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一波未平
第660章一波未平
這時候,門外急匆匆的進來一批人,白雪蓮和白喬依都在其中,她們神色慌張著急,一看就是出事了。
「都圍在這前院幹什麼?」白雪蓮已經一腦門的官司了,再見家裡亂七八糟,心裡的火就壓不下了,大吼道。
「大小姐!小少爺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琳琅郡主在審問我們!」春芳本就是白雪蓮的丫鬟,如今主子回來了,她趕緊出來稟報,一臉受了欺負的委屈模樣。
「小少爺?」白雪蓮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來三叔家裡除了玉珏之外,確實還有一個庶子!
「就算是小少爺不見了,也不勞煩琳琅郡主的大駕來多管閑事!」白雪蓮意有所指的說道。
「大小姐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姐妹,再去管別人家裡的事情吧!」白琳琅讓人將春芳請回來。
「大小姐!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春芳不肯配合,朝著白雪蓮求救。
「喬依,二妹交給你,找個大夫好好給她看看,若她有個什麼事情,我拿你是問。」白雪蓮心裡也放不下雪柔,但是眼前這白琳琅,她更放不下!
白喬依點了點頭,匆匆帶人將被人背在身上的白雪柔帶回了後院。
「你說我是別人家裡的?」白雪蓮冷笑著看著她。
「難道不是嗎?我和玉恆是親姐弟,同母同胞!就算我過繼了出去,那也是她的表姐!在大小姐的眼裡,我這樣的都屬於外人,大小姐這樣的人也差不多吧?」白琳琅說完,示意代天將春芳拉下去問話。
「你憑什麼審我的丫鬟!誰給你的資格?」白雪蓮這頭被駁的無話可說,也依舊不同意白琳琅審問她的丫鬟。
「我現在是找玉恆的下落,不光是你的丫鬟,就是這院里今日留下來的所有下人,都得調查。」白琳琅給了她一個解釋。
但白雪蓮卻不接受,「我的丫鬟不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你放了她!」
「有沒有關係查過了才知道,希望大小姐能配合,否則你就是包庇綁走玉恆的兇手!」白琳琅神色冷下來說道。
「你胡言亂語!」白雪蓮氣的直指她。
白琳琅也不跟她多說,代天乾脆的折斷了春芳的兩隻手腕,劇痛讓春芳喊叫的如同殺豬。
「白琳琅!你這個毒婦!」白雪蓮又怒又恨的指揮人去把春芳搶過來。
但這些人都不是卓天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都被打翻在地爬不起來,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
「白琳琅你到底要做什麼?」白雪蓮面色發青呵斥。
「如果跟春芳無關,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請三叔給我做主!」白雪蓮等不到白琳琅的回復,頓覺被羞辱。
白琳琅看了她一眼,等著春芳開口。
「我說……」春芳疼的臉都扭曲了,不得不開口,「我就是帶進去一個人,他說他只是進去找一個相好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帶走小少爺的人……」
代天見她不敢與自己對視,眼中升起一抹嘲弄之色,「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真的已經說了!我……」春芳的話還沒說完,肩膀就被代天弄的脫臼,但是轉瞬間又被接好。
這還只是開始,代天接好了左邊,又開始掰斷右邊,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聽的在場的人都頭皮發麻。
這一來一回,速度緩慢,疼痛加上驚懼,春芳的褲子濕了。
「是姚香香讓我帶人進去把小少爺藏在箱子裡面帶走了出去……」春芳臉色慘白的癱軟在地。
白雪蓮惱羞成怒的看著春芳,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她的人吃裡扒外!
「你居然敢做這種事情!」白雪蓮衝過去朝著春芳連踹幾腳,一不小心,繡鞋碰到春芳身上的尿液,嫌棄作嘔的轉身就走。
「那幾個!也抓起來!」白琳琅指著靠著牆根,正要偷摸的溜走的幾人。
何媽媽見狀勃然大怒,原來這院里還有不少人被姚香香收買的!
「還不快給我抓起來!」何媽媽氣憤過度,嗓子喊的破了聲。
「郡主,那現在是不是要去問姚香香要人?」將這些有貓膩的人抓起來后,何媽媽著急的問道。
「問我要什麼人?」姚香香笑容妍麗的從白家門口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群看熱鬧的老百姓。
白家守門的人都被何媽媽因為白玉恆的事情抓起來了,此刻白家大門敞開著,姚香香輕而易舉的帶著人進了門。
「姚香香你還敢來?你到底把小少爺帶哪裡去了?太太有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她!你還是不是個人?」何媽媽撲過去,被姚香香身邊的點翠推到了一邊。
「娘,對我很好,我知道,所以為了她,我才鼓足了勇氣到白家來。」姚香香扶著臉蛋,姿態款款的說道。
「那你把小少爺還回來!你把小少爺還回來!」何媽媽急忙說道,現在不管姚香香說什麼,何媽媽就認定了要她把白玉恆交出來。
姚香香嬌笑,很無奈的說道:「玉恆怎麼可能在我手裡呢?何媽媽!你別被她騙了!」
何媽媽指著被人抓著的春芳,「這是春芳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春芳!這是你說的嗎?」姚香香輕輕的問道,目光落在白琳琅的臉上,帶著深深的嘲弄。
「我沒有……是她逼我說的……」春芳痛哭道。
「她們怎麼逼你了?」姚香香來到她面前,看到她身下裙子已經濕了。
「是你自己說的,姚香香讓你帶人把小少爺給綁了!」何媽媽指著她鼻子罵道。
「我剛剛如果不這麼說,會被打死的!」春芳哭泣道。
「你胡說!」杜靜雯急了,就要上去與她分辨。
方菲拉住了她,讓她冷靜,不要衝動。
「你說你鼓足勇氣回來,是做什麼?」白琳琅對於春芳的反口,並不氣惱,神色從容的問道。
「我回來是要揭穿你這個災星的嘴臉!」姚香香帶著恨意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白琳琅。
曾經她們天壤之別,因為她是白府小姐,而她只是下人的女兒。
一朝身份解饞,她們身份互換,她從雲端跌下,摔的渾身是傷。
如今她們依然是天壤之別,因為她是個婊子,而她卻貴為郡主。
她在骯髒的泥濘里跌倒,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