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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9章 護短的巫沉香

  看到他醒來,巫文季清了清嗓子,強行讓自己語氣生硬地道:「醒了是吧?公子說,你讓人將他府門打壞,那便讓你親自修好。你若不願,以後留在府中為奴贖罪好了!」


  「那……那我若是依他的吩咐做了呢?」巫暻的眼中升真情絲希望,看著巫文季道。


  「公子也說了,修好府門,恢復一切,你便可以滾!下次,未奉請不可再入府,敢闖府者,殺!」


  「說話算數?」巫暻大喜,在這一刻,竟是讓他生出絕處逢生的感覺來。


  「放心,我家公子仁義,他說的話還從來沒有不算數的。勸你一句,想早點離開,最好是現在就動手!」巫文季說著,是往府內走去。走了幾步后,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輕聲道:「忘記告訴你,公子還說了,有本事的話你就逃,能讓你逃出府門便算是你行!」


  說完這話,巫文季不再停留,大步離開,瞬間是消失於巫暻的視線中。


  四下無人,看著那被自己打碎的府門就在近處,只需要膽大點便是可以立刻恢復自由身。巫暻大是心動,但在想了又想后,他是發現自己不敢逃,不敢去試。因為隨行的人都死了!對方是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沒有。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問自己的來歷。也就是意味著他們行事無所禁忌!甚至,這根本就是個誘餌,自己一旦上當,也就死了。


  在此之前,巫暻有那麼一刻是真不怕死!是真想死。但在活著后才發現,死終是最壞的結局,活著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很是老實地院中尋找材料,安心地修門。


  暗中看到這一切,青幽大是鬱悶,嘀咕出聲:「這小子不是說是一紈絝子弟嗎?什麼時候開始,紈絝也識時務了?」


  「青大哥,他現在還不能死!等等吧,好戲在後頭。」向罡天出現在青幽的身旁,笑眯眯地說道。他的眼睛看著在前院忙個不停的巫暻,突然間發現,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還真是有道理。


  巫暻是個惡人,在鄔城內絕對是人所周知的事。現在自己這個惡人一來,他是立刻變得和小綿羊一樣乖巧。好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要讓他恢復自由身,這小子還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向罡天的眸子,靈芒四射,落在巫暻的身上,但看的不是他的人,而是屬於他的命運。


  巫暻,命中當絕!

  巫暻的傳訊並沒有能傳出府邸,被向罡天攔截了下來。所以,只要他不死,隨行人又都被斬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位暻公子落難了!如此安心安意,在府中老老實實地修了三天門,總算是完工,他也是安全地走了出去。


  「這事沒完,現在還只是開始!」


  走的遠了,巫暻才敢回頭,看著那新修的府門,狠狠地說道,目如毒蛇一般陰冷。


  而在府內,向罡天和青幽兩人極有默契地是再次出現,在他現身的瞬間,身側的虛空再是裂開,方皓山從中走出來,見向罡天的眼睛看過來,他是微微點頭。


  兩人中這看上去有點詭異的一幕落入青幽的眼中,他是更加的鬱悶了。


  「兄弟,你們又在搞什麼鬼?」


  「小事,我讓方祖去尋了一個人!一個殺巫暻的人!」


  「殺他還不容易嗎?只要你點頭,我只需一口龍息便是能立刻送他上路,何必再去另外尋人?」


  「嘿嘿!」青幽的話,讓向罡天是乾笑出聲:「青大哥,你殺他,那便是得承受殺他的因果,但這人殺他卻是了斷因果。巫暻命中該死在這人手中。既然如此,咱們何必去沾這因果呢?你說是不是?」


  向罡天的話,聽上去倒是冠冕堂皇的,實際上,他不是怕沾因果,而是不想這麼快便與巫鄔等對上,這才是他的真正心思。


  青幽聽著,心中那麼一思量,感覺倒是有些道理。反正結果一樣,只要巫暻能死,自己能不沾因果那自然是好的。不過他卻有些好奇,究竟是何事,能讓巫暻註定是該死在這人手中的。


  看出他心中的疑惑,方皓山朝向罡天看了眼,見他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開口出聲。


  「巫暻這孽障殺人獨子,廢人根基,更是擄人妻女為妾,本是一家美滿,卻因他而陷入悲慘之境。此人恨透巫暻,自是想殺他,也該當是此人殺他!」


  方皓山說的是簡單,但是青幽清楚,這簡單的幾句話中包含可是一家的血淚史,恨恨地道:「天道循環,善惡終有報。方老你說的不錯,這人果然是最適合殺巫暻的。」


  「嘿嘿,巫暻死了,正戲才是登場。方祖,青大哥,咱們是偷得浮生半日閑,算算老祖也快回來了,今晚,咱們吃頓好的。」


  「吃?」青幽楞住,不能怪他,實則是這兩個問題相距的太離譜。前一秒尚是在討論殺人的事,后一秒卻是說吃頓好的,實在是讓人難以轉過這彎來。


  「對啊!」向罡天是呵呵一笑:「老祖一早便出城獵獸,算算時間也是應該歸來了,咱們正好解解饞。青大哥你應該是不知道,我家老祖的廚藝可是厲害的!」


  向罡天大是推崇,這些年在外,如果說自己最是想吃的是什麼,肯定是老祖做的飯菜,那可是沒有什麼天材地寶能與之相比的。以前是沒機會,現在相聚在一起,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三人正說間,向天衍已然是踏空歸來,從儲物戒中取出數百斤凶獸肉。三人自然也是不能閑著等吃,上前幫忙。至於巫文季等人,對此事是插不上手的。這事也用不著他們來做,自己動手,才是更有意思。


  燉、炒、烤!


  向天衍當真是大施手段,再有向罡天幫忙,四人是吃的不亦樂乎,飲著龍魂香,不知不覺,都是醉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清晨,向罡天是被巫文季的傳音驚醒,遂是叫醒眾人,收拾一番,往前面大廳走去。一入廳,早是等候在廳中的巫文季是立刻上前,朝幾人躬身一揖,急聲道:「公子,大事不妙,巫暻死了!被人施以凌遲手法,死的極是凄慘!」


  看到巫文季一臉的急色,向罡天笑眯眯地道:「文季,此事與我們有關係嗎?你且不用著急,先告訴本公子,你所說的這巫暻是誰?」


  「公子,巫暻……巫……」巫文季怔住,心中一回想,驀然發現,自家的這位公子還真不知道誰是巫暻。


  「那麼,文季,你再告訴我,這巫暻的死與我有何關係?」向罡天清聲問道,倒也沒有責難的意思。


  聽著,回過神來的巫文季連忙道:「公子,他便是毀壞府門的人!」


  「是他?我不是曾吩咐,讓其修好府門后便離去嗎?咱們既然是沒有殺他,那他的生死又與我等有何關係。此事你不必再提,沒有其它事的話就退下吧!」


  「公子,還……還有一事,城主府的巫鄔公子傳來令諭,說是要公子前往城主府,將巫暻的事情交待清楚。」


  「巫鄔?」向罡天聽著眉毛一挑,淡淡地道:「此人本公子倒是聽說過,不過,想號令本公子他還不夠資格。你且是回他,有什麼想了解的本公子歡迎他過府請教!記住,是要他來請教,而不是本公子給他一個交待。」


  「公……」巫文季是一臉的難色,這話聽得他渾身冒冷汗!巫鄔是什麼人?他可是序列之子,是赫赫有名的六公子,是整個巫蠻界中最有希望成為巫君的那麼幾個人之一。再說,其父是鄔城城主,其師是鄔城巫蠻院的院長,這樣的人物,豈是能過府請教於人?

  巫文季想像的出來,一旦這話傳入巫鄔的耳中,那麼降臨的不是他的真身,而是滔天的怒火,充滿毀滅性的殺機。從提升實力以來,巫文季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幸運的。但在這一刻,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幸。得罪其他人,自己大不了逃出鄔城,天大地大,以蠻祖的修為,那還是有活路可尋的。可得罪巫鄔,那是連逃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是可以說,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你還有事要說?」


  看到巫文季滿頭冷汗,站立原地不願意離去,向罡天故意問出聲。對巫文季心中的那些念頭他自然是知道的。正要開口回話,可當巫文季抬頭看到向罡天臉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一絲不慍,話到嘴邊也是不敢再說,連忙是低頭躬身退了出去。


  大廳內,只剩下向罡天四人,這時向罡天恢復笑容,笑眯眯地道:「老祖,你對此事怎麼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如了你小子的意嗎?從小老祖就知道你是焉壞焉壞的,現在看來還真是沒有看錯你!」向天衍一臉的笑容,那模樣,分明是得意至極。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看到他這表情,青幽和方皓山兩人是有幾分無語。有這樣的老祖,能教出焉壞焉壞的孫子,似乎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向罡天聽到這話,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嘿嘿,老祖,話可不能這樣說,您從小就教導我,做事得占理,有理才能走遍天下。我這樣做也正事按您的教誨行事,這也有錯嗎?要不然咱們讓方祖和青大哥來評評理,看看是不是我做錯了?」


  「你小子沒錯!伶牙俐齒的,是老祖我錯了!」向天衍一臉微笑,與向罡天鬥鬥嘴,對他而言也是件極為開心的事。


  言歸正傳,向罡天收起笑容,看著三人是認真地道:「老祖,方祖,青大哥,想來那巫鄔是挾怒而來,殺巫暻者已死,他們要想泄憤也是只有尋到咱們的頭上。這地方畢竟是他們的地盤,我們也是得趁早做些準備才行。」


  「行,兄弟,你就說吧,需要我們三個怎麼做?」青幽邊放旁邊拍胸口,雙眼中放光,殺氣畢露。


  顯在在他想來,除了殺人,也沒有什麼事好做的。


  「我需要你們將這些陣牌埋入各處。」向罡天翻手取出三個拳頭大小的玉盒,隨手輕震,三個盒子分別來到三人的面前。


  三人當即是接過在手,再融合向罡的一縷記憶后,知道是要如何做,當即是分頭行事,準備布陣。


  向罡天在廳內,卻是沒有離去,眼中精芒交動,靈氣暗顯,卻是在推算即將發生的事。


  有備才能無患,知己知彼方是能百戰百勝!雖說是沒有人去打探巫鄔的消息,但推算一番還是可行的。


  對於向罡天的吩咐,巫文季不敢違背。縱然他是知道,這樣回訊將倒給府中帶來大禍,但他還是不折不扣地照做。


  隨著他的舉動,很快的,一聲怒嘯從城主府內傳出,隨後烏雲滾滾,聚集於向罡天所住的府邸上空,雷嘯騰騰。


  震怒出手的不是巫鄔,也不是其父巫禁乾,而是其母——巫沉香!


  鄔城中人,或許都是忘記,巫沉香的名聲,之前是遠在巫頂起乾之上的。鄔城,在很久以前也是巫沉香家族掌控的,只是後來他們族系男丁無傑出之輩,巫沉香終是女流之輩,難以撐起在族榮光,才是下嫁巫禁乾。而後,才有了巫禁乾的崛起。至於巫沉香,在此後是收斂心性,不再理外事。多年未出城主府,讓鄔城的人幾乎是忘記她的存在。


  巫暻,雖不成器,卻是深得巫沉香疼愛,可以說,巫暻的紈絝,真正的靠山還是這位號稱電母,長於施展雷霆禁咒的強者。


  巫鄔之前傳來的令諭,從某一方面來說也是得其母授意行事的。巫文季的回訊,自然也是讓巫沉香得知。向罡天的無禮是針對巫鄔而去的,可是怎麼也料不到會先讓這電母震怒。


  烏雲壓頂,籠罩於府邸上空,濃如墨的烏雲是化成一張巨大的臉,如果向罡天認識巫沉香的話,自然是會識得這張臉是巫沉香的。


  巨臉雙眼雷光閃耀,嘴中是有雷聲轟鳴化做人語:「豎子好膽,敢陷殺我兒,今日你非死不可!」


  厲嘯聲中,巨臉消失,從烏雲中降落萬千雷霆,朝著府邸轟落。


  此時,青幽三人早是將陣牌布下,向罡天心念動間,立刻是結印引陣。府邸上空,隨意而結出一層透明的結界,將這雷霆拒於外。


  不過,向罡天是小瞧了巫沉香的含怒一擊,更是低估了她的實力。要知道,此陣本是為對付巫鄔而設的。而巫鄔與巫沉香相比,實力可是相差懸殊。


  結界只堅持了數息的時間,便是被雷霆轟碎。繼而是轟隆聲四起,府邸內牆塌地陷,轉眼間,整座府邸是化成廢墟,所在地方的泥石在雷霆的轟炸下,也是化成一片焦炭。


  向罡天四人無恙,巫文季托向罡天庇護,倒也是沒有死。但其它諸奴,卻是與府邸而滅,化成飛灰。


  「天兒,這人是不是……」向天衍的臉上露出憂色,方才,如果不是向罡天出手吸引雷霆入體,怕是眾人都已經隕落。只是想想便是讓向天衍幾人心生不安,大感威脅。


  「這人是很厲害,但是也得和我講道理!他不是想讓去城主府嗎?現在是時候了!」向罡天邪笑,看著那頭頂上已經散開的烏雲,臉上從未有過如此的陰冷。


  巫文季未死,但也是身受重傷。向罡天將放下,輸入一股生機給他。


  「你回商行吧,這裡你不用再待下去。至於府邸的事,我想城主府給你們商行一個交待的。」


  這事,向罡天自然是不會承認與自己有關,三百萬魂晶,可不是小數目。一旦說是要自己賠,豈不是要心痛死。


  當然,事實上三百萬魂晶對向罡天而言,還是能拿得出來。巫九的身家,大部份都是落在他的手中,三百魂晶,九牛一毛罷了!

  巫文季不敢多說,他知道接下來幾人要去哪,但是他沒勇氣再隨行。看到他低下頭,向罡天微微一笑,眼底閃過絲淡淡的失望,隨後大袖揮動,四人騰空而起,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與巫文季的緣分算是就此了結,他既然不敢繼續跟隨,那緣自然也就斷了。


  三萬里的距離對四人而言是真的不遠,以他們的實力,可以說是一步踏至。須臾間,四人降落在城主府外。


  在四人雙腳踏地的瞬間,城主府的府門大開,一道細如髮絲的雷霆從府中遊走而出,旋即,在幾人面前凝聚成一道曼妙的身影。


  這人,自然是巫沉香。


  「不給你教訓,你終是不識好歹,現在終於肯來了?不過,你沒有資格入府,就在此說吧?我兒巫暻你是用何詭計害死的?」


  「哼!當真是好笑!在鄔城,你們一家真的可以隻手遮天嗎?先是你那廢物兒子毀我府門,再是你這潑婦毀我府邸!今日,你若不給本公子一個交待,此事休不了!」向罡天冷聲說道,聲音不大,但民是卻有著極強的穿透力,方圓數萬里內,都是響起他的話聲。


  自然,也是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這是向罡天的目的。


  顯然他是已經達到,但對巫沉香而言,她根本就不在乎眾人。什麼隻手遮天?在這鄔城,城主府便是天!不過,她倒是被向罡天的話弄得氣極而笑:「很好,本夫人倒是要看看,你能耐我何?殺!」


  喝聲中,巫沉香身化電芒,電芒聚槍,朝著向罡天刺來。


  電槍,當真是比雷霆還要快,千萬分之一秒內已然刺入向罡天的體內。瞬間,向罡天的身體亮起耀眼的電芒,整個人似乎是要在這電芒中化成齏粉。


  但那也只是好像!

  如果向罡天突破主君,不是以雷霆為君,怕是真有可能。畢竟,巫沉香是相當於九品主君境的強者,可是他的道是以雷霆為君的。


  再者而言,向罡天修的可是雷霆天體,更是融合巫蠻神靈體的雷霆天體。所以,這兇猛無比的一槍能輕易的殺滅同階強者,但是殺不了他,甚至是傷不了他。


  電芒,在堅掀起數息后消失乾淨,彷彿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向罡天依然站立在原地,甚至氣色比之前還要好幾分。巫沉香的攻擊被他消融,被他吞噬,被他化成了自己的力量。


  搖搖頭,向罡天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輕聲道:「城主府的待客之道倒也是特別。本公子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已經出手兩次,不知你的怨氣現在可已經消散?如果是散了,那麼——巫鄔,你給本公子滾出來!」


  向罡天最後的話是怒嘯出聲,身子隨即騰空,人在空中,身份牌脫手而出,在空中閃耀著暗金之芒,尊貴無比。


  城主府內,巫鄔猛然站起,被他納入體內的序列之子身份牌根本就無法壓制,破體衝出空中,同樣是散發出暗金之芒。


  牌在,人在!

  巫鄔騰空而起,出現在向罡天的面前。


  「你是……」


  「巫青文!有這身份牌在,對於本公子的身份想必你是不會懷疑,因為這做不了假的。之前本公子的話你應該也是聽的清楚,所以,同為序列之子,難道你此刻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我……」


  巫鄔沉默,不只是他,府中的巫禁乾、巫沉香夫婦也同是陷入沉默中。


  他們的沉默,不只是因為向罡天表露出來的身份,真正的原因,是他不傷不死。


  前一次,只當是他府中的護府大陣消磨了一些力量,所以才是讓其保住小命未死。但在府門前的一擊,巫沉香可是沒有手下留情的,而向罡天也未有能動用任何的防禦。但結果,卻是和之前一樣。


  再看到其暴露的真正身份,這讓兩人不得不懷疑一件事:序列之子,難道真的是殺不死的存在?

  「青文兄!實在是抱歉,我兄弟隕落,家母心傷,一時間失了分寸,還望青文兄不要介意才好!」


  在短暫的沉默后,巫鄔開口出聲。


  這個歉勢在必行,要不然的話,損的可是序列之子的名望,而這樣的話,結仇的可不只是眼前的這個巫青文,其它的人,也是會對自己敵視的。


  同代皆敵?想想都是讓人膽寒,巫鄔可不想成為一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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