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得罪你咋的?
我的手狠狠的抵在曲家勤的胸膛,這感覺就像是在給他撓痒痒,姿勢更加曖昧了幾分。
曲家勤壓在我身上,一寸又一寸,我甚至可以隔著衣服感受到他的身體在發燙。
我感到大事不妙,只能威脅到:「曲家勤,你再這樣,我就告你強-暴!」
誰知道曲家勤不怒反喜,他盯著我的眸子,眼神迷離。「去啊,儘管去告,要我幫你聯繫律師嗎?」
我:「……」
正在我出神,曲家勤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動作輕柔而纏綿,我在這強烈的攻勢下躲閃的力氣是越來越小,沒多久,我就在他身下變成了他予取予求的小綿羊。
漸漸的我意識迷糊,開始回應起曲家勤,曲家勤突然停止了動作,壞笑的看著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是很誠實。」
我恨不得一腳把曲家勤踢翻,但是下一秒,他抽絲剝繭般的剝開了我的衣服。
窗外陽光明媚,屋內春色撩人。
曲家勤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習慣了他的暴虐,對他的溫柔簡直受寵若驚。
曲家勤不斷的吻著我,身下的動作循循漸進,我在他的動作之下身體的溫度是越來越高,覺得自己好像到了天堂。
事後曲家勤還在吻著我,一遍又一遍。
「我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包括何絮青。」曲家勤在我的耳邊輕聲的呢喃,我沒有說話,內心的焦慮卻在衍生。
何絮青要怎麼處理?恐怕並不像曲家勤說得那麼簡單。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去公司,晚點回來陪你。」
曲家勤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扣著紐扣一面往前走,一面回頭,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一下。
「聽話。」
目送著曲家勤離開,他走後,我倒頭大睡,好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
第二天我跟著曲家勤去醫院看了我弟弟,他還沒有醒過來,安然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我在弟弟的床前守了一會兒,最後被曲家勤強行帶走,他說他已經安排了其他人來看護。
他威脅我,如果以後想見弟弟就要繼續聽話。
我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他無非就是想把我留在身邊。這個彆扭又幼稚的男人。
隨後的生活,如果非要形容,感覺就是我被曲家勤圈養了。
說到這我就氣得咬牙切齒,曲家勤倒是喜得眉笑顏開。
我的生活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樓下的花園。平日里,我要是出去必然是得他陪著,不然我就休想離開那棟房子。
這天上午,我趁曲家勤去公司了,執意要出別墅。下人們大概是受了曲家勤的吩咐,貼身照顧我的小梅子誓死非要擋住我。
我積攢已久的怒氣徹底爆發了,我不是曲家勤豢養的金絲雀,更不是他的寵物,我就要出去。
小梅子死活不讓我出去,正在僵持之際,我爬上了曲家勤別墅的窗戶,這可嚇壞了一群佣忍。
他們以為我這是要跳樓,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是虛的很,伸出頭看著虛高的樓層,有些暈眩。
我回頭威脅道:「你們要是不讓我出這個別墅,我就跳下去。」
……
我剛說完話回頭,目光就撞到門口站著的一個貴氣逼人穿金戴銀的婦人。婦人高貴的眉間流露出一絲不屑,我的動作僵硬下來。
「跳啊,你怎麼不跳了?」婦人說這話的神情里滿滿的都是不屑,讓原本想以此威脅傭人的我臉瞬間變得通紅,我哪裡想過真跳,我還沒活夠。
傭人將我扶了下來,我站在地上兩腿發軟,我本身就有恐高症,今天算是作死了一把。
她用那種審視的眼神打量我,但眼神里全是瞧不上的神情,這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你就是那個讓我們家勤非要悔婚的狐狸精?」
婦人皺眉,四周的下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沒猜錯的話就是曲家勤的親媽。
悔婚這個事情讓我好奇,可是狐狸精三個字就像是戳到了我的脊梁骨。看著身邊戰戰兢兢的下人,我再看著眼前這個頤指氣使的貴婦人。
我拍了拍手,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高端定製開叉旗袍,彷彿皇太后一般的女人。
「是啊,我就是。」我如此大方的承認自己是狐狸精,恐怕讓在座的人跌破了眼鏡。
曲夫人十分不滿的盯著我,眉毛往高出又挑了挑。
「我最近聽絮青說我們家勤出軌了,我還不相信,想不到還真有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我們家勤?」
我挑眉怒視著婦人,這話聽得我略微有些不爽。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一臉勉強的說:「這恐怕得去問你們家兒子了,得纏著我到什麼時候。曲夫人怕是搞不清主次吧?」
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自恃過高的人,我是很窮,但我也沒想過高攀。
曲夫人被我這一席話氣的差點吐血,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隨後纖長的手指伸了出來指著我:「來人啊,把這個毫無家教的女人給我趕出去!」
曲夫人的聲音抑揚頓挫,就如同唱戲一般。可是周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對我動手,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我挑釁的看著曲夫人,巴不得她就這樣把我趕出去。
「好像他們都不太聽你的話哦,曲夫人。」我嘲諷的意味明顯,事實上我是就是故意的。
把我趕出去,這樣我就可以自由了,正大光明的獲得自由!
曲夫人氣得直想衝上來動手打我,她氣勢洶洶的衝到我面前,被小梅子攔住了,「夫人,少爺交代過,千萬不能有損溫小姐分毫……」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暴露在空氣里,曲夫人頤指氣使的看著小梅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
小梅子臉上頓時多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我看得心疼。
這幾天在曲家別墅待著,對我最好的就是小梅子,照顧我的飲食起居,關心我的心態和情緒。她現在被打了,我卻什麼都不能說。
這一巴掌,真是比打在我臉上還讓人難受。
趁著這個機會,繼續說道:「既然曲夫人趕我走,那我走就是了。您打傭人又算什麼本事?」
我自然是替小梅子打抱不平,小梅子心存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輕輕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顯,不要得罪曲夫人。
「滾。我們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外人插嘴。可惜今天家勤不在,否則我一定要家勤好好的收拾你。」
曲夫人撈起旁邊一個雞毛撣子就往我扔了過來,我眼疾手快的躲開了。
一眨眼我就溜到了門邊,今天還真是謝謝曲夫人,否則我還沒有這機會逃離這個「牢籠」。
「再見了曲夫人。」我一本正經的站在別墅大門口,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只好訕笑到:「不,應該是再也不見。你的寶貝兒子,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曲夫人陰沉著臉,下一秒,又有東西扔了過來,而我早就將別墅的門關上了跳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還快。
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終於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這些天里,我心裡一直有個疑惑。
曲家勤到底什麼時候知道我和高利貸之間的事情的,或許劉子輝知道些什麼,我給他發了簡訊之後,他再也沒有聯繫過我。
劉子輝一定有什麼時候瞞著我,因為事態反常,我出了別墅就給劉子輝打電話,可是他沒有接聽,電話傳來的盲音讓我心悸,劉子輝難道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