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通道
第470章 通道
畢竟鄭天智只是臨海第一人,而封青石則號稱世俗界第一人。
總之,自從封青石的名聲大震之後,華中青帝,從未敗過,甚至從未出現過能跟他交手一個回合而不敗的人。
這個世俗界第一人的稱號,名副其實。
甚至有人傳言說,封青石雖然隱忍了很多年,默默將勢力發展的如此之大,才跟杜家開戰,但其實,他的耐心還是不夠,如果他能多忍幾年,在不跟杜家開戰的情況下,繼續發展勢力。
估計,封青石一年之內,就能統御整個世俗界,而現如今,封青石因為古武界那邊的戰爭,消耗太大,投入的人手太多,導致他在世俗界的發展受到了掣肘,發展嚴重滯后。
至於封青石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這個世界上,無人能夠真正的看透。
鄭天智自然也看不透,他不知道封青石的勢力何時會侵犯臨海地區,所以他要提前為自己做好準備。
接收了牛王力,就代表他擁有了反抗封青石的能力。
而現在,鄭天智雖然自大,卻不認為自己能夠抵抗封青石。
畢竟燕長青和燕北風父子,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燕北風現在的名聲已經遠播開來,他在跟杜家的戰役中表現活躍,曾率領五名猛士,全殲了杜家的一支百人隊。
那支百人隊的隊長,是一名半步紅元級強者,而隊員皆是藍元級高手。
燕北風以六人之力,擊敗如此精銳的百人隊,不想出名都難。
而燕北風現在也深得封青石的器重,畢竟之前的戰役中,封青石都是靠人口基數優勢打贏的。
用封青石的話說就是,得燕北風一人,勝過百萬雄師。
隱龍劍燕長青,燕北風,在劍譜上排行第二,是比無色劍的排名高的。
而鄭天智之所以號稱臨海第一人,是因為曾經,燕長青和燕北風都隱退了。
劍譜排名極具權威性,鄭天智也清楚的知道,他的無色劍,真遇到了隱龍劍,只怕也要避其鋒芒。
鄭天智看似為了追求巔峰而奪取牛王力,實際上,他其實是為了後面即將到來的風雨做準備。
他可不想步燕北風的後塵,被封青石抓去驅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黎陽市的上空,被一團黑雲遮蓋。
那陰暗深沉的天空下,是一座殺機四伏的大都市。
而一直被藍星市的人尋找著的滕雷和藏飛羽並沒有死,而是中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埋伏。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一路尋找鄭天智,打過去。
沒錯,這就是滕雷的想法,簡單而直接,事實證明,讓滕雷去領兵,遇到弱的還好,若是遇到強者,百分百的全軍覆沒。
他只會一股腦的往前沖。
這一次稍微有些不同,畢竟還有個藏飛羽在。
但是藏飛羽對這方面,跟滕雷也是半斤八兩,藏飛羽的計謀是,先靠他們兩人的力量,沿路殺死一些鄭天智的人。
簡單地說,他們這就是拐個小彎,再打過去,比滕雷的辦法好不到哪裡去。
而就在他們準備清除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場子時,擊殺白衣樓的一百多人之後,那場子的地面突然裂開,並出現了一批很棘手的神秘人,將滕雷和藏飛羽都打了下去。
現在,滕雷和藏飛羽被困在一個類似於地牢的空間中。
空間又高又寬,挑高估計有十餘米。
上方是非常厚重的鋼板。
如果距離沒有那麼高,滕雷完全可以以力破開鋼板,但是現在,他必須高高躍起,才能轟擊鋼板。
而腳下沒有地面支撐,滕雷的力氣就無法全部使出,根本打不破那頂部的鋼板。
於是,想要出去,就只剩下了一條未知的路。
是的,這個地下空間中,存在著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通道。
「為今之計,只能進入那通道試試了。」藏飛羽指著通道口說道。
「走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滕雷言罷,將長棍背於身後,邁步當先走入了通道。
這通道的泥土非常鬆軟,甚至某些地方還有著些許腳印,似乎是剛剛挖出來的,因為趕工太急,所以連周圍的泥土和腳下的泥土都沒有處理。
當然了,藏飛羽和滕雷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一切,他們也不會想到,這個通道的確是剛剛挖出來的,而且就是為了他們兩人量身定製的。
從得知兩人出現在黎陽市時開始挖,到現在,能挖出這樣一條通道,已經是不錯的了。
而滕雷和藏飛羽,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道路上,他們警惕的觀察著前後方,唯恐遇到什麼機關。
能夠想到警惕未知的危險,已經是這兩個人用腦的極限了。
然而,一路直行了數百米,卻連一個小小的陷阱都沒有。
他們二人被打下來,分明就是有人有意而為之,那是有預謀的。
但是通道中卻沒有陷阱,藏飛羽都有些迷糊,那些人造這條通道,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能這裡面根本沒有陷阱,我們快點走過去,前方或許會有到地面上的出口。」滕雷說著,加快了腳步。
「等等,我覺得還是小心一些為好。」藏飛羽沉聲提醒道。
兩人一步步往前走著,走出了一千多米,還是沒有遇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
當然也沒有遇到疑似出口的地方。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了下去,足足前進了數公里之遠,終於,通道出現了變化,前方似乎傳來了一絲光亮。
滕雷和藏飛羽在這陰暗潮濕的通道中早就待夠了,步伐不知不覺得就加快了。
他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處,抬頭直視,上方是一個小小的鐵網窗。
而那些光,就是透過這鐵網之上的小孔照過來的。
兩人透過鐵網往上看,看到了一個異常寬大的石室,而在石室的半空中,吊著一個鋼鐵囚籠,囚籠中,還有著一個被鋼絲牢牢捆住的人。
那人低垂著頭,微閉著雙眼,亂糟糟的長發隨意的散落著。
而當滕雷注目看向那人的臉龐時,他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了。
儘管那人已經被折磨的變了模樣,儘管相距十多米,儘管只能模糊的看到那人的臉龐,但滕雷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畢竟,那是手把手教過他十幾年功夫的人。
「大師兄……」滕雷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