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禁慾半年
第二百八十一章 禁慾半年
在外交部就職的那段時間,她就聽過一些關於方逸辰和聶長東不合的傳言,自從方逸辰就任一號首長之後,聶長東被移交軍事法庭逃跑的事情更是聽聞不少,眼下看來倒是真的了!
聶長東竟然知道他們的行蹤!而且還想出了這種栽贓嫁禍的計策,簡直就是來的太及時了!
葉筱染狠狠的咬牙,方逸辰!葉雲兮!你們兩個害死了我的祁然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既然她已經傷了方逸辰,等著他回過神來一定會對自己下手,與其那個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如跟了聶長東找到這個大樹依靠,既能尋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還能為祁然哥報仇!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小娘們,沒想到你還挺狠的,竟然敢朝著方逸辰開槍,呵呵,不過可惜的就是槍法不太准。」
聶長東的肥臉貼的很近,一張口滿口的口口臭更是熏的她差點吐出來,只不過,忍!
葉筱染瞬間一改剛剛要死要活的驚慌的態度,笑的魅惑一把伸手環住了聶長東的脖子,用那甜膩噁心的聲音柔柔的喊道。
「聶首長,我在外交部的時候就嘗嘗聽人說起你,對你可是超級崇拜的,我和那方逸辰和葉雲兮也是有深仇大恨的!我今天開槍打了那方逸辰傢伙,他以後一定會回來殺了我的,我現在可是無路可走了,你可要幫我啊。」
說完,她魅惑眾生的對著聶長東刨了一個媚眼,柔軟的紅唇就是朝著聶長東湊了上去。
聶長東肥胖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色慾熏心的醉態,搓著手一撲而上。
戰狼基地,手術室燈滅,幾個小時的連續手術結束,人還不及被送出來,方逸辰一腳踢開手術室大門幾個箭步便是沖了上去。
「頭兒……」
還不及白奇開口說話,方逸辰緊促的眉頭和陰沉的臉簡直比烏雲壓頂還可怕。
「她怎麼樣了。」
看著床上那個面色蒼白如紙的瘦小的身軀,他的手不自覺的攥成拳,狠狠的顫抖。
「我們已經把剪刀給取出來了,好險,只差幾毫米就……」白奇一邊說著,還不忘了去擦額頭上的汗,生死一線,葉小姐差點就回不來了。
「繼續說!」
他暴喝的冷聲拔地而起,白奇顫了顫,從未見過如此狂躁的方逸辰,不由和身邊的幾個手術醫生面面相覷,猶豫了有猶豫最後才緩緩開口。
「頭兒,手術應該沒問題,就等葉小姐醒來了,只是……」
他頓了頓,咽了口口水,微微低下頭不敢說下去。
「說下去!」
「只是……只是葉小姐才做了那麼大的手術,這一次又是一個手術,這樣下去恐怕葉小姐的身體怕吃不消啊,您、您……起碼要……要等葉小姐好了之後禁慾半年!」
白奇終於是一鼓作氣的將話全部說了出來。
禁慾半年……
一旁的幾個女軍醫的臉瞬間都紅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方逸辰站在原地的拳頭緊了緊,恨不得一拳給白奇兩下。
「說話大喘氣!怎麼不噎死你!」
他還以為……
白奇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又是撓了撓頭。
「嘿嘿,頭兒這不是關注您的健康么……"一旁的幾個軍醫都跟著笑了起來。
「首長!你的背上!」
一個眼尖的女軍醫很快發現了方逸辰的背上早已經是血如一片浸濕了。
白奇動作更快的快步繞到方逸辰的身後,在看到彈孔和駭人的傷口時這才神色猛的一變。
「快!快拿手術刀來!是槍傷!」
幾個剛剛鬆懈下來的女軍醫立即緊皺眉頭遞上手術刀。
「頭兒!您怎麼一直不說!這樣很危險的!」
距離的時間越長,誘發的危險也就越大,頭兒竟然回來一直一聲不吭到現在!
方逸辰偏過頭看著床上沉靜的女人的臉,整個人疲憊的閉上眼睛,沉靜下來。
還好,她沒有事,還好,回來的及時。
「我沒事,小傷口,處理一下就行了。」
冷凝的聲音在房間沉沉響起,他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去陸家竟然會受傷!」
白奇皺著眉頭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小心的飛快的處理傷口。
方逸辰冰冷的眸光閃先一抹冷厲的殺氣。
葉筱染和陸家,真的活膩了!陸家人他礙於葉雲兮的份兒上不能動,但是那個女人……
呵,方逸辰唇角泛起一絲冷厲的弧度,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情緒。
「去陸宅把葉筱染給我抓回來,記得不能動陸家人!」
「是!」
利落安靜的軍令一下,早就已經守備的人出發,子彈穿入右邊肩膀,雖然白奇他們已經嚴令禁止他活動右臂,不過手術結束,方逸辰便抱著葉雲兮回到了首長府。
一身血淋琳的樣子嚇得幾個女傭跟著涌了上去,當看到他懷裡的女人的時候,眼底的神色更是驚詫萬分。
快一年了,葉小姐……終於回來了嗎!
冷著一張生人勿進的臭臉,方逸辰抱著葉雲兮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卧房。
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剪掉不少,胸口用白色的紗布厚厚的包裹著,就連睡夢中,她都緊促眉頭,那雙失去血色的唇蒼白的駭人。
三下五除二的將她最後的一點衣物除盡,他就這樣抱著她小心翼翼的陷入了柔軟的床鋪之中。
黑色如同夜空綢緞一般的長發隨意的灑在床上,他整個人將她攏入懷中,她的身上還有雨水過後的馨香和血腥的味道。
為什麼她總是可以就這麼傻的為了其他人的生命動容和努力,甚至絲毫不為自己而考慮。
摟住她腰肢的手微微顫抖,差一點,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這半年來早已利用曙光的勢力為薇薇報了仇,可是,他卻差點失去了她。
血液的味道瀰漫入鼻,帶著她身上那特有的馨香,他用力的呼吸著手下的力道更緊了些,就這樣擁著她沉沉睡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直到夜幕沉靜下來的時候,葉雲兮低低的呼喊聲喚醒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睡的這樣香甜了,而這一切竟不是依賴於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