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一家傷心一家喜
「哈哈……這個廢物終於死了,老子看他不爽已經很久了!」
碧炎門哀傷一片,幸災樂禍也是一片。
「那小畜牲死了?報應,報應啊!」揚長老至今還躺在床上,聽到下面的人彙報少了一小半的身體興奮的直接跳起來,狂笑不止。
「墨風啊墨風啊,你這麼厲害也死了,只可惜,沒有死在我手中,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丹器山峰上,冉名師站在洞府門口聽到墨風身死的消息冷笑一聲,他早就對墨風不看好。
「鄒天一,你付出再大的辛苦又如何,還不是死了。」
無數人在幸災樂禍,墨風之前的師尊葉鉉聽到墨風身死的消息冷笑一聲,幸好當初沒有繼續收墨風為徒,這麼能惹事的人不然死後都會牽連他。
內門弟子某處洞府之外,易景林滿臉獃滯的走進洞府,顫抖著嘴唇告訴董正鈺墨風身死的消息,董正鈺剎時如遭雷擊,愣在輪椅上。
「主,主公死了?不,不可能,主公他是要征戰萬古的人,怎麼可能就死了,小小一個關外怎麼可能讓主公死!」董正鈺激動的從輪椅上滾了下來,顫抖著嘴唇不可置通道,說罷,直接衝出洞府,易景林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
「正鈺,你要幹什麼!」
「我要去找鄒長老,這肯定是假的,主公怎麼可能死,他那麼厲害,星昊境都要不了他的性命,區區關外那種地方,怎麼可能要了主公的性命!」
「正鈺,你冷靜,墨風真的已經死了!」易景林滿眼赤紅的吼道,只是他在勸董正鈺相信的時候自己心中卻怎麼都無法去承認這個事實。
「景林,你肯定是的騙我對不對?主公那麼厲害你可是看到了,無論是什麼情況下他都能夠創造奇迹,他不可能……」
「正鈺,你冷靜點!」
「主公救了我這麼多次,我還沒有報答他的大恩,鄒長老這麼看重他,他應該成為巔峰強者,我可以跟隨他一輩子,可以用一輩子報答他的恩情……」董正鈺不斷的說著,眼中不斷流出淚水,他曾對付過墨風,想要墨風的性命,可墨風不計前嫌救了他一次又一次,還幫他報了仇,可他卻一次恩情都沒有報過,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
陳小妖還在和師尊冷文月一起修鍊,這個時候冷文月突然接收到下面弟子傳遞來的一條消息,打開字條一看,臉色瞬間一變。
「師尊,怎麼了?」陳小妖看到冷文月的神色變化不禁迷惑道,她師尊可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性子,是看到什麼讓臉色變成這樣。
「小妖,有個消息你聽到千萬不能太激動了。」冷文月看著陳小妖猶豫了一下,輕輕開口道。她本不想讓陳小妖知道的,但這事碧炎門肯定鬧得沸沸揚揚,隱瞞根本無用。
「嗯。」陳小妖輕輕點頭,心中升起不妙,滿眼迷惑看著冷文月,還有什麼事能讓她接受不了的。
「墨風,死了。」冷文月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說出這個答案的時候波瀾不驚的內心竟然起了不小的波動,似乎有種叫傷感的東西在升騰。
「什麼!」
聽到這話,陳小妖豁然站起身,不啻驚雷,隨即猛然抓住冷文月的手,心緊張的渾身都顫抖起來。
「師尊,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對不對?」
「唉……」冷文月嘆息一聲,微微搖頭。
陳小妖渾身一顫,放開冷文月猶如失魂一般,踉踉蹌蹌後退,她最後一次與墨風見面還是在四大宗門會武報名的時候,但她沒有去參加會武,剛剛報完名就被冷文月拉來修鍊準備突破星爆境,沒想到這一別,就是天人永隔。
「不可能,墨風不可能死的,他才剛剛得到了會武第一,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了!」陳小妖搖著頭嘴上不斷說著,怎麼都無法相信,看了冷文月一眼,轉身就衝出洞府。
「唉,痴兒啊!」冷文月看著陳小妖的背影,無力的嘆息一聲,愛情就是一個害人的東西,她看得出陳小妖對墨風動了真情,只是她那高傲的性子墨風不開口自己是怎麼都不可能主動的,甚至就算墨風開口了也不會輕易答應,而這還沒有開始墨風就死了,可想而知對她的打擊。
「你們有沒有看到墨風?墨風沒死對不對?」
「你騙人,墨風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
「滾,你們竟然聯合欺騙我,小心我都把你殺了!」
陳小妖宛如瘋魔了一般,跑到外面抓住一個弟子就問,最後嚇得那些弟子看到她都躲開。就這樣瘋狂了一天之後,陳小妖跑到一座山峰頂上看著遠方,愣愣的看了一會之後眼淚瘋狂的湧出,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你,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
而天羅宗和蓮花山莊和皇室似乎才聽到消息,都雀躍不已,奔相告走,甚至還擺起了宴席慶祝墨風的死亡。
蓮花山莊之中裴思靜姐妹臉色蒼白的聽到墨風的死訊,直接崩潰在地上,無法接受這件事。一天後兩人才緩過神來,偷偷的在洞府裡面立了一個長生牌位,為墨風披麻戴孝,墨風是她們的恩人,更是她們共同喜歡的人。
碧炎門之中。
鄒天一一陣頹廢之後眼中不斷閃爍著寒光,召喚來自己的心腹。
「查,徹查,查不出墨風是怎麼死的,你們就提頭來見!」
「是!」
在精密的查探之中,這些人將碧炎門和關外挖地三尺,最後終於得到真相。
「鄒長老,是皇室聯合蓮花山莊和天羅宗一起對墨風設下埋伏,將他擊殺在揚清崖下!」
「皇室,蓮花山莊,天羅宗,你們欺人太甚!」鄒天一聽到這個消息,怒火衝天,一掌將旁邊的石桌拍成粉碎。
「他們是怎麼知道墨風在關外的?」鄒天一冷喝問道,墨風從離開到關外,他都不知道,若不是問那對姐妹花他都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