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新歡舊愛
第153章:新歡舊愛
兩人直接越過溫甜甜,將她視作了空氣。
那女人欣喜若狂,更加熱情的討好著紀景琛。
紀景琛可是出了名的不解風情,冷血無情,從來不和任何人有過親密的關係。
就算有女人主動示好,也會直接被他丟出去,不講一點情面。
後來結婚之後,他表現出來的種種跡象,卻又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痴情人。
可是沒想到好景不長,才過了幾天,之前的新歡便已經成了舊愛。
想到這兒,女人朝站在門邊的溫甜甜看了一眼,眼中透出幾分驕傲。
不過如果眼前這個女人不犯錯的話,怎麼可能輪得到她?
這麼一想,女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靠在紀景琛的肩膀上,朝裡面走去。
溫甜甜抑制住心裡的疼痛,向前了幾步。
「紀景琛,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紀景琛的腳步停也不停,甚至沒有回頭看他。
「我不想聽你說話。」
溫甜甜咬住下唇,看著紀景琛帶著那個女人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卧室,關上了門。
她站在原地,等了很久,也沒有人出來。
溫甜甜艱難地扯了一下嘴角,卻失敗了,差點哭了出來。
心裡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冷風不斷從外面灌進來,吹得她渾身冰冷。
站了一會兒,她才終於緩緩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紀景琛的卧室中。
一走進來,女人便軟綿綿的伸手搭在了紀景琛的脖子上。
貼著他的胸膛,嬌滴滴道:「紀總,我……」
還沒等女人說話,紀景琛就一把將她推開!
眼前這個女人,多看一秒都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離我遠點。」
女人嚇了一跳,沒想到紀景琛變臉的速度這麼快。
她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紀總,您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想起剛才溫甜甜的模樣,紀景琛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目光兇狠而冰冷地看向眼前的人。
「滾!」
他呵斥了一聲,鋒利的目光如刀子一樣直接刺入對方的身上,甚至帶出了幾分殺意!
女人劇烈顫抖了一下,被嚇得渾身發抖,連滾帶爬地站起來,轉身跑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紀景琛一個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溫甜甜那雙含著淚水的眼睛,再次不受控制的浮現在腦海中。
他猛地握緊拳頭,額頭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暴起。
用盡全身的力氣,他才終於將那些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出去。
紀景琛猛得抬起手,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我不會在任你欺騙我!」
他咬牙說完這句話。
黑暗中,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和黑暗,表情兇悍而狠厲。
連續幾天,溫天天都能看著紀景琛將一個又一個女人帶回古堡。
兩人親密的畫面不斷刺痛著她的神經,可是每次溫甜甜想要離開的時候,紀景琛卻會殘忍地叫住她。
甚至讓她站在了兩人的面前,親眼看著他們。
在這樣的巨大刺激下,雖然溫甜甜能在古堡中自由走動,廚娘也每天都在給她燉補身體的養品。
可是才短短几天,她又消瘦了幾分。
溫甜甜穿著白衣,站在窗前看著離去的紀景琛,微風吹著她身上的衣服,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紙片人一樣。
紀景琛莫名地回過頭,看到了溫甜甜瘦削的身材,彷彿一陣風吹來都能將她捲走。
他猛地握緊了拳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一個字,掉頭上了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當天下午,溫甜甜從房間里下來。
一走進客廳,便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
這是紀景琛這幾天經常帶回來的女人之一。
只見她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到溫甜甜過來,笑了一下。
「姐姐,以後我要是住進來,我就請你多多關照了。」
見溫甜甜不說話,又道:「對了,你不是蔣念瑤,那你叫什麼名字?」
溫甜甜目光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轉身便直接離開。
她才剛剛一走,那個女人便嗤笑了一聲,重新坐回椅子。
「還真以為自己是紀夫人呢。」
「臉皮這麼厚,事情曝光了也不願意走,還死皮賴臉要住在這兒,」
她咬緊牙。
無論如何,只有把溫甜甜趕出去,自己才能坐上紀夫人的寶座!
她眼珠轉了轉,很快就想到幾個辦法,滿意地笑了起來。
聽管家說起過,這幾天一直跟著紀景琛出現的女人,是附近剛剛崛起的一個小家族,徐家的女兒,名叫徐蘭。
這幾天頻頻出現在紀景琛身邊,現在外面已經隱隱有人傳,很快紀景琛就會取消慈身上的婚約,娶徐蘭過門。
天色漸晚。
溫甜甜站在門口等待著。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好好和紀景琛談一談。
或者管家說的對,紀景琛對她並非沒有一點感情。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照片項鏈,自己安慰自己道。
徐蘭坐在客廳里,看著她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冷嘲熱諷起來。
「紀總已經不喜歡你了,你還死纏爛打幹什麼?」
「做事這麼殷勤,難道就能把他的心收回來嗎?別做夢了!」
她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打磨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儼然已經把古堡當成了自己家。
溫甜甜站在門口,沒有紀景琛的同意,她不能外出,只能站在門內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跑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
車燈緩緩出現在黑暗中。
一聽見聲音,剛才還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徐蘭馬上跳了起來,疾步朝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她不耐煩地一把推開溫甜甜,直接走了過去。
她剛到,紀景琛的車就停了下來。
徐蘭熱情地上前開了門,笑容滿面。
「紀總,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可是在門口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呢,人家腿都站疼了。」
紀景琛看到她,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波動,甚至皺起眉來,。
「怎麼在這兒?」
他記得,自己今天根本就沒有找過這個女人。
這兩天,他每次都故意女人從溫甜甜的面前路過,就是要告訴她,自己沒有她,也能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