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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覺醒之後的十連擊

  「金鐘罩!」

  「接下來,交給我!」

  瞭然突然出現在他的跟前,背對著他說道。

  他看到瞭然身上的傷竟然全部恢復,氣息和之前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更加看不透。

  「嗯!」

  未劍生點頭,身體再也不支,就那麼直直的倒了下去。

  屠夫看到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瞭然,身體不僅回到了巔峰狀態,那流露出來的靈力氣息竟然不弱於他,頓時大驚,「你,你的氣息,不對,怎麼可能?」

  「屠夫之刃!」

  說著就是一把菜刀扔到瞭然身上,卻發現不僅連金鐘罩也無法擊破,甚至連菜刀的麻痹毒藥也沒在他身上留下絲毫氣息。

  接下來,瞭然出手了。

  「天音波!」

  「神龍擺尾!」

  「迴音擊!」

  「天雷破!」

  「摧筋斷骨!」

  「禪動!」

  「天音波!」

  「神龍擺尾!」

  「迴音擊!」

  「天雷破!」

  「摧筋斷骨!」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未劍生,看見此番戰鬥,已經震驚得合不攏嘴,心道想要戰勝他,似乎變成了遙不可及的夢。

  不過越有挑戰性,越有意義,不是嗎?

  這一場戰鬥,竟然都是在空中完成,屠夫連挨了十連擊,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只見,瞭然施展天音波后,便用神龍擺尾一腳將屠夫踢飛到了三十米的空中,隨後便是凌空一掌迎了上去,后又連踹了兩個武技,緊接著又開啟了禪動,又是一套連擊。

  這一次的交戰,由於在高空進行,引得長安城的百姓抬首相望,這樣的戰鬥作為凡人的他們哪裡有機會看得到。

  半空中,能隱隱看到那個出手的人是個僧人,但由於速度太快,至於樣貌什麼的他們是完全沒有看到。

  倒在地上的屠夫,奄奄一息,嘴角不斷冒出鮮血。

  不可思議的看著瞭然,「你未盡全力,為……什麼?」

  剛才的交戰,瞭然只用了四成的實力,他主要想試試現在到底有多強,再則,他沒想殺他,反而應當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又怎會發現金剛菩提珠的秘密。

  瞭然手持佛禮,道:「因為我知道你並非想要殺我們,不然我們之前已經死了!」

  「說吧,你是受誰指使,光明神教,還是,太子?」

  屠夫緩了緩絮亂的氣息,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強,但是,我輸得心服口服。」

  「但要想在屠夫口中得到什麼訊息,就算把這條命拿去,你也得不到。」

  瞭然搖了搖頭,轉身來到未劍生身旁,俯下身來,給他餵了幾粒創靈藥,隨後將他扶了起來。

  扶著未劍生路過屠夫身旁時,瞭然停了停,丟下了兩粒創靈藥。

  屠夫沉默了片刻拾起了創靈藥,對著瞭然的背影說道:「她不是想殺你,只是想教訓下你的目中無人。」

  瞭然沒有停下腳步,卻是將那個她大致的推測了出來。

  女人做事的邏輯,他永遠都弄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所以他沒有停下腳步去深究為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瞭然呆在護國寺哪裡都沒有去。

  未劍生的傷在懸空寺療傷聖葯的治癒下,基本全部恢復。

  他還給未劍生服用了他特意調製的葯,未劍生不相信自己的病有葯可治,但耐不住瞭然的一番誠意,將它喝了。

  未劍生的病侵入骨髓,治療需要些時日,須用靈力推動藥力進行慢慢洗髓。

  而通過對未劍生的治療,瞭然發現未劍生的氣海里有一柄類似於劍的靈根,或許是因為寒疾的原因,那靈根竟有些枯萎。

  瞭然感覺一旦未劍生痊癒,突破桎梏也是遲早的事。

  這幾日里,因為那場戰鬥,長安城裡的各方勢力都得到了相關消息,一時沸沸揚揚。

  宮城,甘露殿。

  李世聽了高德公公的稟報后,揮手示意他退下。

  隨後突然說道:「趙生,你認為此人會是誰?」

  這時,在殿內後方走出一名身著金色鎧甲,手持銀槍的男子,正是李世口中的趙生。

  趙生面色冷峻,五官分明,頭髮扎著了一個大馬尾,他來到李世跟前作了一禮,說道:「長安城裡已知的佛門修士除了圓善,便是那個瞭然,從傳言描述的戰鬥方式來看,極有可能是後者。」

  李世又問道:「可知另外一人是誰?」

  趙生回道:「屬下不知,那人有可能是今日才到長安,也有可能一直化身平民隱匿於市井之中,容屬下去調查一番。」

  李世沉默了片刻,站了起來,尊敬的說道:「趙先生,你們的存在只有歷屆皇帝可知,可見先祖設立隱龍司的初衷,乃是讓你們隱匿護國之意,你們每一人都是唐國之根基,切記不要暴露自己。」

  趙生拱手,「是,陛下!」

  又道:「對了,陛下,那日瞭然在太極宮面對你時,不經意間流露出靈力的波動,你要小心此人!」

  李世眉頭擰了擰,「哦?」

  「不知趙生對上此人,勝算幾何?」

  「從那日的氣息來看,四六開,我六他四,如果換做隱龍司另外幾位兄弟來,勝算或許還會高一些,如果是換作隱龍大人來,應當有九成勝算。」

  李世點了點頭。

  ***

  東宮,明德殿。

  李燁單手捏著一個紫砂杯在指尖轉動著,突然說道:

  「先生,本宮對那瞭然實則有著拉攏之心,奈何,為了維護光明神教的關係,卻站到了他的對立面。」

  葉卿拱了拱手,說道:「殿下,請恕在下直言。」

  李燁點頭,「大膽說來便是,即便說錯話,本宮也絕不怪罪於你。」

  「殿下,光明神教最近在唐國的氣焰確實有些過於跋扈,唐國雖然崇尚信仰自由,但唐國畢竟是皇家的唐國,光明神教那般強行推動信仰,或許會威脅到皇室對唐國統治的地位。」

  「我想要不要多久,陛下就會對光明神教出手了,或許當前,還差一個契機。」

  「而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個契機有可能就是瞭然,也就是說你在無意間站在他的對立面,也就有可能也站在了陛下的對立面。」

  李燁眉頭一擰,放下茶杯,回想前幾日。

  光明神教作為唐國首教,祭祀求雨之事應當與其協商,然而父皇竟然沒有知會一聲,便當場拍板定了下來。

  如此說來,葉卿的話倒是推理得極為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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