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十里廟
我看到乾胖子手中的小瓶和那個道士給我的一模一樣,我拿出來一比照,這小瓶還真是一樣,乾胖子看到我手中的解藥很是不解,打開聞了聞告訴我是真的,我的疑惑更大起來,那個道士是誰呢?為什麼來時那個院子會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我和依依踏上回瀋陽的飛機,這次的茅山之行真是收穫滿滿。
回到瀋陽后迅速趕往醫院,看著程昱把葯喝下后,依依才長出一口氣。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來,由於坐飛機我的手機都是關著的,到了醫院才開機。
「易老闆嗎?」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隔壁超市的胡一筒。」
「喔,胡哥,有事嗎?」我拿著手機來到病房外面。
「你這手機真難打,你家出事了,你在哪?」胡一筒的語氣很是焦急。
「什麼?我家出事了?出什麼事了?」我馬上想到張緯。
「你請的那個人瘋了,拿著刀滿大街的嚷嚷呢。」胡一筒說道。
「什麼?」我馬上掛掉電話,依依擔心的出來問我什麼事,我告訴她家裡出事了,依依回頭看了一眼臉色漸緩的程昱叮囑護士幾句,和我一起出來。
當我趕到家裡,張緯滿身是血的拿著刀在易天居的門口大街上來回瘋跑。
「張緯,你這是怎麼了?」我一把奪下張緯手裡的刀。
「易哥……易哥……小鳳她……她……」張緯哭著倒在地上,嘴一張一口血噴出來,噴了我一身,張緯暈了過去,這時周圍的鄰居才出來,用手點指著地上的張緯說什麼的都有。
我顧不上和他們說什麼,把張緯架到易天居,一進屋我發現桌子也挪了位置,椅子也散架了,生態魚缸的魚死了一地,連電腦的主機和顯示器都分了家,牆上更是青一道紅一道,被人塗鴉一般,這是怎麼了?
「張緯,張緯,依依拿杯水來。」
依依一拎地上的暖水瓶,暖水瓶的碎片灑了一地,我壓抑著胸中的怒火,「依依,拿杯到胡哥家倒杯涼水。」
「各位街坊鄰居,請大家回去吧,別在這看了,謝謝大家配合。」依依苦口勸著,可是人群還是不動,連出去的路都被封上了。
「你們走不走,不走別怪我給你們找晦氣。」我氣惱的站起來沖著人群吼道,我平時不容易發脾氣,不過現在張緯這個模樣,我很著急。
圍著的人見我大聲吼叫,膽怯的慢慢往後退,我抓起地上碎了的暖瓶從窗戶扔了出支,「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見此情景,人群才迅速散去。
不一會依依端著涼水進來,只是那個茶杯的把已掉,我含口水噴在張緯臉上,時間不長,張緯慢慢醒過來。
「小鳳,小鳳……」張緯嘴裡叫著小鳳的名字,我看到張緯的手一直攥著胸前的那格吊墜。
「小鳳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扶起張緯把水遞到他的嘴邊。
「小鳳被他們抓走了,小鳳被他們抓走了……」張緯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他們是誰?告訴我,他們是誰?」我搖晃著張緯。
「齊鋒,還有一大幫子人,他們早晨過來找你,結果你不在,接著他們開始砸咱們店裡的東西,我上前阻止,結果被他們打的要死,這時小鳳出來救我,那一大幫人中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小鳳抓走了……我要救小鳳,我要救小鳳……」
「他們在哪?」看到張緯的表情我卻鎮定下來。
「他們說讓我拿五百萬到城北十里廟去贖人,他們開車走的,我沒有追上他們的車,十里廟我不知道在哪?」張緯此時涕淚橫流,在我的印象中,張緯一直是一個內向的人,不愛多說話,甚至有漂亮女的上門他都會緊張,現在見到張緯如此這般我的心如刀絞。
「你在家等我,我去幫你把小鳳帶回來,相信我。」我目光堅定的用力拍拍張緯的肩膀。
「……我相信你……」張緯又暈了過去。
「我跟你去。」依依眼中含淚說道。
「你還是在家看著他吧,你看他……」
「不,我要去。」
依依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但她的話讓人冷的可怕。
我找來胡一筒,讓他幫忙照顧張緯,我和依依出了門,胡一筒又叫來一幫鄰居幫我收拾屋子不提。
我和依依坐車趕往城北,到了城北十里地,這裡距離十里廟還有十里,而剩下的這十里需要用腳量測。
這十里路上分佈著大大小小十餘個村子,村名也很特殊,一里村,二里村,三里村……十里村。
這裡住的都是少數民族,朝鮮族。
朝鮮族是一個勤勞智慧的民族,衣著亮麗,形式特異,他們的飲食,祭祀,喪葬也極具特點,每次來這裡我都感覺親切,看著一個個小院落,一幢幢小房,黑瓦和白牆相映,映著夕陽的餘輝顯得溫暖而幽雅。
想到一會在村子那面的三層十里廟會有一場爭鬥,很煞風景。
走到十里廟前,廟前擺了一行長桌,桌上放著豬頭,燒雞,白酒瓶,桌腿上綁著兩隻黑狗,桌后坐著幾個壯漢,邊喝酒邊把骨頭扔到地上,兩隻黑狗迅速把骨頭叼起吃掉然後再抬起頭盯著這幾個壯漢。
等我和依依到這裡,四隻狗眼不再盯著壯漢,而是扭過頭來咆哮著盯著我和依依,如果不是有鐵鏈子拴住,兩隻黑狗早過來撕咬我了。
「齊鋒,齊鋒,你給我滾出來。」
我站在廟前大喊。
聽到我的喊聲,廟裡面出來兩行火把,把廟前的空地照的明亮,齊鋒邁著方步從後面走出來,他後面跟前茅山二聖。
「齊鋒,你把小鳳怎麼了?」
「易小凡,不要急嘛,我們有一夜的時間玩,看到後面的廟沒?那個小狐妖就在三層,我在三層等你,如果你能到了三層,我不僅把小狐妖交給你,我齊鋒今天任由你處置。」
齊鋒得意洋洋的說。
「這話怎麼講?」我不明的問。
「這話還不明白,茅山道士們守一層,二位道爺守二層,只你能上三樓,一切OK。」
「你不怕我報警抓你們?」
「怕?笑話,不妨告訴你易小凡,看到十里廟后的調兵山沒?山上的路有千萬條,不僅能到吉林,還能到俄羅斯,你要想抓我們?做夢!即使你把全瀋陽的警察都調來也摸不到我們的一絲毫毛。」
眼前的人是齊鋒嗎?陌生的讓人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