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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可以建立新的關係

  第三十六章可以建立新的關係


  在樂樂的再三「糾纏」之下,霍亦澤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尋常,總算是跟著樂樂一路進了房間,也幸虧跟著樂樂進來,否則童麥恐怕性命不保。


  「霍先生,童小姐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對狗毛過敏,才會引發胸悶昏厥,打點滴留院觀察一天,明天大概就可以出院了。」


  霍亦澤在聽到醫生確保童麥沒有什麼事時,心下緊繃的弦總算是放鬆了些許,不過見童麥依然還在昏迷中,霍亦澤還是放心不下,「她還需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應該很快了,霍先生不必擔心,以後讓童小姐避免和狗之類的動物接觸,就不會產生過敏現象。」


  相對於霍亦澤的緊張,醫生倒是顯得輕鬆多了,每天醫院裡要面對成千上萬的病人,而過敏症恐怕是所有癥狀中最微不足道的,自然不太緊張。


  霍亦澤卻至始至終蹙著眉梢,目光如炬的盯著童麥的面龐,當他進去她的房間,見到她昏倒在地的情形時,當時的急切驚慌的心情,到現在為止都難以平復……


  他甚至以為她身上的毒素又發作了,那一刻的心猶如有千軍萬馬在踩踏,奔騰,載著他的身體。


  然而,她居然為了排解寂寞,為了不願意一個人,她情願領養一隻狗也不願意回霍家。


  思及此,霍亦澤的臉色自然而然的陰沉,眼神里的精芒足以灼燒童麥,但又慶幸的是,她只是領養了一隻狗,而不是去找了別的男人……


  童麥這個時候也在霍亦澤萬分精銳的眸色下蘇醒過來,鼻尖的呼吸依然還是不太順暢,胸口處的窒息雖然較昏倒之前好了不少,但始終這一道凝窒的感覺沒有那麼快速的散去,睜開雙瞳的瞬間,霍亦澤略顯氣急敗壞的在睨著她。


  童麥蹙了蹙眉,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我……我這是怎麼了?」


  因為此時有點畏懼於霍亦澤暗黑的眼神,她的話語也變得吞吞吐吐,她只記得好像是因為胸悶摔倒在了地上,之後發生了什麼全然不知了。


  「你怎麼了?你說你怎麼了?」霍亦澤的雙手定在她的肩膀兩側,兩人靠得很近,詰問的語氣不僅僅是凌厲,連話語也難掩他此時的怒火,氣急敗壞的問道。


  童麥被他的語聲給驚嚇住,愣愣的眼神望著他……


  怎麼回事?又來脾氣,又原形畢露了么?

  童麥被霍亦澤吼得一頭霧水,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又惹他生氣了!咽了咽喉,原本想說什麼,介於霍亦澤現在一副不太好惹的神情,童麥還是最終把想要說的話語吞了回去,緊接著很老實的搖了搖頭。


  從童麥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好像並不知情,霍亦澤心頭的火焰滅了一分,「你不知道自己對狗毛過敏?」


  儘管火氣澆滅了不少,但反問的口吻中始終能聽出霍亦澤對童麥的不滿。


  「我……對狗毛過敏?」童麥果然不知道,驚愕的出聲,「因為對狗毛過敏,所以……我才會胸悶,呼吸困難?」


  原來還有這種怪異的過敏!

  霍亦澤不回答她的問題,眼神里由昨天的冷淡,變成了滾燙的灼熱,怒焰在裡頭「嗤嗤」的燃燒。


  「以前我沒有養過狗,我不知道自己對狗毛過敏。」童麥小聲的解釋,霍亦澤一臉的陰霾滾滾,尤其是他冷鷙的眸光不免渾身哆嗦了起來,因此她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但在童麥認真解釋之後,霍亦澤的臉色依然是臭臭的,見此,童麥也不悅了。


  上醫院掛針的人是她,就算讓他擔心了,可是既然沒事了,霍亦澤怎麼還是一臉的憤慨?而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威逼的氣息令她害怕,也深知令她有點無地自容,活似她除了只會給他惹事,讓他擔心之外,好像不會有其他好事發生了……


  「立刻把那隻狗給丟了。」


  霍亦澤在沉默幾秒鐘之後,嚴厲的道,口吻中還帶點教育小孩子的腔調,彷彿是在指責童麥的不懂事。


  那隻狗……


  雖然沒錯,這就是一條狗,只是童麥從霍亦澤的嘴裡說出口時是異常的彆扭,於是忍不住糾正道,「它叫樂樂。」


  既然霍亦澤知道了樂樂,那麼一定見過它了,這麼說來……她在昏倒時,是霍亦澤及時的出現把她送進了醫院。


  他怎麼會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她家?不是說不再管她,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和尹雨琪在一起嗎?


  童麥注視著霍亦澤的眼神里充斥著滿滿的疑惑,原本想要開口問他怎麼會在她家出現,找她究竟有什麼事時,卻被霍亦澤接下來的回復給氣惱到了,「管它是什麼樂,不想自己過敏死掉,就給我丟掉。」


  即便是樂樂救了童麥一條命,但霍亦澤心裡沒有一點點的感激,若不是它,童麥也不會過敏,罪魁禍首始終就是樂樂。


  霍亦澤萬分凌厲的語氣,童麥甚是不滿,反駁道,「樂樂是我的,丟不丟是我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他管不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雞婆了,居然連養狗這種事情也要管束。儘管童麥為了霍亦澤改變了不少,可骨子裡渴望的自由和無拘無束終究還是潛藏在體內。


  「你……」她的任性令霍亦澤語結,額頭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來。


  童麥瞅見他此時憤怒的臉色,不但沒有了畏懼,甚至還多了洋洋自得,其實看著自己深愛的人為自己的事情善意的生氣,反怒,何嘗不是一件快樂,值得開心的事。至少證明到現在為止,在霍亦澤的心底,他始終是對她不捨得的……


  唯一不清楚的是,這一股不捨得不知道究竟還會持續多久!

  童麥唇角微微上揚,些許的得瑟傾瀉出來,儼然不像是個病人,實際上有霍亦澤在身邊的時候,她不僅僅心會變得踏實,連喜悅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冒出頭來……


  霍亦澤在努力平復掠起的火氣之後,面龐上僵硬的神經放鬆了不少,愈加邪魅的湊近了她,深褐色的瞳孔里散發出邪邪的意味,眼珠子不斷的在她的前胸處打量,且在下一秒扣住了她的纖腰,「寂寞又犯癮了是吧?非得需要找一條狗來排解你的空虛寂寞?」


  不淺不淡的語氣,卻傳達出了霍亦澤言語中的點滴譏諷,當然譏諷她不是目的,目的只是想要通過這諷刺,童麥能扔掉這隻狗。


  他現在不能時時刻刻守在童麥的身邊,萬一她又再次過敏昏厥在家中,若是晚一步來醫院,恐怕後果是不堪設想。


  「你……你胡說什麼?亂講!養只狗怎麼了?全天下人那麼多人養狗的,難道都是因為空虛寂寞?當然不是,是因為他們有愛心,愛心……你懂嗎?你口中所說的寂寞空虛,全是你膚淺的想法。」


  不知怎地,童麥的伶牙俐齒回來了,非要和霍亦澤把這個問題給爭辯清楚不可。


  霍亦澤在被指責膚淺時,依然沒有生氣,只是冷哼了一聲,蔑視的意味愈加濃烈了,「愛心?是借口吧!以前怎麼從來不見你這麼有愛心。不過你不扔也沒關係,我替你扔。」


  對,不僅是替她扔這一隻狗,以後只要她領養一隻,他便扔一隻!

  「壞蛋!你憑什麼?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了!」童麥有些惱怒的說著,而且還說的振振有詞,恍如一點也不在乎。


  霍亦澤面色鐵青,緊拽了拽掌心,他的掌心下就是童麥的腰身,自然童麥察覺到了腰間生疼的力道,「痛……」


  她驚呼出聲,可霍亦澤卻沒有打算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臉角掠出了一抹邪肆,「這很簡單,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建立新關係,順便還可以排解你的寂寞,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壞壞的說道,性感的唇瓣離童麥的很近,卻又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似碰非碰在故意撩撥她,酥酥的感覺立刻掃過童麥的唇,「你這是做什麼?」


  在霍亦澤突然之間在向她發出邀請時,童麥是劣根性的想要拒絕,防備的望著他,但心跳卻是發瘋似的在擂動,面色酡紅了,扎著針管的手不管不顧的去推他的胸膛,「不要靠我這麼近,我透不過氣來。」


  霍亦澤抓住她扎針的手,令針尖免於滑脫,舉止卻沒有停止,「我就是要你透不過氣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透不過氣的感覺早就應該適應了。」


  他說的不以為然,霸道的貼近她高聳的前胸,暗示性的貼得緊緊,炙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臉上,近距離的凝視著童麥,其實他的心也不比童麥冷靜,即使這麼多年的親密接觸和纏綿,在每每親吻,親密時,仍舊是猶如初戀狀態的人兒,對肌膚之親充滿了濃郁的盼切和渴望……


  覆上了她的唇,軟軟的,一如從前一般柔軟甜膩,卻也沒有深層次的探索,顧及到她現在是病人,又因為胸悶而昏倒,霍亦澤只是淺嘗輒止的在她唇周圍輕舔,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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