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 勾心鬥角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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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成對這個大姐大還真不敢怠慢,屁顛屁顛的去泡了一杯茶,然後一臉微笑的遞給謝大美女道;「這是去年你送給我們政府辦的極品龍井,能降壓去火的,你喝了茶再好好的跟秦縣長說,秦縣長剛來,對我們漣水縣的情況還不熟悉,你這樣激動是辦不成什麼事情的。」謝大美女冷哼了一聲道;「我是在跟你們領導說話,沒有你什麼事,就不要奴顏婢膝的獻殷勤了!我一看到你這個太監的樣子就心煩!」這丫頭還真是個火爆性子,於成幫她轉圜,她卻一點也不給於成面子。
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氣,於成聽了頓時就有點不高興了,看著謝大美女冷哼了一聲道,謝大美女,你的火氣也太大了一點吧?我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還泡了最好的茶給你喝,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來,還真是那個什麼狗咬什麼的不識好人心你這麼大喊大叫的,能辦好事情嗎?」於成堂堂一個副處級幹部被他罵成狗,也有點火了,說出來的話也就有點不好聽了。
謝大美女冷哼了一聲道;「你才是狗,你才是這個小屁孩養的一條哈巴狗,你滾不滾?」謝芸被於成罵成狗,火氣更大了,那手指都快挨著於成的臉了。秦歌見謝芸像一個潑婦一樣就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道;「你這女人太放肆了!有什麼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慢慢說,你要是像一個潑婦一樣的在這裡逞威風,就給老子滾出去!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謝大美女一聽秦歌的話就不由的愣住了,她來漣水縣幾年了,還從來沒有人跟自己大聲說過話,更不要說罵她了,就是縣委書記江敏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但今天卻連著被這個小屁孩罵了好幾次,不但罵自己是白痴,精神病,現在連潑婦都罵出來了。而且還在自己面前稱老子,她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了,轉而指著秦歌大聲的道;「你敢在姑奶奶面前稱老子?你這小屁孩竟然敢說要我滾出去?你知道你這樣說的後果嗎?」秦歌用手撥開了謝芸的手冷笑了一聲道;「你不要那你的爪子指著我好不好?你再這樣指著我,我就把你從這個窗戶里丟出去!得罪你能有什麼後果?像你這樣的潑婦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你這樣張牙舞爪的,只不過是在嚇人罷了。
秦歌冷笑了一聲道;這裡是你大喊大叫的地方嗎?余成主任是縣政府堂堂的主任,國家幹部,很熱情的接待你卻換來你的謾罵,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這裡是堂堂的人民政府,豈能容你這樣的潑婦在這裡如此的猖狂!而且你作為一個企業的領軍人物,在這樣的地方大喊大叫還真是有失體統,你現在那個張牙舞爪的樣子就跟一個沒有教養的村婦也好不了多少,你想說話就馬上給我坐下,不然的話就馬上給老子滾蛋,哪裡涼快去哪裡!出了這裡你怎麼撒潑都沒有關係。」秦歌還真有點生氣了,於成怎麼說也是政府辦的人,是給自己做事的,自然不想他太沒有面子。俗話說打狗還看主人面,於成丟了面子也就跟打自己的臉一樣,這樣的事秦歌是絕對不能讓其在自己的面前發生的。聽了秦歌的話,於成的心裡頓時暖暖的,差一點就熱淚盈眶了,心裡道;「別看他年紀小了一點,但卻很有擔當,跟著一個這樣有擔當的領導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就是把命賣給他也值了。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罵我潑婦,竟然敢說我們謝家出來的人沒有教養?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謝芸指著秦歌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今天一到這裡就被被這個小屁孩連著罵了好幾次,激憤得嘴唇都一直在顫抖著,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秦歌你以為老子怕你?像你這樣的潑婦老子都懶得理你,是不是要老子叫人來把你趕出去?」秦歌一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那話可是毫不留情。心裡道;就算你是京城來的什麼公主,老子也能讓你乖乖的聽話,只是老子不喜歡這樣的潑婦而已。老子還正想從你這裡打開缺口呢,縣裡的那些蛀蟲肯定跟你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先給你一個下馬威,這樣你的馬腳就會露出來得快一點。
謝大美女冷哼了一聲道;「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你根本就不是人,打傷了我弟弟不算,還把他關了起來,你是一個十足的暴徒加惡棍,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什麼狗屁縣長,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而已,竟然還敢說姑奶奶沒教養,沒教養的是你這混賬王八蛋……」謝芸激動得難以自己,情緒一下子有些失控了,順手拿起余成面前的茶杯就狠狠的砸向了秦歌。「縣長快閃!」於成一看吃了一驚,這個娘們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在縣長辦公室打人!他站在辦公桌的這邊,已經來不及幫忙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茶杯和著茶水砸向了秦歌。於成一邊喊著一邊緊張的看著秦歌,眼看著那茶杯就要砸在秦歌的身上了。但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很是詭異的一個現象,就在那茶杯眼看就要砸到秦歌身上的時候,秦歌的手畫了一個圓圈,那茶杯居然在空中旋轉了一圈,然後反朝著謝芸飛了過去。而且速度奇快。眨眼間就砸在了謝芸的小白兔上。「啊……」謝芸被這詭異的一幕給驚呆了,根本就忘記了躲避,眼睜睜的看著茶杯里的茶水潑在自己的衣服上,那茶杯在小白兔上彈了一下就往地上掉去。於成眼疾手快,一下就把茶杯接在了手裡,免得了那個茶杯粉身碎骨的命運。幸好那杯茶倒上來好一會房間里又開著空調,那茶水也就不是怎麼太熱,不然的話謝芸那兩隻大白兔就有罪受了。但那茶水順著那條白皙的溝溝流了下去,又從裙子底下流了出來,就像謝芸站在那裡小便一樣,那樣子也還是夠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