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3章:被囚禁
第0683章:被囚禁
「餓了么?吃東西?」
浮沉推開門進來的時候飄出了這句話,手裡提這個食盒,從裡面拿出了飯菜,再將筷子也擺好。
「都是你喜歡吃的,過來吃點東西。」浮沉站在桌子邊,沖著坐在床上的阿琦開口。
「你既不殺我,也不將我交給甄賀,為什麼?」阿琦看著他說著。
「吃東西了,飯菜冷了吃了不好。」浮沉走了過去,就站在床邊,阿琦仰起頭,正好可以看著他。
「你要放過我么?」阿琦問,雖然她也覺得這個想法跟荒謬。
浮沉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正好挨著她,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阿琦,你為什麼要破壞神隱之門?只要你以後不要在做這樣的事,這件事,我可以忘記。」
阿琦相信,這已經是他最大的退步了,可是她沒有路可以退,她的身後,是萬丈深淵。
「你何必自欺欺人。」阿琦低下頭,她絕對不會就此放棄,她沒放棄的可能。
浮沉便不再說話,伸手牽著她手,「吃東西。」
阿琦收回手,不敢去看他,一個間諜,怎麼可以有感情呢。
「浮沉,你我註定不是同路人,你我註定是對立面,你不必自欺欺人。」阿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浮沉不說話,就坐在她身邊,她偏過頭來,正好看著他,就像以前一樣看著自己。
她記得以前,她有一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浮沉就坐在桌子邊看著她,當時他說,就看著她都覺得心裡舒服。
「那你要我怎樣呢?殺了你么?」浮沉看著她那虛無的眼神問她,他自己是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想,即要她不傷害,也不讓她被傷害,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藏起來,這個是最好的辦法。
阿琦輕笑,「難道不是?」
「可你說過,你遇見我的時候,不是故意設定的。」
浮沉終究是忘不掉過去,有感情的人,最可怕的就是做選擇,因為無論哪種選擇,都是一種傷害。
「那時,我的確是出了困難,謝謝你的出現和幫助。」
阿琦頓了頓開口,一開始,她就沒想過算計他。
屋子一時間就安靜了,安靜的可怕,阿琦心裡虛的很,微微偏過頭去,卻見著他還是保持著那個樣子坐在那裡,看著自己。
她便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陷進了沉默中。
許久,浮沉自己站了起來往外走,他嘆了口氣,在庭院里散步,想著郁飄雪的那句話,甄賀為什麼要說出兩個不一樣的理由。
沉月不是外人且不說,就說這件事,但年沉月也是知道的,而他相信,甄賀不是一個有這種玩笑的人。
越想越煩,浮沉抬起頭,看著掛在天上的月色,神隱之門被破壞的徹底,也不知道才多少時間才能修好,想到這個,他只覺得每天的煩心事一堆堆的,操心不過來,又加上阿琦的事,他只覺得整個人都暴躁。
東晉,夜晚,殷湛然回到了小鎮的客棧,交界處出了問題,使得他進不去,所以只能回了客棧,鳳凰一直坐在桌子邊吃著東西,不過是水果還是正餐還是零食,都一個勁兒的在吃。
「你不撐么一直這麼吃?」殷湛然在她一邊的凳子上坐著,圍著桌子,鳳凰瞥了他一眼,「不撐啊,我餓啊。」
殷湛然便沒去管她,而是自己在想事情,畢竟她吃也吃不了多少,不過他倒是想起一個事來。
「你是怎麼認得我的?我之前和現在的樣子差距很大?」殷湛然疑狐起這個事情來,他之前見鳳凰是易容了的,可是現在,卻是真身。
「哼哼,我會看本身啊,又不看你外表。」鳳凰說著笑笑,殷湛然哦了一聲,才想起她有這個能耐,便抱著手起身,坐到窗口去吹著冷風。
夜晚,東晉,都城,皇宮。
殷墨年帶著叫霍安華準備的東西進了密道,去了皇陵,這件事他自己處理好就行,不想再告訴殷湛然,免得他心裡又難受。
重新推開棺材蓋,敏妃依舊是哪個樣子,殷墨年抿了抿唇,若不是貞妃耍了手段,他現在也能看見母后的面目,可惜了現在。
「母后……」
他輕輕開口呢喃,將壽衣打開,因為敏妃的屍體早就腐爛,而今只是骨頭骷髏,無法,殷墨年只能將壽衣撲在骨頭上,算是給她穿上了太后所用,又將箱子里的珠寶玉石拿出來鋪放在棺材里,做好這些他才蓋上棺槨,心裡總覺得沉重無比。
「母后請放心,兒臣與兄長都安好。」殷墨年說著伸手放在棺槨上,心裡滿是遺憾,敏妃終究,沒有等到母憑子貴的那一日。
若是敏妃活著,那現在,一定是尊享太后的富貴,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孤零零的躺在這裡。
殷墨年越看越覺得心裡悲傷,人都死了,屍體還被這樣作踐,這樣一想殷墨年便將主室的棺槨都推到側室去,偌大的主室就留下敏妃一個人的棺槨。
「這樣順眼多了。」他看了看四周,拍了拍棺槨,「母后,兒臣去做事了,待兒臣一統神州,就去皇陵大祭您。」
他說著跪了下來,沖著棺槨磕頭。
他儘管對敏妃沒有什麼記憶,卻知道是敏妃當年自殺保護了他。
站起身,他恭敬的退出了皇陵,卻在找第三條路。
正在前進,卻聽得嘰嘰喳喳的聲音,似有人在竊竊私語,只是語氣森森,殷墨年腳步不停這,直接往前走去。
只是奇怪,這次他怎麼也走不到第三條路的終點,他仔細瞧了瞧,這裡布了奇門陣法在這裡,奇門不難,他自然能進去,只是這裡引起環繞,他想起聽到的鬼聲,看來是遇上厲鬼,不讓他前進。
折騰了一晚,殷墨年始終進不去,他有些懊惱,皺起了眉頭,既然是進不去,現在也已經半夜,他也只能回去。
剛轉身離開,後面就傳來一陣笑聲,「那個人走了。」
「那當然,有我們守護著,當然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