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靜孌姐姐懷孕,諾諾被拐上床(1)
第427章 靜孌姐姐懷孕,諾諾被拐上床(1)
「切,被一頭豬佩服我可沒覺得哪裡榮耀!」靜孌姐姐赤果果的人生攻擊。
難得的,裴蕭也沒和她計較,「我當你喝醉了!」要是平時看他不揍死她才怪!
不過最主要的是,她幫他想了個好辦法!
她說的對,哪裡需要說個幾百次,直接做一次就什麼都明白了,著個招數之前他還真沒想到過。
「嘔!好難受。」
「你沒事吧?」
「有點喝多了。」靜孌姐姐趕緊站起身朝洗手間跑去。
而裴蕭卻懵在現場了,不可能啊?這還沒喝多少呢?吐是什麼意思?這麼好的酒剛喝下去就吐了?浪費!
去了北美后,酒量都變差了!
北美。
容錦年已經開始接手各種的交接。
陸染始終跟在他身邊,知道這是繼承的關鍵時期,昨天靜孌姐姐離開北美的時候,他沒有去追,因為靜孌去的是東洲。
只要是去東洲,那麼他也就放心了,頂多一個星期,一切就塵埃落定了,到時候他再去接她!
陸染電話響起,趕緊出去接了一下,回來就對容錦年稟報道:「少主,靜小姐已經到了北美了,裴蕭將她送回了唐家。」
「派人時刻看著她。」回到東洲了,他也不敢有半分鬆懈。
那丫頭不在自己身邊,他始終還是不放心的!
就擔心她又給她來個跑了!
東洲。
米願看到自己女兒又回來了,不禁有些擔心著她的感情問題,直接將她拉到身邊,「孌兒,告訴媽媽你和錦年沒什麼事兒對嗎?」
「有,很嚴重!」對老媽的話,靜孌姐姐直接沒隱瞞。
其實她也是想讓自己老媽給自己拿點主義。
米願一聽靜孌姐姐和容囧年的感情出現了問題,立刻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靜孌,「出了什麼事兒,告訴媽媽。」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上次那麼狠心的懲罰后,她也是痛心的很。
但為了女兒的感情,那一次也就下了狠心,但願錦年看到后,會心疼,然後和好,之後就珍惜就好了!但若再來一次,米願絕對做不到了。
那一夜,她多少次都想要下樓,都被唐玄給關在了房間里。
可天不遂人願!
女兒去了沒多久時間又回來了。
這下米願老媽有些擔憂了!
靜孌姐姐深吸一口看著老媽道:「媽啊,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後你就不要管我們的感情了好嗎?讓我們自己做主就好。」
「什麼意思?你做主的話,你打算怎麼辦?」一聽靜孌姐姐說這話,米願心裡就更緊巴巴的。
在感情的問題上,她一直都比較擔心孩子們。
錦年愛靜孌,她知道!所以也才會放心的將靜孌交給她,說真的這份信任當初對顧少霆是從來沒有的。
她相信錦年會給靜孌一輩子的幸福,哪怕他身在北美也一定能!
「我現在只想靜一靜,別的我不想多說。」
「孌兒,在北美時發生了什麼事兒嗎?為什麼你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米願真的擔心了,因為她從靜孌的臉上看到了疲憊。
那種對感情的疲憊她曾經也有!而那個時候對唐玄,她也是一度的堅持不下去,感覺自己女兒現在也走到了這樣的地步。
對老媽的話,靜孌姐姐真的很無奈,「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管好嗎?就當我求你,這一次不要管我們好不好?」
真的好累!
其實感情在被人管束的時候也真的蠻累的,靜孌姐姐感覺自己真的已經累到了極致。
看著靜孌上樓的背影,米願心裡越加篤定自己女兒這次在北美是遇到了事兒。
趕緊掏出電話給江語打了過去!
其實為這一對的感情,她們兩個女人也是操碎了心,操心不怕,就怕這份心到最後會落空,看到靜孌和錦年分開,誰也不願意。
回到房間。
靜孌姐姐剛躺下,就感覺到胃裡一陣翻騰的難受,直接爬起來就衝進洗手間趴在洗手台上,可惜什麼都沒吐出來只是乾嘔。
好半響,胃裡的那股翻騰才稍微好點,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蒼白的好像她自己都不認識了一般。
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過去的自己,真是對不起了,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她在給自己說對不起!
可以想象她對自己在北美的這段時間,懷疑到底有多重。
「嘔,嘔!」好難受!
靜孌姐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總覺得想吐,心道大概是在北美的時候胃給養壞了吧,那邊的食物一直不是她喜歡吃的。
吐了一番之後,靜孌姐姐整個人都沒力氣的倒在床上。
渾渾噩噩的,這一整夜都折騰的她沒睡好,一個晚上都在噩夢的折騰下度過了,好累,也好恐懼,第一次那麼害怕。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靜孌姐姐的臉色尤為不好。
米願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孌孌,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樣差?」
「沒事,有點沒睡好!爸爸呢?」可不是沒睡好么,一個晚上都噩夢去了。
「你爸一早就走了,最近和你姨父在擴張雪國的事業,逸塵都跟著他累瘋了。」
說起唐玄,米願臉上就是一抹溫暖劃過,看著靜孌倦色連連也沒問什麼。
自女兒這時候沒睡好是必然的,剛和錦年吵了,她哪裡能睡好!昨晚她也跟江語打過電話了,但現在,她們都管不了。
聽說錦年已經快速的在接手曼德家族了!
按道理講這是個好消息,但她們也都清楚,錦年即將要邁入人生新的歷程,然而靜孌的態度他們現在也看到了。
她不想改變,絲毫都不想,這時候一切對她來說,改變就是令她恐慌的元兇!
「孌兒,這次是裴蕭帶你回來的是嗎?」
「嗯,是的。」靜孌一邊喝粥,一邊靜靜的回答。
態度,是那樣平靜,看的出對北美的事兒她是都不想談。
她和錦年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已經不是說誰錯誰對的問題了,而是他們之間永遠都橫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