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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8章:苦逼的皇后

  郁飄雪自從嫁給殷湛然後,過著的都是猜人心思的日子,要是以前的她真的就答應了下來,以為皇后真的是擔心她的身體,只是現在,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娘娘,這不合規矩。」郁飄雪淡淡道,皇后笑著揮了揮手,「只要在天黑前離宮便是,哪裡就不合規矩了,說的棲鳳宮就沒有女眷了似得。」


  郁飄雪抿了抿唇,看著皇后的肚子,那裡面正有一個女胎。


  郁飄雪心裡嘆息,這個消息,只怕皇後有些承受不住吧!她第一個就是女兒了。


  「娘娘,你下一胎,必能得個皇子。」郁飄雪說完這話,成功看到皇后臉上的僵硬,好一會兒,皇后才緩了緩臉色,「承王妃吉言。」


  皇后的聲音已經明顯的帶著顫音,一邊的嬤嬤臉上也有些失落,郁飄雪抱著殷飛白,心想幸好殷湛然真好。


  「娘娘懷孕了,還是要多休息,妾妃不打擾娘娘了。」郁飄雪說著抱著殷飛白行了一禮,就往宮外走。


  外面陽光好,郁飄雪太想趕回來了,原本去找淳于恨不行,乾脆就回都城,只想快點見到女兒,所以是日夜兼程,剛剛過中午就進宮來。


  「吶吶……」殷飛白在郁飄雪懷裡張牙舞爪的,她個子長得好,郁飄雪豎著抱,只覺得長高了好多。


  「飛白再說什麼?慢點說……」郁飄雪抱著孩子走在宮道上,孩子現在都大半歲了,想表達什麼,卻也說不出來。郁飄雪理了理她的衣服,將帽子給她板正,「飛白是不是想父王了啊?父王很快就會回來陪著飛白,以後都不再離開飛白的。」郁飄雪說著也笑了起來,在最近在花似錦的記憶中找到一種『問天之術』,這個東

  西可是很有用的,天下間她想知道任何事都可以去問,只是代價……


  郁飄雪沒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繼續跟殷飛白說話,「父王回來,就再也不走了,一直陪著飛白好不好?」


  郁飄雪抱著孩子就覺得萬事足了,正走著,卻見前方有一道明黃身影站在那兒,郁飄雪遠遠看著就知道是殷墨年,看來他知道自己回來了,想問殷湛然的事。


  郁飄雪抱著孩子加快了步伐走過去,殷墨年卻比她急,「大哥何時回來?」


  郁飄雪也不敢肯定,想了想,「陛下放心,王爺會一勞永逸,今年內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完,至此以後,神州再也不會有動亂。」


  郁飄雪笑著說著,殷墨年幾次想張口說什麼,最後都沒說出口。


  郁飄雪知道他想知道殷湛然的事,可是殷湛然自己都不肯跟他說,她何必去多嘴。


  「多想陛下這些時間照顧飛白,現在妾妃就帶她回去,等王爺回來。」郁飄雪說著行了禮,抱著孩子就出了宮門去。


  她現在只想在意殷湛然和殷飛白父女,其他的,她絲毫都不在意了。


  「飛白,我們回家啦,母妃回家玩。」郁飄雪抱著孩子回去,現在,准從等殷湛然回來,他們一家人團圓,再也不用東奔西走了。


  馬車走的很穩,殷飛白見到郁飄雪十分的高興,一直在跟她說話,可惜郁飄雪一句也沒聽懂。「飛白不要擔心,娘親以後天天跟你說話,爭取讓你早點說話。」郁飄雪說著,民間有說法是孩子見的人越多,會說話的時間就越早,其實是孩子聽到人說話,會跟著模仿,孩子的模仿能力十分強,等於是

  語言訓練。


  「來,跟著母妃,說,母妃……」郁飄雪慢慢的發音,「父王……」


  一路上郁飄雪樂此不疲的跟殷飛白說著,殷飛白也不知聽懂了沒有,反正就咿咿呀呀的說著,郁飄雪也聽不懂。


  「王妃,到了。」車夫說著,郁飄雪便抱著殷飛白回了王府,好久沒回來,這裡有一種熟悉感。


  「飛白,回家了。」郁飄雪抱著殷飛白大步流星的走進王府,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郁飄雪最追憶的歸宿。


  王府一切如舊,郁飄雪心裡也跟著好了起來,一回家就先跟殷飛白玩會兒,知道吃了晚飯後孩子睡了,她才坐到桌子邊,拿著筆墨研究著問天之術。


  花似錦的記憶里是有這個術法,但是她自己也沒用過,而且沒有成功過,郁飄雪就在研究這裡面的問題。


  原本她想找淳于恨就是這個事,但是被殷湛然強制送回來也沒去成,要不然就找那個怪才研究了。


  「媒介……」郁飄雪筆墨點著,天地人,人在中間,連接天地,那需要怎麼辦才能連接天地呢?這裡面就需要媒介,郁飄雪撐著下巴打著哈欠的在想。


  她是趕回來的,一路上本來就沒怎麼休息,今天回來就抱著殷飛白鬧了一天,現在大晚上困成狗,不過為了儘快研究吃透問天之術,郁飄雪也不得不撐著繼續研究。


  「媒介?什麼也的東西,才能做到呢?」郁飄雪呢喃著,花似錦的記憶里她曾經試過,但是她自己的力量沒夠,每次都是剛剛準備好進入冥想狀態,就已經感覺到氣空力盡,根本沒法繼續。


  所以,這裡面缺了一樣東西。


  「啊……不行了,困死了,想不出來了。」郁飄雪眼睛都睜不開了,一揮手,將草稿紙全部燒了,直接爬到殷飛白的床上睡了起來。


  ………


  連州,殷湛然已經趕到,他的臉上滿是風霜,這一路他走的極快,幾乎不怎麼休息,就是為了儘快趕到這裡。


  沈承楨要的人現在都在他的手裡,原本他騙其中一人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沿途留下陽命人的氣息,讓沈承楨深信不疑這些人都有危險,只有這些人有危險,沈承楨才會跟天獄羅剎面對面的成為敵人。


  只是殷湛然在這裡居然見到了一個意料外的人,穆青衣。


  他對這個人的心情複雜無比,一個有靈魂卻心甘情願被操控的人,一個武功強大到無敵的高手。


  「王爺。」穆青衣見到殷湛然,作揖行禮。


  殷湛然正在馬背上,見到他就站在道路上,便翻身下來。


  兩人現在正在郊外站著,風吹得有些狂,似乎要將人吹走了似得,將地上那一尺來高的雜草吹得瑟瑟發抖。


  「想不到,居然是你。」殷湛然的確是很奇怪,穆青衣那張沒有人氣的臉點了點頭,「在下是特地在這裡等王爺的。」


  殷湛然』哦『了一聲,很是疑狐,「等我?原因?」


  殷湛然單刀直入的問,穆青衣的臉上浮起一種死氣,像死人一樣。


  轉過身,他往前看去,這裡是一個山坡,後面是層層的山峰,前面是一望無際的狂野荒地,這天地間,這樣的地方看起來荒涼極了,而人站在這裡,比這地方,更加的慌亂。


  「王爺想殺了承楨太子么?」穆青衣沒有情緒的聲音問道。


  殷湛然聽著這聲音暗下眼眸,眼神不知道落在哪兒了,人的聲音總是應該有情緒的,哪怕是冰冷,也是一種情緒。


  「孤王不懂你在說什麼?」殷湛然抬起眼皮,看著遙遙的遠處,看不到山峰,只有一望無際的荒涼。


  他是因為抄近路,所以才走了這道,這種地方沒點能耐的人不敢走,一則是怕遇見野獸之類,二則這地方荒涼,沒有人煙,沒有吃的。


  穆青衣對於殷湛然的明知裝傻沒有絲毫的生氣,看著遠方漸漸暗下的天色,突然笑了。


  「日暮青山遠,這句話用在這兒,是真的貼切。」穆青衣道。


  殷湛然有些疑狐的偏過頭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發覺穆青衣有情緒,是一個人。


  穆青衣坐了下來,撿起地上一些被風吹落的枯枝燒起火來,殷湛然見此,也就坐在火堆邊,兩人圍著火堆做起來,漸漸的,天色從暮色,變成了黑色。


  天上一輪明月掛著,四周明亮的繁星一閃一閃的,看起來就像郁飄雪的眼睛一般明亮。


  「你在想你的女人。」穆青衣突然抬頭盯著他看。


  殷湛然毫不避諱的點頭,「對,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很溫和的,穆青衣輕笑,「我以前,想起白如雪的時候,也是你這樣的眼神。」


  殷湛然瞧著他,他說著話的時候眼神是十分溫柔的,就像一個初戀男孩,看著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你要跟我講你們的故事么?」殷湛然問,將手裡一截枯枝丟進了火堆里去。


  穆青衣點頭,「是的。」


  殷湛然聞言站起身走到自己馬兒邊,從馬上取下來兩個大大酒葫蘆過來,丟了一個給穆青衣,「這個是在路上有人挑酒叫賣的,說是很烈,我就買了兩葫蘆,走累了就喝點酒。」


  殷湛然說著已經打開酒葫蘆塞子喝了一口,入口火辣辣的像火一樣滾下,從口腔、經過咽喉,最後落進了胃裡。


  穆青衣絲毫不懷疑酒,打開酒葫蘆塞子就是一口,大大的呼了一口氣,「烈,真烈的酒。」殷湛然突然發覺,這個才是一個人,以前的穆青衣,就像一個做工精緻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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