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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仰慕,印在宣紙上的是朝廷要犯

  第207章 仰慕,印在宣紙上的是朝廷要犯

  「嗯?你說甚?」俊臉猛地俯下來,停留在距離林若溪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四目相對,林若溪能清楚地看見九千歲的瞳眸中一朵朵妖艷的重瓣曼陀羅正緩緩開放。


  艾瑪!怎麼忘了這妖人不光耳朵好,還懂讀心術?


  「嘿嘿……」諂媚地沖九千歲笑笑,林若溪後仰腦袋,讓自己的臉盡量距離他遠一點,「我是說,九千歲您來了事情就好辦了,就算病人快不行了,他也能立馬健步如飛!」


  「嗯!你先飛一個給本座看看……」


  還沒搞懂九千歲這話毛意思,攬在腰間的手臂一松,林若溪直接往後栽下去。


  「啊……」林若溪嚇得閉上眼睛尖叫起來。


  雙手像雞翅膀般撲騰了兩下,猛地觸到一截大樹樁,想都不想,死死抱住。


  「鬆開!」冰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和嫌棄。


  「不松,打死我我也不松!」


  「本座的脖子抱著很舒服?」


  「嗯,你的脖子抱著舒……啊?你的脖子?」


  倏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情形簡直可以用香艷來形容。


  林若溪此時正抱著九千歲的脖子,兩條腿不知道何時竟盤到了九千歲的腰上,整個人如同樹懶般,正以高難度的姿勢掛在九千歲胸前。


  最要命的是,為了防止自己從樹樁子上栽下去,剛才林若溪拚命將腦袋往樹樁子上的一個樹洞里鑽。所以,眼下她的腦袋正扎在九千歲的衣領里,整張臉都死死貼著九千歲白皙滑膩的胸膛上,就好像她真的要把九千歲吃下去一樣。


  怎麼辦啊?鬆開手嗎?可眼下她和九千歲正站在樹梢上,一鬆手非掉下去不可。


  但是不鬆手,難道就一直這麼掛在九千歲身上?

  「剛才你好像挺嫌棄本座的……」


  「怎麼可能?」想都不想,林若溪脫口道:「我很仰慕您,自始至終都仰慕您!」


  「仰慕……本座?」深邃的鳳目斜睨一眼樹下目瞪口呆的白瑾瑜和花世子,九千歲輕聲嗤笑:「你仰慕的人似乎挺多?」


  「哪裡多了?就您一個,我發誓,我發誓……」


  沒辦法舉起右手,林若溪索性抬了抬右腿。心中一個勁兒地吐槽:「豬蹄不分前後,腳也臨時代表一下手吧!」


  九千歲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伸出手捉住林若溪的右腿,他沒有放下去,卻順手又盤在了自己腰上,「可是你方才在躲本座……」


  「我那個是……」誰叫你突然湊這麼近,那不是嚇到我了嗎?


  「是什麼?」


  「我剛才呼吸有點不順暢,所以想仰起頭做兩個深呼吸。」


  「現在呼吸可順暢了?還需要做深呼吸嗎?」


  「不要了,不要了……」再做估計直接摔成肉餅了,「嘿嘿……我的呼吸現在順暢得不得了!」


  「那本座可否幫得上你?」


  「當然幫得上!這麼多人裡面,就您老最給力了。只要有您坐堂壓陣,什麼疑難雜症,根本就是手到擒來啊!」


  「本座很老嗎?」


  「不老,絕對不老……」林若溪臉上的笑容諂媚得能夾死蚊子,「您是我見過的最英俊、最偉岸、最神武、最風華絕代的男人。啊對!像你這樣的不老容顏,那就是長生不老的典範啊!哈哈哈哈……依我之見,九千歲您這樣的人,就應該印在宣紙上讓所有的黎民百姓仰慕。」


  「嗯……印在宣紙上讓所有人仰慕的是朝廷要犯!」


  你妹的!印朝廷要犯的那個叫通緝令,老娘說的是明星畫報好嗎?死太監,不懂就閉上你的鳥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眼睜睜看著林若溪和九千歲在樹上打情罵俏,白瑾瑜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花世子的臉卻一陣黑一陣白,恨不得現在就躍到樹上去跟九千歲打一架。


  不過他到底重任在身,斂去心頭不悅,揚聲道:「溪兒?趕緊下來吧!咱們還有正經事要辦!」


  溪兒?誰允許他這麼叫的?林若溪、九千歲和白瑾瑜三人的目光皆落在花世子身上,林若溪還順勢狠狠狠狠剜他一眼。


  毫不介意地聳聳肩,花世子滿臉痞氣地率先往茅屋內走去,「快點來,我們等你!」


  明明花世子說的是「等你」,林若溪卻帶著九千歲和白瑾瑜一起走進了茅屋。


  白瑾瑜自然不用說,那是搭檔,自己人。九千歲既然能找到這裡,就不可能把他擋在門口,便是想擋也擋不住。這一點估計花世子心裡也清楚,所以不用再矯情。


  三人走進去時,國君正在主座上坐著,花世子坐在他右側下手,左側的座位卻是空的,很顯然是留給九千歲的。


  九千歲沖國君微微頜首,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走到左側座位上坐下,神態優雅從容得彷彿在自己家裡。


  林若溪和白瑾瑜雖是最重要的兩個人,但身份卑微,他二人也不喜與人相爭,微笑著走到最末的位置上並排坐下。


  見人都到齊了,國君清清嗓子笑道:「九千歲和白太醫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


  「說重點吧!」冷冰冰的四個字從九千歲嘴裡蹦出來,除了林若溪已經習慣了外,其他三個人的表情皆僵在了臉上。


  好歹是花池國國君,被人這般不客氣地打斷話,臉上實在難看。不過國君也當真不再矯情,沉著臉道:「將軍府雖不比九千歲的端王府尊貴,但亦是皇親國戚,有重兵把守。朕很好奇九千歲和白太醫是怎麼進來的。」


  說的是怎麼進將軍府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國君問的是他們怎麼找到這座小茅屋的。


  林若溪對這個也很好奇,畢竟這小茅屋在將軍府的後山,是常人根本不會踏足之地。看看九千歲,再看看白瑾瑜,她眼睛里還帶著一絲大家一起掉坑裡的幸災樂禍。


  與她視線對上,九千歲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警告,淡然道:「本座是跟著……白太醫……來的。說實話,能找到這間小茅屋,本座也很吃驚。」


  他刻意在說出「白太醫」三個字的時候停頓了兩下,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將所有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橫豎都是白瑾瑜的錯。而冷冽犀利的鳳目,更是肆無忌憚地盯著白瑾瑜,不放過白瑾瑜的任何情緒變化。


  只可惜即便面對的是九千歲這樣強悍的人,白瑾瑜依然淡定從容,優雅得像一朵韌性極好的雲彩。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然淺笑看著林若溪,如同往日一樣溫潤如玉、溫暖如陽。


  林若溪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她對於九千歲這種不要臉的做法和說話方式早就習以為常,見白瑾瑜並沒有因此露出尷尬難堪,這才狠狠瞪了九千歲一眼,笑眯眯地看向白瑾瑜。


  「白太醫?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她說的是找到我,而不是進入將軍府,白瑾瑜的目光愈發溫柔。


  「嗯,我確實是來找你的……」微微一笑,白瑾瑜攤開手掌心,看向林若溪的眼神溫柔得彷彿能化出水來,「我先遇到紫鵑,知道你在將軍府就來了,是它帶我找到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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