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沖藤田靜香會心一笑,看來該是展示我美男計的時候了。
藤田靜香低下頭,好像有話想對我說皺起眉頭好像在做思想鬥爭,而此時床頭那個黑影一閃已經來到我的面前,等他渾身的鬼氣散去我才發現,原來是那個送我木偶的女孩。
「易小凡,沒想到在這裡和你正式見面,沒錯,我不是人,但我卻救過你的命。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命留下以償還我的人情?」
這是我第一次聽她說話,但她第一次和我說話便想要我的命。
「我不知道你是誰?可能你救過我?我今天不殺你就算還過你的人情。」我對她冷聲說道,我心中對她存僅有的一絲好感也全部消失怠盡。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出這間屋。」
說著她的手中出現一把蕭,黑色的豎蕭。她把蕭放在唇邊,朱唇輕啟蕭聲響起,這蕭聲初聽起來很是悠揚婉轉,可聽著聽著我就感覺腦袋疼,這種疼是自外而內的,好像要把我的頭扒開一樣,我捂著腦袋退到門邊。
「你,你這蕭。」我用手指著女人說出不話來。
頭疼感覺要炸開般難受,我迅速念起凈心神咒,當我忘完咒感覺這蕭聲離我越來越遠,我拔出『驅魔劍』朝著女人的眉心刺去。
女人停止吹蕭,以蕭當劍與我戰在一起。
很難想像,我竟然與一個女人打的不可開交,這要傳出去我這易天居的招牌算是砸了。我腳下還是『五行七星』步,手上的寶劍翻著花與她手中的蕭纏鬥在一起,眼前女子的力氣出奇的大,我的劍竟然有些抵不住她手中的蕭。
藤田靜香這時整理好衣服坐在床邊從床頭櫃里取出只根煙,邊抽煙邊看我和女子的爭鬥,她面無表情讓我猜不到她心裡想什麼。
當正我分神看藤田靜香的時候,我手中的劍一不小心碰到她手中的蕭,『鐺』的一聲,她的蕭從中間斷裂開來,我手中的『驅魔劍』差點鬆手彈飛,我收回招式仔細檢查一下寶劍,看到『驅魔劍』毫髮無損,便放下心來。
可這女人身子一退坐在地上,雙手抱著折斷的蕭失聲痛哭起來。
「段掌門,小娟不才,沒能當此重任,還把掌門送我的寶物損毀,真是該死,該死……」
說著眼前的女人拿著斷蕭往自己的眉心一觸,女人的身影消散無蹤。
見她消失,我放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女人真難纏,終於除掉了。
藤田靜香把煙頭一丟,扭著腰向我走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使她想攀住我肩膀的手落空。
藤田靜香沒有生氣而是快步走上來又一下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她在我耳邊輕聲說:「你現在出去應該安全了。」
聽她說出這麼奇怪的話,我很是驚訝,難道剛剛外面不安全?
我禮貌似的對她點點頭,轉身推開門離開屋子,剛走到外面,走廊里濃重的血腥味鑽進我的鼻子。
走廊的牆壁上已經布滿鮮血,而走廊里則一個人都沒有。
我想到依依和鄒欣然,連忙快步上樓,剛上二樓就聽到有一間房子里傳出打鬥的聲音,我尋聲而去,來到那間房門口一看,蔣經正以一當十的同幾個人肉搏,此時蔣經的臉已經面目全非,腳底下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都是硬傷,血流了一地。
見我出現在門口,蔣經那豬頭般的臉沖我喊道:「易兄,快點,兄弟要支撐不下去了。」
蔣經剛一分神和我說話,胸口便被對方踹了一腳,而踹他這腳的人正是來的時候站在賓館門口左邊那個平頭。
蔣經『蹬蹬蹬』退到我的面前,我用手一扶他,感覺對方的力道很足。
「你先歇會,讓我來。」我咬著牙說道。
蔣經豬頭般的大臉使勁朝我點了點,然後一指身後那十幾個人。
「你們給老子等著,一會老子緩過神來再陪你們玩。」
蔣經沖他們說完,趴在我耳邊說,「鄒欣然在裡面那間屋裡,而依依已經被人救走。」蔣經還想和我說什麼,我一擺手,讓他先休息一會,一會再說。
我把外面穿著的衣服脫下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邊,為了參加這個齊鋒的訂婚儀式我可是穿了依依給我買的價格不菲的衣服,這要濺上血肯定會心疼死我。
見我脫掉外罩,蔣經晃著腦袋沖那幫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眼前的人有十幾個,當然還有坐在後面椅子上的齊利,此時齊利正惦著二郎腿喝著紅酒眼睛微紅的看著我。
看到他喝紅酒,我便想起他那次在『在水一方』酒吧被藤田靜香收拾的樣子,想不到世事變化,他們居然成了親戚,想到這,我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襲上心頭,畢竟剛剛和藤田靜香激吻一陣,不知道這件事被齊鋒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我活動一下四肢,沖著對方十幾個人一招手。
「我不想浪費時間,你們一起來。」
這十幾個人都是平頭,除了進門時那兩個保安模樣的我有些面熟,其它人我都沒見過,但從他們的眼光和剛剛與蔣經爭鬥時的伸手來看,他們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聽到沒有?這個人我看的很不爽,你們上去把他拿下,今天晚上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我齊利是何許人也,敢在我的地盤搶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齊利說完咽下一大口酒,很是舒服的往沙發里靠了靠,眯著眼睛看著我即將被他手下狂虐。
對方十幾個人並沒有一下衝過來,這裡地方雖大,但一起上來明顯施展不開身手,五個人眼睛如狼似虎的緊盯著我走了過來,其它那幾個站在齊利身邊也好像看好戲一般抱著肩膀。
「上」
那個平頭保安喊了一聲便揮著拳頭衝上來,其它人也『嚎嚎』直叫著揮著拳頭衝上來,我的眼前立刻被拳山包圍,看到他們衝上來我並不慌張,雖然脫掉外罩,但從身後拉了一把椅子微笑著坐在他們面前。
衝上來的人看我如此舉動都停下來,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至少我這麼不拿他們當回事他們很是驚訝。
「殺了他。」
齊利在後面喊叫道。
這五個人略一停頓,拳頭還是雨點般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