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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不問,以後口誤一次為夫就吻你一次

  第527章 不問,以後口誤一次為夫就吻你一次


  「老……老……」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林若溪沒覺得老公是個多彆扭的稱呼,可現在讓她突然這麼喊九千歲,她怎麼都喊不出來,只覺肉麻得心尖兒都在顫抖,「矮油!叫習慣了嘛,一下子改不過來,咱們能不能慢慢來啊?」


  「如此……」九千歲的鳳目一眯,一隻手已摁住林若溪的後腦,將林若溪推向自己:「以後只要口誤一次,為夫就吻你一次。這樣,也不冤枉為夫總是被你戳腦門……」


  「你說過,沒人的時候,才讓我喊你老公!」林若溪抗議。


  「嗯,現在就是沒人的時候。當然,有人的時候溪兒若不願喊為夫阿九為夫也不勉強,不過懲罰還是要的。也是,溪兒如此迷戀為夫,大約是愛極了為夫吻你。」


  林若溪:「……」


  卧槽……啊!死太監也是自戀得沒誰了。


  不同於之前在勤政殿的親吻,亦不同於方才讓林若溪閉嘴時的強吻,這個男人顯然有著用不完的力氣,林若溪被他親得幾乎要暈死過去,九千歲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你方才想跟為夫說什麼?」


  「我……」心有餘悸地看九千歲一眼,林若溪很明智地往後移了移,徹底拉開自己和九千歲之間的距離。


  九千歲裝作沒有看見林若溪的小動作,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確定自己安全了,林若溪才道:「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發現狩獵場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一談到正事,林若溪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當日我們進入狩獵場的密林深處,我的第一直覺就是那地方我去過。想了很久,我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想到了什麼……」


  「紅葉山莊的荒地!」二人同時張嘴,同時收聲,說完之後,相視一笑。


  默了默,林若溪問:「當日你是故意將我從荒地林子里氣走的對嗎?」


  「還不算太笨!」


  沖九千歲鼓鼓眼睛,林若溪又問:「是不是那片荒地有危險?」


  「嗯!」


  就這麼一個字,便概括了他對她所有的關心和保護。這個男人的心有多深,對她的愛就有多深。林若溪偏過頭去吸了吸鼻子:「謝謝你,鳳吟九!」


  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林若溪直直撞進九千歲的懷抱。尚未反應過來安全距離為何突然不安全了,林若溪的嘴唇已被九千歲霸道地封住。


  半響,九千歲才鬆開她,頗為嘚瑟地一笑:「嗯……為夫很喜歡溪兒的口誤,就像溪兒很喜歡……戳為夫的腦門一樣。溪兒繼續說,我們一會兒再來!」


  林若溪的眼皮狠狠跳了跳,若不是千年老妖的思維一直跟著她,她真的要懷疑自己說的話死太監聽進去了多少句。死太監果然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索性免去稱呼,林若溪道:「對不起!」


  「對不起為夫什麼?」


  「對不起明知你是為了我好,我還故意逃離。」


  「嗤……」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九千歲不懷好意地壞笑:「光一句對不起就算了?」


  「那你想怎樣?」林若溪戒備地往後靠了靠:「我沒有什麼可以補償……」


  「先這樣……」話音未落,浴求不滿的唇再度吻下來:「剩下的以後補。」


  此時此刻,林若溪萬萬沒想過九千歲所謂的「以後補」是什麼意思,倘若她知道,打死她她也不會坐九千歲的馬車,更不會膽大妄為到用手指頭戳九千歲的腦門,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戲耍九千歲。


  因為在以後的幾十年歲月里,九千歲充分讓林若溪見識了一個不能行人道常年禁浴的男人,一旦解禁之後,到底精力多麼旺盛,多麼可怕……


  待林若溪徹底癱軟在九千歲懷裡,九千歲才低聲道:「溪兒?你為何不問?」


  林若溪故意裝傻:「問什麼?」


  「問這麼久以來,為夫為何明明喜歡你,卻總是對你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問那日在狩獵場,明明在崖底是死路一條,為夫為何不帶你離開?問……」


  「噗嗤……」不等九千歲說完,林若溪便避重就輕地笑起來:「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弄得你那麼緊張,原來是這個啊?你對我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應該是做給某些人看的吧?我記得以前我們之間很和諧,便是你再傲嬌、再捉弄我,也從未真正傷害過我。可是,自從龍傲天帶著龍纖紫突然闖進紅葉山莊,你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做這一切,為的只是混淆龍傲天的判斷力,放棄對我的殺念。既然你是為了保護我,我為何還要問三問四的惹你煩?至於你不讓我殺林若雲,我雖然氣惱,卻並不糊塗,你留她一命自然是發現了什麼,我總不能因為惱你就打破你的全盤計劃吧?所以,那日你離開崖底不帶我上去,定然也有苦衷,更何況你還留下了寒夜和暗一、暗二保護我。」


  他的小貓兒如此好,九千歲心頭一熱,摟著林若溪的手臂又下意識地緊了緊,「你是如何發現寒夜他們的?以他們的身手,絕不可能暴露!」


  「確實,像我這樣的菜鳥,要發現他們的行蹤很難。」林若溪點點頭:「不過我當日在崖底給你療傷時用了一種香料,只要觸碰過我的人或者動物,身上都會帶著那種味道,至少半個月都散不掉。本來我用這種香料的目的是為了驅蟲驅蛇,沒想到卻歪打正著。


  我在崖底躺了將近兩天,沒有一隻野獸來咬我,便是蟲蛇和老鷹、禿鷲也沒見到一隻,可我身邊卻始終瀰漫著香料的味道。起先我還不太確定是何人在崖底照顧我,而且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當時那種情形,心中對你多少有些怨懟,也不曾往深里想。


  可我回到得月樓后,有一日偶爾發現蘭香的身上居然有這種味道。蘭香對我忠心耿耿,她也沒有離開過得月樓,所以,她身上出現這樣的味道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有人深夜趁她睡熟的時候偷偷親近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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