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老鼠同居
第0051章:老鼠同居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老鼠嘛,我以前住的地方狗都不住,老鼠、蟑螂、蜘蛛、癩蛤蟆,那可是什麼都有,所以我都不怕了。」
說完郁飄雪哈哈大笑著轉過身就走,直接去了以前她住的地方,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地方。
那裡到底是她的老巢,她知道身邊這八個丫鬟看著都挺忠心的,只是,她們忠心的,都是殷湛然,所以她裝模作樣的必須要去一趟老巢,假意將自己的醫藥箱拿出來。
屋子還是如初見一般的破敗,和這尚書府格格不入,她快步走了進去,直接將阿大等人摔在身後,直接躲在雜亂的木材後面,趁著四下無人直接將醫藥箱從空間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長和高都三十厘米,寬二十厘米的鋼鑄盒子,等著阿大等人進屋的時候郁飄雪已經提著醫藥箱走了出來。
「走吧!回王府去,還等著在這兒吃豬狗食的午飯啊。」
說完郁飄雪也什麼都不管直接就往大門走,上了她親王妃的馬車就往宣王府回去。
抱著自己的醫藥箱,她發覺自己又重操舊業了,想想郁飄雪就覺得神奇,以前看書什麼的,別人穿越那都是一路開卦,自己呢,卻要靠自己的能力才能活下去,果然,一切都要靠自己。
想到這個她撐著手肘靠在大腿上的醫藥箱上,拳頭撐著下巴,好好治好殷湛然,然後再想辦法治好敏少孤,然後說不定就能跟殷湛然談談條件放自己走,這天大地大的,她有系統空間在手,世上還有哪裡去不了的。
一回府她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將一身繁複的禮服換下,穿上常服,頓時覺得舒服了,而殷湛然現在還在浴池裡葯浴,敏少孤在浴池邊將摺疊好的毛巾遞給他。
「王妃已經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箱子。」
敏少孤將郁家今日之事都講了一遍,殷湛然只是聽著,過了許久,直到臉上的毛巾換下來,接過敏少孤遞過來的乾淨毛巾放進浴池裡浸泡,讓乾淨的毛巾全部被藥水浸透后再拿起來摺疊,最後放在臉上。
「還有半個時辰孤王就完成上午的葯浴,叫她半個時辰後過來。」
話音一落便將毛巾敷在臉上,敏少孤諾了一聲便起身走到門口,吩咐外面服侍的人。
郁飄雪回來的時候還早,哪知道剛把衣服換了吃了點小點心就有人來叫她,半個時辰后殷湛然完成上午葯浴,叫她去書房。
癟了癟嘴應了下來,她不應也不行,殷湛然叫她去,她不敢不去。等傳話的人走了郁飄雪就拉下一張臉,去就去,不過不知道這次去要多久,她擔心自己到時候肚子餓,所以就提前將桌上的點心水果搬過來先吃了個飽,收拾完了這才提著自己的醫藥箱往書房去。
郁飄雪來的早了,因為他不敢讓殷湛然等她,所以到的時候他還在浴池裡,而她被攔住不得進入書房,只能在外間的一個屋子裡等著。
她打開醫藥箱,將手放進醫藥箱里,趁著遮擋將空間里的針頭等一會兒要用到的工具都拿了出來,她可不敢在殷湛然面前耍花招,她發覺他的眼睛很可怕,只要看上一眼,就好似能把你看穿一般。
這種在戰場死人堆里拼殺出來的人,豈是她這個太平時代部隊軍醫能比的,在他眼裡,只怕郁飄雪跟著孩子沒什麼區別。
「王爺。」
隨著門口小廝的請安,郁飄雪才知道殷湛然出來了,慌忙的站起了身,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站起來,但是殷湛然就是有這種迫人的壓力。
「王妃來的早了。」
敏少孤開口,郁飄雪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早些過來準備好。」
郁飄雪笑的好狗腿啊,她自己都快要看不起自己了。
丫鬟端上茶,殷湛然拿著手帕擦了擦手,端起茶便飲了一口,好似根本沒有看到眼前有人一般。
敏少孤進來后便也在殷湛然下首的位置坐下,殷湛然自然是坐在上位,兩個椅子中間夾著茶案,敏少孤也沒有坐上那個空位,他並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和殷湛然平起平坐。
殷湛然面前便是兩手邊的椅子,敏少孤和郁飄雪一人坐在一邊,殷湛然喝完了茶,這才轉過頭看向郁飄雪。
「你該為孤王解毒了。」
原本應該是求人的話,殷湛然硬是說的這麼理所當然,郁飄雪心裡不忿,嗯,也只能在心裡不忿。
「是王爺,我將東西帶回來了,為了確保萬一,所以要對王爺抽血化驗下,但是用不了多少血的,王爺放心。」
郁飄雪一邊說著一邊從醫藥箱里將針頭輸血管等拿在手裡,臉上陪著笑。
一邊的敏少孤看著這些東西,這是他第一次見,便有些疑惑。
「王妃,這些東西怎麼用?」
郁飄雪正陪笑著殷湛然,敏少孤突然開口問,她偏過頭,對於敏少孤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所以她願意解釋。
「這個是針頭,刺進血管,就在這裡,手肘灣這裡,這個是裝血的瓶子,只要半瓶就好,我化驗一下是什麼毒,怎麼解,要用哪些藥物。」
郁飄雪一邊解釋一邊擺弄著手裡的東西,一邊指著自己的手肘灣,殷湛然嗯了一聲,算是准許她這麼做。「那謝謝王爺。」
郁飄雪咧嘴一笑,這什麼邏輯,自己還要謝他,想到他不喜歡人和他接觸,便自己很老實的帶了手套,拿著東西走了過去。
「王爺,你把手放在桌子上,我抽你點血。」
說著話的時候郁飄雪心裡可謂是高興慘了,終於可以抽你血了,叫你老給我擺臉。
敏少孤早已走了過來,就站在殷湛然的身邊。
「王爺,一會兒針頭扎進去的時候可能有點疼,你稍微忍一下。」
郁飄雪給他打招呼,要知道她行醫多年,很多大男人別看很厲害,其實很多都暈針。
瞧了眼郁飄雪手裡細細的針頭,殷湛然只是嗯了一聲,心裡卻是不屑,他在戰場上刀劍槍斧的傷受的還少么?這個細小的針頭,他豈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