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9章 打臉天靈根大少
第2869章 打臉天靈根大少
作為廢柴無人問津的泣鬼神醫小院,此時會有管事和周大少先後屈尊降貴的前來了。
畢竟原本的廢柴怎麼樣沒有人會關心,但現在要去蓬萊師門,那人至少在去之前,絕對不能有事!
從梅袖手那邊得知蓬萊近況,結合自身所見所聞,弄清楚目前情形之後,周遊想了想,還是將原本難以忍受的修復經脈那苦藥又從雷公包里摸出吃了一顆。
感覺渾身鬆快不少后,周遊沒管還在那邊喋喋不休的梅袖手,抬抬腳尖,直接便將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門給一腳踹了開。
「嘭——」
門板被踹的撞在牆上,沒有反彈回來,反而直接就四分五裂開。
碎裂的木板碎片直接彈撞在門外兩人衣衫上,這一下的動靜不算小,周大少還來得及架起自身的靈力防禦罩,而旁邊躬身哈腰的管事,卻沒反應的過來,直接被木板碎片化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來。
「啊……」
剛剛因為一著不慎而被周遊五花大綁起來的管事,下意識摸了下臉,結果就像是被上面沾著的血嚇到了般,瞬間驚叫什麼。
那管事越看手上的血就越是生氣,尤其感到那傷口的疼痛之後,他顧不得周遊還是二少的身份,當下就怒聲大喊:
「你怎麼敢……」
憤怒到極點的管事,氣得瞪圓了眼睛,伸手指著周遊。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周遊直接就打斷了他:「敢什麼?」
「嗤,」周遊挑眉冷笑一聲,道:「你們敢在外偷聽,還要一道門做什麼?還不如光明正大點兒。」
對於修真者來說,要用門防止偷聽,簡直比隔牆有耳還要難以防備。
所以一般有點修為在身的人,交談些不願意讓人知道的事情,基本都會用上隔音結陣或者結界。
顧名思義,至少以周大少他們這個修為等級的人,是沒什麼能耐可以來偷聽的!
只不過現在周遊經脈受損,在外人眼中是個五靈根廢柴,而梅袖手則是覺得沒有什麼不能被人聽見,所以懶得布置隔音結陣。
以至於發現有人在外偷聽之後,梅袖手都有點兒愣怔住了。
「不是,兄弟,這是你家嗎?」
怎麼搞得跟防賊一樣呢?
梅袖手下意識說完,斟酌之後,還是選擇了閉嘴。畢竟別人家裡面的事情,他這個外人實在不好多評價。
「聽到沒有,什麼破地方,去,給我把聚靈陣布置起來。」周遊打量了眼泣鬼神醫自小生活的院落,覺得即便有丹藥,可也需要充足靈力來消化藥性,尤其是他現在還頂著個五靈根廢柴的身體。
果不其然,聽到周遊這的話,那管事瞬間就愣住了,而周大少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或許是太過驚訝,管事沒再管臉上傷口,只看傻子似的看了過去。
這二少怕不能瘋了吧?
別說現在被禁足的情況,就是以前,也沒可能給廢柴二少開聚靈陣的可能!
「小弟,你不要太過分了!」
直到此時,周大少的風度再也維持不下去,語氣嚴肅的道:「你或許不知道,聚靈陣十分費靈石……」
面對周大少那「任性也要有個限度」的眼神,周遊嗤笑了聲,直接出聲打斷他的話:
「花你的了?」
周遊說著上下掃視著人模狗樣的周大少一眼:「什麼時候周家由你大少當家做主了?要你在這心疼個什麼勁?」
見大少被懟到臉色快怒成豬肝色,管事立刻跳出來,語氣不怎麼樣的道:
「二少,注意你的態度……」
還未等管事話說完,周遊即便不動用靈力,但如之前踹門那般,以他出身自戰隊的實力,直接甩了對方一腳:「你又是什麼身份,敢來管我的態度?」
可以說周遊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最是看不慣這種德性的人!
真要有本事有骨氣,大可以正面剛,實在沒能力,那來個眼不見為凈的甩袖走人也可以!
但這種嘴上喊著「二少」,面上卻又輕慢到不當回事兒,存心在噁心誰呢?
「你……」
管事雖然之前就因為大意失荊州的,被周遊教訓過一頓,還給五花大綁起來了,但是現在有周大少在,以至於他雖然讓其嗆得一愣,但還是大著膽子,伸長脖子,努力維持聲勢的叫囂著。
畢竟以往這二少性子實在悶得很,即便作為廢柴五靈根的修真資質,研究出什麼醫藥來,但除了性子冷淡些,對下人卻很和善。
雖然現在看著突然間就不一樣起來,然而管事壯著膽子,還是借著大少威風努力端著架子。
「不想死的就趕緊滾,哦,對了!」
周遊懶得再跟這個又慫又勢利還沒能耐的管事較勁,他像是想起什麼來了般,轉頭去看大少:「回去的時候,別忘了跟他們說清楚,我這廢柴五靈根,可是比常人還要脆弱的,要是冷了、餓了、心情不好什麼的,或許就得跟著出點什麼事。」
說到這兒,周遊又忍不住嗤笑聲:
「其他時候就算了,但現在,蓬萊師門那邊萬一因此沒人能夠頂包去,輪到誰用那個削尖腦袋擠破頭才搶來的名額,可就真得再好好商量了吧?!」
被氣到了極點后,周大少反而冷靜下來,他仔細打量起了周遊,眼睛鼻子嘴,半點都沒變,但不管是神情亦或者態度卻再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
周遊就這麼隨意的在連門都沒有的簡陋小屋前站著,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對上他淡漠眼神的大少居然覺得後背有些兒涼,最後直接就被他那威脅似得話給驚出一身冷汗來。
「哎,我這是被氣的心肝脾肺腎,哪哪兒都不舒服啊……」
轉身看了眼沒有門,連椅子都缺了只腳的簡陋小屋,彷彿泣鬼神醫與周家最後一點兒情誼,就如這破敗景象一般。
只是現在在這兒的是周遊,而再是曾經守著亡母最後一點執念,不願遠離的泣鬼神醫,所以他十分誇張的抬腳,將缺腿兒椅子撞在只有木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