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溫泉上演濕身戲(1)
第262章 溫泉上演濕身戲(1)
看著有點兒近乎瘋狂的顧清禹,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這個時候不理智,這個時候的他在害怕!
「你想說的是纖纖,是嗎!」
我冷冷地將現實拍在了顧清禹的臉上,就像是給了他當頭一棒和一桶冷水直接頭上澆下去。
「素素,我答應娶她……」
顧清禹說完這話,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拉我的手,「素素,這件事我以為不會這麼快,我以為……」
「你以為至少是我把孩子生下來,你再和我攤牌!」我這個時候盡量讓自己淡定和理智,我告訴我不能像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和顧清禹吵架,我也告訴我自己,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慌,也絕不是不可以因為生氣而說一些以後會追悔莫及的話。
「素素,你別這樣,我怕你……」他嘗試著解釋。
我做著吐納呼吸,盡情的平復自己的心情,這一瞬我真的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但是我卻說,「你知道她懷著薄言的孩子,你也還是要娶她的,是嗎?」
其實,在他用了娶那個字的時候,我心裡就已經有答案了。
那個纖纖來到相互,做的並不是妾,而是和我平起平坐,是平妻……
只有妻才能用娶,妾是用納的……
雖然我書讀的不多,可是該知道我還是知道的!
我伸手輕輕地推開顧清禹拉著的手,「答應娶她,是三年前在百島治療的時候的條件,是嗎?」
顧清禹在百島的那三年,他從未主動提及過,甚至是不願意去提。
現在細細想來,也就我傻乎乎的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管……
他與我之間,有著三年的空窗期,我們彼此並沒有往來。
顧清禹欲拉我的手僵在半空中,看著我沙啞著聲音問,「你什麼都猜到,卻從來不問我。素素,你是在等我說,還是根本就不在意我有沒有別的女人?」
他這樣一說,我閉著眼睛整理著情緒,「我問或不問,你還是一樣要娶她的。」
雖然我不知道百島白家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家族,可是從這幾小次的見識,我想最起碼白家應該算是名門望族之類的,纖纖背後有著白家,而我……
「你要娶她,我想薄言那一關便不好過。畢竟你娶的是一個懷著他孩子的心上人。」
說著我背過身去強行將眼淚給逼回去,沒有轉身悶悶地說,「我這邊沒意見,你娶吧!」
說著我大步走向床榻,伸手掀開被子翻身爬了上去,被子一蓋整個人都與世界隔絕了。
我逃避了,再一次逃避了。
我鄙視這樣的自己,可是我能怎麼做?
我強勢地對顧清禹凶和吼嗎?
他那時候在酒肆說的多麼清楚,他的意思不就是會尋個日子告訴我事實么?
早知道晚知道都是要知道的,那麼,他娶一個纖纖有那麼不可以么?
他要娶纖纖,以前不是就說過要娶的嗎?
儘管那一次只是為了逼我回京,給我休書的時候順帶著和纖纖演了一把戲……
現在想來,那一次的事情和眼下如出一轍,多麼的相似。
被子刷地被掀開,顧清禹一把將我給提了起來,雙目帶火地看著我,「你就沒有一點生氣?」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可我安靜的模樣像是刺激了顧清禹,他加大力道地扣著我的肩胛,質問道,「以前那個說只要我敢納妾就敢少了府邸把我打殘關起來的盧素月呢!現在的你呢,你就沒有一點點生氣?」
原本耷拉著腦袋慢慢地抬了起來,對上顧清禹的眸子,淡淡地說,「可你是娶她,不是納妾……」
妻和妾也不過是兩個字,可是身份卻是相差甚遠……
「怎麼,幾個月沒碰你,你就忘了你有多愛我多在乎我了,是嗎!」顧清禹猩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我,手已經不由分說不知輕重是扯著我身上的衣裳!
「你忘了,我就幫你好好記記!」
撕拉一聲,衣裳被顧清禹給剝落散在床榻上。
那一瞬,那樣的他別樣的陌生,心裡有一樣東西慢慢地從高空掉了下去。
「顧清禹,你現在敢碰我一下,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我沒有制止他對我的粗魯,冷冷地看著他。
我在賭,賭這一刻的顧清禹還沒有完全的魔怔,還有著一點理智。
我說完這話之後,他手上的動作倏地一下停住,而後手上拿起床上的被子遮住我的身子,他神色很是複雜。
眼神一捻再捻,嘴唇蠕動幾次,最後伸手將我打橫一抱,放在床榻上蓋著,「我失態了……」
顧清禹說完這話之後,起身一個人朝著門口走了去。
我緊緊地拉著被子,看著顧清禹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氣想喚他一聲,卻終究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直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我揪著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
那股子提著的緊張勁兒在放下去之後,我只覺得整個人虛脫得厲害,小腹處傳來一陣墜疼感,我捂著肚子咬著唇,只感覺疼得有些發虛,汗水一陣一陣地冒了出來。
「顧……顧清禹……」
我口齒不清地喊著顧清禹的名字,可是這個時候的顧清禹根本不知道人在何方。
痙攣得厲害,疼得我縮著身子捲曲在床上,恨不得遍床打滾!
我想,大抵是動了胎氣!
「清……禹……」
疼得我想大聲說話都說不出來,呢喃著顧清禹的名字,可是我念著的那個人卻始終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
直到我疼昏過去閉眼的那一刻,顧清禹依舊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
很輕很飄,我覺得我自己好像是踩在白雲上,渾身都有些飄忽,周圍一片白,可是我站在上面卻看不見任何的影子。
我伸手揮了揮,卻發現根本沒有樣子印下來。
「這是哪兒?」
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迴音很大,一直迴旋著聲響,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興緻。
我雙手做喇叭狀又喊了一聲,那聲音依舊迴旋著不停歇,還和先前的話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