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我想討好他
第417章 我想討好他
吻,並沒有如蘇黎生所想的那般落在他心心念念的唇瓣上,柔嫩的皮膚觸感傳來的那一刻,他看著已然把頭偏開的顧瑾,火熱的心沉入谷底,悲傷無限蔓延放大。
蘇黎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的小瑾,決心要放棄他了。
而他,卻無能為力。
想到這,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讓她扭過頭來,卻再度被拒絕。
蘇黎生放棄了,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之下,他問道:「吻到底要如何做你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顧瑾身心俱顫,抬眸望他,忽而冷笑,「我說過很多次了,只要秦恬發表聲明承認這一刻都是她乾的並向我道歉,我們之間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你要我待在你身邊,我絕對可以做到寸步不離。蘇黎生,如果普通的小誤會,我不會如此絕,可這是差點害我萬劫不復的事情,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估計到你兄弟的情面而原諒那個傷害我的人,卻顧及不到我的委屈和危險?」
話說完,她伸手把蘇黎生,自己則搶過吹風機。
「我很累了,要休息。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麻煩你出去。」
話說完,吹風機已呼呼作響,竟是再也未曾想過要理會蘇黎生。
男人緩緩站起,幾度欲要伸手把人攬入懷裡,卻最終放棄了。
「那,你好好休息。」說完后他便轉過身離開了房間,一路進了卧房對面的書房。
書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蘇擎緩緩步上二樓,看著兩個對立的房間里在昏黃的燈光之下所散發出的絕冷姿態,無聲地搖搖頭。
少爺自己惹的禍,這一次,連他都束手無策。
……
另一邊
約了祁夜在酒吧見面的秦恬興沖沖地跑過來,遠遠地看到祁夜在吧台處等候,她二話不說大步走過去,而後拿起杯子當即把酒潑在了他的臉上。
嘩地一聲響起,所有人都看著他們。
祁夜雙手握拳,強忍住才沒有發怒,只沉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秦恬冷笑,「要不是你在背後唆使我陷害顧瑾,我現在會如此杯黎生哥哥嫌棄嗎!祁夜,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祁夜慢悠悠滴拿出紙巾為自己擦拭身上的酒漬,眉眼一挑,笑了,「原來是為這件事啊。」
站起身,他說道:「不是你要整她的嗎?怎麼整了人現在反倒怨起我來了?」
「我!」
無語間,祁夜已經讓酒保給了她一杯酒,把酒遞給她,祁夜繼續說道:「你這一次整了顧瑾,而你的黎生哥哥卻因此怪罪你,你是為她好啊,他卻這麼對你,說明顧瑾的確是個禍害,你看顧瑾都把他迷惑成什麼樣了!」
秦恬狠狠地吞了口酒,果斷堅決,「你不要再唆使我了。我跟你說,我等會兒就回去把一切都告訴黎生哥哥,我倒要看看他知道真相後會如何收拾你。黎生哥哥現在因為顧瑾已經不理我了,把你舉報出來討好他是我最後的希望,我必須這麼做。」說完已是抓住祁夜的手,竟是不自量力地想要拉他去找蘇黎生自首。
祁夜四兩撥千斤,當即甩開了。
秦恬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就被撞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等她再度抬頭想要怒罵的時候,暈眩感忽地襲來,祁夜冷漠的神情在自己跟前不斷地變模糊,越來越不清晰。
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她伸出手想要付出,卻未曾想下一刻便被祁夜拉入了懷裡。
修長的手在她的臉上反覆摸索,祁夜冷笑,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又似乎是說給旁邊的人聽的,「真不聽話,不會喝酒還喝的這麼多。」說完后便把人扶起來,直直往酒吧外頭走。
祁夜去的,並非秦恬的家,也並非是自己的家。他把秦恬塞進了自己的座駕后便開車狂奔而去。
很快地,車子在郊區的一個獨立別墅停下了。
扛著秦恬走進房子站在玄關處的時候,四個哥們打牌吆喝的聲音便傳來了出來。
見祁夜站在玄關,四個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他,視線又落在祁夜肩膀上的女人,笑出了聲,「我們夜哥說話果真算話,果然是我們的好兄弟,說了今晚給我們帶個妙齡女人享受,還真的帶來了個這麼棒的美人。瞧這皮膚水嫩的……」說話間幾個人便已站起,在祁夜靠近的時候接過了秦恬仍在沙發上。
彼時,另一個人已經把早已備好的攝像機扛了過來,架在客廳正中央,沙發跟前。
「夜哥,要正對著臉拍攝嗎?」有人問祁夜,手已順勢摸上了秦恬的臉,「夜哥,這小美人哪裡來的?細皮嫩肉,小臉也精緻的不行。看這幅清純模樣,怕是個雛兒吧。話說夜哥,你這是打哪找到如此好的貨色啊,該不會是大家閨秀吧?」
祁夜眼神一閃,點頭后把視線偏開,「隨你們怎麼折騰,別把人弄傷或者弄死了。」
「好勒,絕對不會讓夜哥失望。」話說完,幾個人便蜂擁上前。
在準備撕掉秦恬身上的衣服的時候,他們問道:「夜哥,您是想留在這裡觀摩,還是在外頭等著我們,等我們兄弟幾個結束了,自然會把這個小美人和視頻都給還給你。」
祁夜看過去的時候,那幾個人正在秦恬身上恣意摸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終是迴轉過身沒再看他們。
「快點完事。」草草交代了聲,他便抬腳往門口而去。
從玄關走出房門,祁夜回身想把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恰好看見一個兄弟已經把秦恬的裙子撕開了,而攝像頭處那閃爍的紅光也在提醒著他拍攝正在進行。
祁夜眼神一暗,下意識地緊握住門把。
按理說,秦恬是無辜的,可秦恬於他而言,是一個破壞蘇黎生和顧瑾的絕佳武器,他不能就此放棄這一個難得的機會。
要怪,也只能怪她傻。
想到這,緊握住房門把手的手這才稍稍鬆開了力道,他把視線偏開,終是轉身,緩緩地,輕輕地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