不滿意麽?”
鏡人搖了搖頭。
“這倒沒有,隻是怎麽說呢,稍微有些釋然。”
“釋然?這麽說,你也是期待和平的人?”
“若非迫不得已,誰又希望整天打打殺殺呢?”
“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說完,兩人就沉默了下去,誰也沒有再說話。
許久後。
“到了。”
斑這一群人,到達了宇智波的族地。
很快的,斑帶著鏡人來到了他的房間,然後將鏡人放在床上,斑調侃道。
“每次帶你回來,你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我這算不算是你的黴星呢?”
上一次斑帶鏡人回來,鏡人也是剛剛被係統傳送過來,渾身都處於一種劇痛的狀態。
而這一次更幹脆了,鏡人直接昏了一整天,到回來的路上才勉強醒了過來。
鏡人想到這也是笑了笑。
“算吧。”
斑微微一笑,安置好鏡人後,便站起身來。
“明天,我要去和柱間舉行和平儀式,你要去麽?”
鏡人反問道。
“你覺得我能去麽?”
斑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那就算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斑就轉過身準備離去了。
走到門口,斑卻突然停了下來。
“對了,小子,之前我一直不想問你,但是,我現在有些忍不住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麽?”
鏡人疑惑的看向斑。
“你說。”
斑背對著鏡人開口。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麽?”
是的,從鏡人來到這個時代到現在為止,雖然鏡人和斑相處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可自始至終,斑都沒有去詢問過鏡人的名字,鏡人也沒有去主動說過。
因為兩人都知道,鏡人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告訴名字,是一件比較忌諱的事情。
來到這個時代後,鏡人告訴過名字的人,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他剛剛穿越過來,腦子還懵逼時,沒有經過思考的將自己名字告訴給了一個宇智波族人,不過問題不大,在這種程度的大戰下,那個宇智波族人很可能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算沒死,那個宇智波族人也不可能牢牢的記著鏡人的名字。
一麵之緣的人,怎麽可能一直記著對方的名字呢?特別是在戰場上,全身心都投入了廝殺中,根本不可能費什麽心思來記一個不重要的名字。
所以目前這個世界上,應該是沒有人知道鏡人名字的。
鏡人張了張口,雖然告訴名字是一件比較忌諱的名字,可事到如今,他和斑確實有一種無言的信任了,告訴一下,或許也無妨。
隻是,鏡人剛張開口,還沒說話,斑那邊卻搶先一步開口。
“嘛,算了,名字這種事,等到你快要離開時,再告訴我吧。”
離開,自然是指鏡人離開這個時代的時候。
說完,斑轉過頭,對著鏡人微微一笑。
“先養傷吧。”
然後,斑就邁步離開了鏡人的房間。
鏡人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門口,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之後的一個月裏,宇智波和千手共同構建了和平,戰爭從這片大地徹底消失。
隨後,未來的木葉村便在柱間與斑的推動下開始建立了。
在這期間,鏡人一直是躺在床上接受醫療忍者的照料的,之前的那場神之戰,鏡人不顧一切的開啟完全體須佐能乎,肆意使用瞳術,對他造成的傷害還是太大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鏡人的身體一直是比較弱的那種,他和同一個級別的忍者受同樣的傷,鏡人恢複的肯定更慢。
又過了一個月,木葉村的建設在一群忍者的出力之下,僅僅一個月便已經有模有樣了,雖然還很粗糙,但大體上已經能住人了。
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以及一些追隨千手的小家族紛紛搬入了這個村子。
鏡人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進入了木葉。
扭了扭脖子,躺了整整兩個月的鏡人,終於是恢複了,雖然身體沒有徹底恢複,但已經沒有大礙了,接下來隻需要別出意外,那麽過一段時間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怎麽,躺了兩個月的感覺舒服麽?”
鏡人是來到村子後,在村子簡陋的醫院裏住了幾天才算徹底痊愈的,所以,此刻斑便在醫院門口等到了鏡人,對著鏡人調笑道。
鏡人沒有理斑,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
“啊,這自由的氣息。”
被困了兩個月,那是真的難受。
柱間在斑的身旁大笑一聲。
“哈哈哈哈,小子,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你可以好好在村子裏玩耍了,雖然才剛剛建立起來,但後麵會以很快的速度完善的。”
鏡人微微一笑。
“需要我幫忙麽?”
斑嗤笑一聲。
“別開玩笑了,村子再不濟,也不需要一個剛剛恢複傷勢的人幫忙建立。”
柱間點了點頭。
“斑說的沒錯,你剛剛痊愈,就放心的玩吧,村子事不用操心,哈哈哈哈。”
鏡人也是幹脆,立馬答應下來。
“那就好,哈哈哈。”
就這樣,鏡人開啟了他在木葉的玩樂之旅。
好不容易來戰國時代一趟,自然要在這初建的木葉玩一玩。
不過,鏡人自從進入木葉那一刻,就在自己的臉上施加了一個幻術,這個幻術能讓其他人看他的時候,看到另一幅相貌。
這麽做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戰國時代距離鏡人所處的時代不算很近,所以鏡人並不打算改變這個時代的一些事情,這樣一來,自然得遮掩一下自己這個“外來者”的存在。
另一個是,隨著木葉的建立,這個時期的黑絕可能已經將目光投向了木葉,為了防止黑絕記住自己,需要偽裝一下相貌。
半個月後,
玩了半個月的鏡人終於算是心滿意足了,現在他算是見識到了木葉初建時的風土人情了。
然後,鏡人就去找到了扉間。
“有事?”
扉間一臉冷酷的看著眼前的鏡人。
鏡人點了點頭。
“有事!”
扉間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說!”
鏡人開口道。
“你當初對付我的那個飛雷神,你能教我麽?”
扉間先是一愣,然後細細打量起鏡人來,左看右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玩了半個月,玩傻了?”
“你這什麽意思?”
“如果沒傻,你憑什麽會認為我會教你飛雷神?我是做慈善的麽?”
“”
這話說的倒是在理,扉間完全沒有教鏡人飛雷神的理由,這已經算是扉間的獨門絕技了,自然不可能教給鏡人。
鏡人撓了撓頭。
“如果我說,我已經快要學會了呢?”
扉間失望的搖了搖頭。
“果然,玩傻了。”
飛雷神那麽好學的?看一次他施展就能學會?想屁吃!
當然,扉間不知道的是,飛雷神這個術,鏡人早在兩年多前就開始學了,這個術確實難,哪怕以鏡人這種在瞬身術方麵極高的天賦,也是學了兩年才勉強接近成功。
鏡人掏出一支苦無,攔住了轉身要走的扉間。
“哎,別走啊。”
鏡人自然是不可能讓扉間走的,他的飛雷神能不能學會,全靠扉間了。
雖然這麽幹巴巴的找人家指點有些無恥,但鏡人真的沒辦法了,他的飛雷神雖然感覺快要學會了,那偏偏就是卡在那裏,一步都進不了,換言之,鏡人已經陷入了一個瓶頸。
如果照這樣下去,就算卡鏡人一輩子,鏡人也不意外。
可是,鏡人怎麽接受這樣的結局呢?辛辛苦苦的琢磨了兩年的飛雷神,就差一步就要學會了,結果你給我卡一輩子?
這絕對不能接受啊!
所以,再怎麽無恥,再怎麽不要臉,鏡人還是來找扉間了,錯過了這次機會,可能鏡人一生都學不會飛雷神了。
扉間看著鏡人掏出苦無攔住了自己,微微皺眉。
“你要幹嘛?”
一段時間同處一個村子,扉間也算是有些了解鏡人的,這家夥絕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動手的人,那麽,當著他的麵掏出苦無,應該是有別的用意。
鏡人將右手放在苦無上。
“你等等啊。”
說著,鏡人的右手微微凝聚查克拉,滿臉慎重。
冷汗順著鏡人的額頭流下,看得出來,他十分小心,生怕哪裏出了差錯。
一會後,鏡人鬆開了手,然後,原先那枚苦無上,此刻竟然出現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印記,十分扭曲,是妥妥的半成品,甚至,說半成品都是高估它了。
但就是這麽一個半成品都算不上的東西,直接讓扉間下意識的目瞪口呆,是那種真正的目瞪口呆,雙眼瞪大,口張開。
眼前的這一幕,對扉間的衝擊實在太大太大了,在扉間的視角看來,飛雷神是一個難度極高,甚至可能今後的忍界曆史上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學會這一招,做出這樣的判斷,可想而知,飛雷神的難度是多麽變態。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忍術,有人看他施展了幾次,然後就自己開始學習,兩個半月就學習到了這種程度?
此刻,扉間的內心隻有一個字。
艸!
眼前這個扭曲的印記,扉間能感受出來,這是飛雷神印記沒錯,但因為還沒有徹底學成,所以這個印記十分扭曲,沒有形成一個專屬印記,這裏需要說的是,飛雷神的使用者,每一個人都會有獨屬於自己的專屬印記。
雖然這是一個極度扭曲、模糊的印記,但是,能夠刻上印記和不能刻上印記是兩回事!
就像寫輪眼一樣,開啟一個一勾玉寫輪眼很強麽?不強,真的不強,但為什麽開啟寫輪眼就會被人高看一等?那是因為,開啟一勾玉寫輪眼,證明的,並非寫輪眼的強大,而是開啟者的天賦!
一個能夠開啟寫輪眼的人,天賦根本就不可能差到哪裏,最起碼也是一個中忍起步!
這種人,憑什麽不能被高看一眼?
放在這裏也是一樣的,能夠刻下一個飛雷神印記,哪怕是一個扭曲、模糊、毫無用處的飛雷神印記,但就這一點,扉間就不得不震驚於鏡人的天賦,這個飛雷神印記,證明的,就是鏡人天賦!
扉間盯著鏡人,左看右看,滿臉不解。
“寫輪眼應該不能複製飛雷神才對,可是,你這你這”
飛雷神是一種極其高級的瞬身術,甚至還涉及到了空間這種力量,寫輪眼當然不可能複製。
可是,這就是扉間的疑問所在了,既然不能複製,那這個家夥是怎麽在兩個半月學習到這種地步的?
難道難道難道真的有人看一眼飛雷神,就能在短時間內學到這種地步?
可這可這也太艸蛋了!這是怎麽做到的?這還是人?這應該不可能啊!
看了看那個模糊的印記,扉間皺著眉看向鏡人。
“你給我下幻術了?”
鏡人:“”
鏡人大概能明白扉間的心情,這個印記,是鏡人兩年多的成果,如果真的有人在兩個半月做到這種地步,那鏡人恐怕也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打死都不信那種!打不死更加不信!
可是,鏡人又不能跟扉間說自己是穿越來的,於是,鏡人就隻能耐著心給扉間解釋,自己“確實”是“兩個半月”學到這種地步。
解釋的過程中,別說扉間了,就連鏡人內心,也是不信的。
兩個半月,騙誰呢?
哦,對,騙扉間呢!
就這樣,在扉間滿臉不信,拒絕承認事實的狀態下,鏡人開始耐心的給扉間解釋起來,要承認現實,不能逃避事實,要敢於麵對困難,奧利給!
雖然,鏡人自己心裏也不信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