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無用的錦囊?
守財奴目光也落在錦囊上,隨後失望的搖搖頭,現在需要是更加堅韌的木材,哪怕是堅韌一些的藤蔓都好,一個小錦囊里能有什麼。
看著錦囊墨風眼中閃過一道異光,打開錦囊只發現裡面有一個精緻小巧的玉瓶。墨風看著挑了挑眉頭,那種土著還能製造出這種精緻的玉瓶?隨即搖頭一笑,在幻境之中而已,能有什麼事情不能發生的。
墨風拿出玉瓶,守財奴再次忍不住轉頭一看,盯了一會之後再次失望的收回目光,一陣搖頭,這種小玉瓶裡面能裝什麼,能裝幾顆療傷聖葯就不錯了,但療傷聖葯又有什麼用,只能保住他們不死就是不錯的了,照樣通不過大海。
「那是什麼東西?」
大廳內眾人看到墨風從一個錦囊拿出這麼一個玉瓶,都是一臉懵逼,到了第四關的完全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祁響他們更是愣住了,主持了這麼多屆的考核了,還從未發生如此詭異的事情。
「哼,這麼小的瓶子,能裝多少東西,估計也就一兩顆療傷葯而已。」
「嗤,療傷葯有什麼用,現在這兩兔崽子註定通不過這一關。」
「誰讓他白痴要跟我們動手呢,我們不出來,海浪就不會這麼厲害,自尋死路。」
那些被墨風打出通道的,一個個都冷嘲熱諷,滿是幸災樂禍。之前他還以為墨風和守財奴成為一等惡人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沒想到海浪變得如此洶湧澎湃,這可是把他們高興壞了。
墨風和守財奴也只能成為三等惡人,瞬間就讓他們心中平衡了。可當看到墨風拿出錦囊的時候他們心中都是一個咯噔,唯恐又是得到了什麼利器,心中一慌,最後見是一個玉瓶,立即又幸災樂禍起來。
「桀桀桀……」睿識公子看到海浪滾滾,陰冷的低笑了起來,看到墨風拿出錦囊的時候神色一滯,隨後有陰冷低笑,療傷葯?還是其他,都沒有,註定只能成為三等惡人,三等惡人,在他這個一等惡人面前,還不是想殺就殺!
「啪。」
墨風打開玉瓶,低頭一看,只見裡面一點點金黃色的液體在裡面流淌,金色內斂,宛如淺色的顏料一般。
「這是……」墨風眉頭微蹙,仔細觀看了一下之後眼睛一瞪,嘴角揚起笑容,
「很好,守財奴,我們可以通過這一關了!」
「什麼?」
守財奴聽到這話瞬時一驚,霍然轉頭看向墨風。
「什麼我們能夠通過了?」迷惑問道,隨後目光落在玉瓶上,神色變為古怪,能過關?難道就憑這玉瓶?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去把那木筏拿過來,再挖一個坑把木筏放進去,記得要引海水到坑中。」墨風把玉瓶收好,神秘一笑,道。
守財奴看著墨風眉頭一皺,完全搞不懂墨風到底是什麼意思,隨後搖搖頭,轉身去拿唯一一個沒有被海水沖走的木筏,簡單的加工了一下之後挖坑放進去。他生性寡言,不喜歡多問,墨風既然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在做什麼?」
大廳內眾人看著守財奴的動作,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消失,滿臉迷惑的對視。
「鬼知道。」
「哼,裝神弄鬼,再怎麼樣也無法讓他通關!」
隨即眾人嘴角揚起冷笑,任墨風手段通天,他們也堅信墨風絕對無法通過這一關。
睿識公子臉上也是獰笑,但片刻后笑容漸漸斂下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雲文月看著墨風神色一直複雜無比,在內心她祈禱墨風能夠安然出來,但她又極力去否認心中這種感覺,或者是不敢肯定,心中一直處於一種矛盾的心態。
「哼。」
毒老頭冷哼一聲,轉頭看著蘇老頭,目光之中帶著詢問,蘇老頭一愣,一臉茫然,隨後只好看向祁響,祁響也只是無奈的搖頭一笑。
「當真以為我是萬能的。」祁響心中苦笑道,什麼事都來問道,他只是一個住持,又不是谷主那等人物,把他看的也太高了。
隨後祁響轉頭看向墨風,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從墨風進入考核開始,就做出了常人無法企及的事情,更是做出諸多連他都無法理解的事情,墨風展現光彩實在太過閃耀,行事特立獨行,讓人無法理解。
……
「好了。」
沙灘上,守財奴做完那些走到墨風面前道,眼中帶著迷惑和好奇,現在他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了。
墨風繼續神秘一笑,走到水坑前,看著木筏,將玉瓶拿出來,金黃色的液滴慢慢滴落至水中,瞬間水就被染成金黃色,隨著液滴的全部滴落,水中的顏色越來越深,很快就將木筏染成金黃色。
「嗯?」
墨風看著滿意一笑,但守財奴看著眉頭卻是一皺,染的這麼快?
「這有什麼用處?」
「守財奴,你拿石刀攻擊一下。」片刻后墨風見差不多了才對守財奴笑道。
守財奴眉頭一皺,這可是最後一個木筏了,再想要木筏就要重新做了,萬一出了個問題,那耽擱的時間可不就是一點了。
若不是之前見識過墨風的手段,他都懷疑墨風要發失心瘋了。
不過他懷疑,而大廳內的人全部都相信墨風是發失心瘋了。
「我砍了啊。」守財奴拿出石刀,對墨風提醒道,帶著一絲小心。
「砍吧。」墨風嘴角揚著自信的笑容,道。
守財奴看著墨風微微搖頭,提起石刀看向木筏。
「鐺。」
這次用的力氣比較小,怕直接把木筏砍壞了,只見一點火花迸濺,石刀就像是砍在金屬上一樣。
「這……」
守財奴提起石刀看著毫髮無損的木筏眼中露出不可置信,這到底是砍木還是砍金屬?
「用點勁。」轉頭看向墨風,墨風淡笑著道。
守財奴點點頭,深吸一口氣,來了興趣,提起石刀狠狠劈在木筏上。
「鐺!」
劇烈的聲音響起,守財奴手上一震,收回石刀,看著依然毫髮無損的木筏,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