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8章 步步奪婚 - 復婚吧,女王!(179)
第1238章 步步奪婚 - 復婚吧,女王!(179)
蘇染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沒有絲毫的留戀,那樣決絕的態度和身影就好像意味著過往的所有情誼在此刻都化成了烏有,他們之間只剩下仇恨,而再無任何可以留戀的東西。
眼睜睜地目睹蘇染離開的凌威心中悲傷不自勝,一時之間經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面。
平日里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場面,他應付起來得心應手,可這溫柔不可觸碰的愛情,他卻陷入了艱難。
其實人與人相愛,其結局無外乎就是兩種,喜結良緣抑或是天涯路人。可無論哪一種,卻總有自己的一番刻骨銘心。
少爺和蘇小姐,一開始就是相愛相殺,原本便讓他嘗嘗感到可惜,總是期許著生活能夠變得美好些。好不容易挨到真相水落石出以為二人的春天來了,卻未曾想,這所謂的短暫春天不過就是催化二人之間矛盾的溫床,所謂結局,和期待中的差的實在太多太多。
凌威心中越發悲傷,下意識地合眼,終是不忍再看。
幽幽回首,在辦公室的門再度關上之時,他看到了豐臣惠子自得意滿的坐在了自家少爺跟前,甚至得意地開始翹起了二郎腿,神情悠閑傲慢。
「漠寒,到了現在,你終於徹底擺脫蘇染的束縛了。主母很是欣慰。要知道過去這麼多年來,因為蘇染在,你的一切行動都被限制著,束手束腳沒有辦法發揮。現在沒了她,你在你自己的領域裡可以大展拳腳了!」
這是凌威隔著辦公室的門聽到的話,豪言壯語誰不會說,聽者自然會覺得備受鼓舞,可凌威的心中卻不覺得高新快樂。
亦或許,在他的心中,他更希望蘇小姐和自己的少爺能夠冰釋前嫌吧。
因為不管失態如何發展,他們倆都不是最終贏家,贏得那一方,只有捉弄命運的老天爺。
豐臣惠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凌威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從萬千思緒中回過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大開著,少爺正坐在裡頭,此刻正埋首辦公。
少爺的心事他大抵都知道,可是身為屬下,旁的是他可以姨媽當心,這兒女情長,卻無法為他排憂解難。能做的,也只有是盡好自己的本分把工作做好罷了。
……
蘇染離開帝國集團之後,便回了自己的住所休息。她辭退了自己的經紀人給她談好的工作,申請了幾天假期,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徹底放鬆。
這中間,有幾位貴公子向她發出了邀請函,想約她一起玩樂。
蘇染對於這些原本都會直接拒絕的,可這一次,卻一反常態,直接答應了。
經紀人聽到她寧願和那群公子哥兒一起玩樂也不願意出去工作,當下氣炸了,忍不住在電話里說了重話。
蘇染呵呵笑著應付過去了,原也沒有當成一回事,可這話卻被一直偷拍他們的狗仔給拍到了,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頭,關於她和經紀人不和的消息瞬間甚囂塵上,見報無數。
蘇染沒有理會,登上了貴公子們的郵輪,一路暢玩大海,整整三天三夜未曾下船。
這樣荒誕的生活也被狗仔報道了,人人都以為蘇染被殺人命案整的墮落了,開始一蹶不振了。
甚至於連蘇染自己都這麼覺得。
可不是嗎?
才剛下了郵輪,她左手一瓶酒右手一支煙,站在人來人往的街口優哉游哉地,絲毫不管周圍的人的側目,偶爾還能對那些想要上前找她簽名的所謂粉絲翻幾個白眼,直到逼得人失望離去她才緩下神情。
對於自己的粉絲,蘇染自然感恩他們對自己的喜歡,尤其是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之後他們還能如此相信她,她很感恩。然而她也身心,他們之間的緣分也僅限於路上偶爾側目罷了,他日一切塵埃落定,她一定要徹底遠離這個圈子才可以。
想到這,她又長長嘆了一聲,把手中的煙給掐滅了。
這煙和酒一起使用,味道上總是怪怪的讓人難以接受。
正想離開的時候,一輛車子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涌了出來,一路朝他進發,甚至還阻攔了她的去路。
蘇染定睛細看,當下冷笑出聲。
竟然是秦漠寒。
她記得自己是和他說過橋歸橋路歸路的。難不成他忘記了?
想到這,她轉身準備離開,
車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車子停留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上,而男人也不顧路人側目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當然,蘇染下意識地厭惡地甩開了。
「跟我回去。」男人說。
蘇染冷笑,「要回去也可以,我和你主母你選一個。」
「你我不會放,主母我也不會忤逆。」秦漠寒繼續說道,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兩個矛盾所在。
他皺眉的樣子似乎在告訴蘇染,強行讓他在兩個人之間選一個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
「秦漠寒你放開我,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放開我!」她大聲嚷嚷著,掙扎著,企圖用高吼把路人吸引來,再用輿論的壓迫讓男人收手。可似乎,這非但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還反倒加深了秦漠寒抓住自己手腕的力道。
蘇染眼一沉,心也跟著冷了下來,「秦漠寒,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她定定地說著,另一隻握著酒瓶的手已經暗暗收緊了力道。
男人卻充耳未聞。
「1!」她一聲喊,被男人無視。
「2!」聲音加重了幾分,卻在轉瞬間淹沒在人潮人海之中。
已經有記者聞風而來,他們正抬著高清攝像機精準地拍攝下街頭的這一出鬧劇。
似乎在他們的腦海之中已經自動腦補了一出豪門恩怨情仇的戲碼。
然而秦漠寒卻依舊沒有預料到她的怒火,仍舊握著她的手我行我素地往前走著。
「3!」蘇染閉眼大喊出聲,被抓住的手腕越發收緊。
她沒做掙扎,身子緩緩軟下來,由著他牽著自己在人流中狂奔,而後舉起酒瓶,重重地迎著他的肩膀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