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出底牌
「哼,嚇傻了嗎?」看戲的眾人看著冷笑一聲,微微搖頭,戰鬥結束的太快,根本沒有什麼看頭,看來那湯匙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戰鬥結束后墨風的屍體該怎麼辦倒是值得思考一下。
「墨風這次難逃此劫了。」
大廳內睿識公子看著受傷的墨風微微搖頭道,語氣之中帶著惋惜,畢竟是看著墨風一路到了這裡,對他還是抱有一些希望,沒想到還是逃不過一劫。
「或許他追殺冉飛就是種錯誤。」再次搖搖頭,低喃著,如果墨風不一路追殺冉飛的話,那就不會遇上這些人,不會被這些人惦記,就不會發生這些。
可他沒有想過,若是墨風不殺冉飛的話,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哼,好運用盡了,當然要死了。」雲文月冷哼著開口,睿識公子看了她一眼,聳了聳肩,或許真的是運氣,雖然拿到了剋制冉飛的湯匙,但現在沒有其他的殺人利器,那就死定了。
……
「死吧!」
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青衣男子就已經殺到墨風面前,手中的摺扇一震,只見扇面伸出一片片刀片,刀片寒光逼人,切人頭要比切菜還要簡單!
「真的被嚇傻了。」
「還是太年輕啊。」
眾人見墨風這個時候還不進攻,冷笑著搖頭,之前還有挽救的餘地,但現在,就必死無疑了。
「闥婆般若錄!」
摺扇距離自己就十寸距離的時候墨風瞳孔陡然變成銀白色,玄奧的靈魂力量直衝青衣男子!
「哼!」
青衣男子看到墨風的眼睛頓時失神,悶哼一聲攻擊猛然一滯,停頓在半路猶如木偶一般,動都不動一下。
「嗯?」
眾人看到這一幕冷笑頓時僵硬在臉上,眉頭瞬時一皺,這個時候幹嘛停手,難不成還要留墨風一命不成?
「哼。」
用出闥婆般若錄墨風臉色瞬間蒼白無比,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現在使用闥婆般若錄實屬勉強,青衣男子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畢竟要比他高四個境界,若不是修為都被壓制在星印境,使用闥婆般若錄都無用。
饒是如此,這對墨風的消耗也是極大。
「叮。」
將手中的湯匙一轉,立即朝著青衣男子攻去,直插青衣男子的眼睛!
闥婆般若錄雖然生效,但不能控制青衣男子多久時間,必須趕緊動手,同時也由於自己力量下降,湯匙擦脖子都不一定能夠一擊至效,只有插眼睛這種最脆弱的地方才行。
湯匙把刺到青衣男子眼前,青衣男子渾身一顫,從闥婆般若錄的控制之中緩過神來,就見湯匙把到了眼前,瞳孔瞬間一縮,驚得心臟猛然一跳,立即就要躲閃。
「喝!」
墨風見狀暴喝一聲,拚命加快自己的攻擊速度,狠狠將湯匙把插入青衣男子的眼中!
「噗嗤!」
「啊!」
慘叫瞬時響起,只見湯匙把完全沒入青衣男子的眼睛,只留下橢圓的湯勺在外面。
「啊,啊……」
青衣男子捂著自己的眼睛慘叫著不斷後退,指縫之間鮮血不斷流出。湯匙太短,就算插進了青衣男子眼中也無法完全致命。
「呼……」
墨風喘息一下,身形暴衝上去一把奪過青衣男子手中的摺扇,身形一轉,摺扇鋒銳的刀片直接從青衣男子脖間割過!
「噗嗤!」
青衣男子身體猛然一抖,慘叫截然而至,脖間鮮血飆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片刻后就沒了聲息。
「呼……」
殺死青衣男子墨風長吐一口氣,緊抓著摺扇直接就盤坐在地上修鍊恢復起來,同時身上的氣息一震,達到了星印境六重!
「這,這……」
眾人還沒有緩過神來,目光獃滯的看著墨風,片刻后才猛然回神,目光不斷在墨風和青衣男子身上徘徊,瞪著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就,就這麼殺了他?」
「故意讓墨風殺的?」
眾人駭然開口,怎麼都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明明是墨風必死無疑,為何最後卻是青衣男子死了?而剛才的情景怎麼這麼像是青衣男子衝到墨風面前主動讓墨風殺,難不成他就這麼想不開一心尋死嗎?
眾人不敢相信,怎麼都無法解釋這件事情。
不僅是他們,大廳內的三人都被震在那裡,這事比他們見過的任何一件事都要詭異,明明可以殺死對方,偏要送到對方面前讓對方殺死自己,有這麼傻的人?可如果不是這樣,那是因為什麼造成這樣的局面?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文月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轉頭看向睿識公子和祁響。
睿識公子無奈的看了雲文月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反倒是跟著雲文月將目光投向祁響。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啊!」祁響見兩人望過來,微微一愣之後無奈苦笑道,可見兩人還是看著他,再次苦笑道:
「真的,我真看不懂,這事恐怕只有鬼才知道了。」
「你們怎麼還看著我,你們想要知道,等墨風出來你們問就是啊!」
見祁響是真的不知道,兩人只好收回目光,轉頭直盯盯的看著墨風,見他臉色蒼白的在那裡療傷,微微一愣之後霍然轉頭對視一眼,齊齊驚呼:
「難不成是某種秘術?」
兩人看著對方愣了愣,霍然回頭再看向墨風,皆是忍不住一個寒噤,秘術?讓人站著不動被殺的秘術?細想之下,簡直讓人毛骨悚然,恐懼萬分!
「秘術?」
祁響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也轉頭看向墨風,片刻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渾身一個寒噤,眼中流露出恐懼。
……
墨風靜靜的盤坐在地上修鍊恢復,這次消耗的主要是靈魂力量,玉盤顫動不斷湧出力量恢復靈魂力量,不被打擾之下墨風的臉色漸漸好看起來。
周圍眾人還處在震撼之中,一時間無法回神,看著墨風漸漸好看的臉色都是一愣,隨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一驚與周圍的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