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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0章 撕破臉(4)

  在客棧的時候,安危安全是由冷梅君負責,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


  想著想著,殷飛白就覺得困了,打了個哈欠,「這個江南城古里古怪的,我之前來闖過,但是連門都沒進,直接就被拉進機關了,好不容易才逃命出來,想不到現在,居然是出不去了。」


  殷飛白說著又打了個哈欠,以前是進不來,現在是出不去,這也真的是夠好笑的。


  冷梅君憋了她一眼,笑道:「這地方,只怕就是你父王復生來,也要謹慎三分,就你?學了個半吊子。,」


  殷飛白打著哈欠辯解,表示不滿,「我年紀也小嘛,虛歲十六,周歲十五。」


  淳于恨冷笑,「既然知道自己年紀小,就趕緊回家去,在外頭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鬧騰,多少人為難擔心?」


  殷飛白嘟了嘟嘴,自己就是想出門玩玩,不會那麼大罪過吧!

  當然了,殷飛白是很聰明的,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冷梅君頂嘴,所以就趕忙找話題,轉移現在這個尷尬的處境。


  「這屋子好奇怪呢。」


  殷飛白自言自語的就往裡走,淳于恨擔心她有什麼事,急忙的就跟了去。


  真的是,他怎麼就惹上這祖宗了呢。


  「飛白,你別亂跑,你給我出來。」


  淳于恨擔心的不行,急急忙忙追了進去。


  只見裡面掛著白布,靠著牆壁的上方放著階梯桌子,上面安放著十幾個牌位。


  但奇怪的是,這些牌位都沒有字。


  按道理來說,供奉了牌位,上面就要寫字,不然都不知道誰是誰。


  可這些牌位並沒有寫字,所以很是奇怪。


  淳于恨進來,見著這屋子的古怪,面色也很是猶疑。


  「咦……為何不寫名字呢?」


  淳于恨有些自言自語,殷飛白搖頭,就在屋子裡左右走了走,卻並沒有什麼問題。


  這間屋子,和一般供奉牌位的屋子並沒有什麼區別。


  「這裡供奉的,難道就是江南城主的歷代列祖列宗?」


  殷飛白語氣里有幾分打趣。


  淳于恨走過去瞧了瞧,「搞不好還真的是。」


  殷飛白走了過去,從供桌上抓了個供果放進嘴裡就吃了起來。


  她好餓啊,媽的,一晚上沒吃,原本今早應該去吃飯的,結果搞成這樣。


  吃了個水果不解餓,又抓了個餅吃。


  「好乾。」抱怨了一句,殷飛白又抓過一個水果,繼續吃了起來。


  淳于恨瞧著,「真餓了?」


  殷飛白點頭,委屈巴巴的咀嚼著東西,「一晚上沒吃了,到現在,餓死我了。」


  「還出來浪不浪?」淳于恨一面走過去,遞了快手帕給她。


  殷飛白搖頭退開,她才不要接淳于叔叔的手帕呢,誰知道他干過什麼。


  淳于恨淡笑,收回手帕,「好了,現在可要想想,怎麼出去,哎……」


  殷飛白吃完了些東西,肚子吃了個飽,這才開口,「得要出去啊,不然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淳于恨想了想,「阿瑾不見我,想來是會來找我的。」


  這麼一說,殷飛白立即點頭,「對哦,梅君肯定也會來找我的。」


  淳于恨挑眉瞧著她,意味不明的『哦』了聲,拖著長長的尾音,直聽的人起雞皮疙瘩。


  「這麼相信他?」淳于恨問。


  殷飛白點頭,「他肯定回來找我的。」


  淳于恨暗下眉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久,他才幽幽開口,「若他果真來找你,那……」


  看來是真的對你很好了。


  殷飛白正拿人家的帷幕擦手,收拾了一下,「我在樹林里見到了鄭叔叔。」


  淳于恨點頭,「我叫她去的。」


  看著你,免得你又搞幺蛾子。


  殷飛白抹著嘴,想找個地方坐坐,可惜這兒連張椅子都沒有。


  她就只好跑到供桌上去,坐在人家桌子上。


  淳于恨見了笑了起來,「你居然坐人家動供桌,被看到,還不得打死你。」


  殷飛白哼哼笑了,「我不怕。」


  淳于恨淡笑,呵了一聲,看的出來心情是很好的。


  走了過去,他便也坐在供桌上。


  「好了飛白,找出聽叔叔的話,回都城去,你在外頭,我與你皇叔都在擔心你。」


  他一面說,一面伸手理著殷飛白那有些亂了的髮絲。


  殷飛白嘟著嘴,「我……就是出來玩玩兒嘛。」至於擔心成這樣嘛。


  淳于恨眼神裡帶滿了無奈,「江湖險惡,我們怎能不擔心你,哎,聽話,回去可好。」


  他真的是苦口婆心,曾經連鄭瑾都笑著他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殷飛白是他親生女兒呢。』


  雖然後來被淳于恨又給打了一頓,不過……這麼多年了,估計也打順手了。


  殷飛白嘟著嘴,「可是魔教要死灰復燃了,他們會不會搞得天下大亂啊。」


  淳于恨笑道:「不用怕,魔教是江湖中事,自有江湖中人去對付,你會都城去,聽話。」


  殷飛白撇著嘴,她好不想回去啊,可是……


  「好吧!」


  殷飛白無奈,淳于叔叔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讓淳于叔叔親自動手,將自己抓回去不成?


  而且回都城去,皇叔……


  「淳于叔叔……」


  殷飛白笑的很燦爛。


  淳于恨瞥了她一眼,「有事就說。」


  他看著殷飛白長大,怎麼可能不了解她那點花花腸子。


  殷飛白笑的無比春光燦爛,「我要是回去,皇叔會不會……罰我啊?」


  殷飛白還是有點擔心的。


  只是這話一出,淳于恨就笑了,「你還知道離家出走回家會被罰,那還敢溜出來?」


  殷飛白皺著五官,無比可憐,「皇叔要是罰我,我就不敢回家了,淳于叔叔,你給皇叔說說嘛,不要罰我。」


  淳于恨真的是被她給氣笑了,「從小到大,你被罰的還少?怎麼的這下子臉皮就薄了?」


  殷飛白抿了抿唇,「這次……玩大了。」


  居然離家出走。


  淳于恨想了想,「好了,我會給你皇叔寫信的,不用怕,他還能打死你不成。」


  殷飛白一想,也對啊,總不會打死自己吧!


  兩人正在裡頭說著話,外頭突然傳來『嘎吱』一聲響,外頭的門被推開了。


  殷飛白挑眉看去,只見那屏風後頭有個人影晃動,沉穩的走來。


  殷飛白抿著唇,注意的看著外頭。


  淳于恨正跟殷飛白說謝,卻被那聲『嘎吱』的推門聲驚醒。


  對方走到了門口,他卻沒有聽到腳步聲,這樣的輕功,在江南城裡,淳于恨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


  屏風邊緣有個人,一轉就進來了,看著兩人,一大一小坐在供桌上。


  供桌被兩人搞得一片凌亂。


  付彥東眼神晦暗難明,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在裡頭。


  淳于恨瞧了眼這供桌,顯然,這裡對付彥東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闖進江南城的機密要地了?」淳于恨問。


  付彥東想了想,道:「是要地,但不是機密。」


  淳于恨『哦』了聲,也不知道是信或者不信。


  「這就是你親自來的原因?」淳于恨笑道。


  殷飛白就坐在他身邊接了話,道:「他就是江南城主?」


  淳于恨點頭,殷飛白笑了,「看來這裡,是城主你的先祖牌位了,只是很奇怪,為什麼都沒有名字呢?」


  殷飛白臉上帶著些疑狐。


  江南城主眼眸晦暗難懂,「因為他們每個人的名字,我都記在心裡,所以,不需要寫在牌位上。」


  殷飛白歪著頭聽著,似乎覺得這個答案很滿意。


  「所以城主你親自來,是怕手下來,和我們動起手來,打壞這裡的東西吧!」


  江南城主掃視了一眼周圍,「下次,我是不是應該在這兒放兩個椅子。」


  淳于恨搖頭,「那倒是不用,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本事跑到這兒來的。」


  江南城主看著兩人還坐在供桌上,眼神實在是看不出什麼表情。


  「下來。」


  這是命令一般的話語。


  可淳于恨卻並沒有下來,「我並不是你的手下。」


  江南城主聞言笑了兩聲,「淳于公子,就算你和她兩人聯手,也未必贏得了我,更何況,我在外面,還有大量的手下。」


  殷飛白笑了起來,「江南城主,不用威脅,我們就是不會下來的,你要真敢動手,就不會在這兒說那麼多的廢話了。」


  淳于恨聞言瞪了殷飛白一眼,「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


  殷飛白點頭,「我一向都是一本正經的說真話。」


  江南城主面色猶疑,看了兩人,「只要你們現在離開,過去一切,我不予追究。」


  淳于恨想了想,「我該相信你么?」


  江南城主看著淳于恨,許久,幽幽開口,「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她,節外生枝,自找麻煩的。」


  淳于恨想了想,「是么?可是這孩子,已經知道很多事了。」


  江南城主面目不動,「這是江湖中事,她一個孩子,又是宮裡的,沒有關聯。」


  殷飛白聞言立即道:「那你是不是想對付淳于叔叔?」


  江南城主瞧著殷飛白,突然就笑了,「我對付他?」江南城主說著話,看向淳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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