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9章 潛入,被嚇得墜樓了
「你想害我嗎?陳佳已經向我彙報,夏雨如今成了暗組督查科的督察長,公然對他下手,那等於是與暗組開戰。」
魑魅冷哼一聲,忌憚地道:「等我突破到九星武師之後,一切都好說,可現在我突破正處於緊要關頭,不適合與人動手,萬一暗組的人打擾我的修鍊,怎麼辦?」
「大人考慮的對,那還是先想辦法修鍊更穩妥一些。」
葉問天連連點頭:「沒想到夏雨竟然成了暗組的高層,這就不能與他正面衝突了。
夏雨手下還有兲獨門的一群手下,雖然大人您的修為不會將那些垃圾放在眼裡,但如果他們趁您在修鍊的時候,偷襲暗算,就麻煩了。」
「事不宜遲,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去君再來酒店修鍊。」
魑魅緩緩起身,準備出發:「突破在即,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等一下!根據我們的情報,夏雨這幾天一直留守君再來大酒店之中,大人就這樣過去,萬一被發現……」
「你當我這八星巔峰武師的修為擺設嗎?我想潛入,自然不會被人發現。」
魑魅不耐煩地打斷葉問天的話:「要不是我不想在突破之前惹麻煩,區區夏雨,就算他是暗組的人,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那是那是!」葉問天連連點頭,:「如今君再來酒店方面已經將那個房間封印,只要您潛入其中,一定不會有人打擾,我會派人在酒店附近接應。」
魑魅點點頭,不滿地罵道:「都是你們這幫傢伙太沒用,明明是我自己的修鍊室,現在卻偷偷摸摸回去修鍊,我堂堂八星巔峰的武師居然如此吃癟,氣死我了。」
「大人息怒,是陳佳將君再來酒店輸了,才搞成這個樣子,和我們沒有關係啊。」葉問天連忙開口推卸責任。
「不要推卸責任,馬上給我準備食物,我今晚去就修鍊。
等突破之後,我就找夏雨將酒店要回來,如果他敢不給,我就讓他知道九星武師的厲害。」
魑魅不耐煩地揮揮手:「就算是暗組,也要給九星武師面子。」
「明白明白。」葉問天連連點頭,立刻讓人去準備日用品。
不久之後,君再來酒店附近的巷子里出現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商務車。
葉問天坐在駕駛位置將一個帆布背包遞給魑魅:「大人,這裡面的水和食物足夠能半個月的消耗,剛好可以支撐到您出關。」
魑魅接過背包,冷淡地道:「你回去集合人馬,隨時聽我號令。
一旦我突破到九星武師,就立刻對夏雨和他麾下的勢力下手,不僅能要回君再來酒店,而且還要吞掉他所有的勢力。
如今陳家是龍江市第一武道家族,等你們取代夏雨和孤狼集團,那就掌控了龍江市的所有勢力,到時候再想做什麼就輕而易舉了。」
「好的好的,那我們可就等大人的好消息了。」葉問天興奮地不停點頭,如今夏雨和其麾下的孤狼集團可是龍江市的武道勢力和地下霸主,真的可以取而代之,那紅葉集團在龍江市就無敵了。
魑魅背上背包,在夜色的掩護順著大樓的牆壁向頂樓爬去,如同壁虎一樣,比當初夏雨爬徐氏大廈的時候還誇張。
當時夏雨好歹還記住了管道,這魑魅卻是硬貼著牆壁往上爬,全靠真氣和罡氣吸附牆壁,這可是需要強大的實力作支撐。
「只要魑魅大人能夠突破到九星,那就是都市系統中的無敵存在。到時候夏雨給紅葉集團的羞辱,我們一定加倍奉還。」看著魑魅如此詭異的身法,葉問天一臉期待地冷笑起來。
魑魅很快就到了頂樓包房的窗戶外面,雖然窗戶反鎖著,而且還被人為加上了封條,但在他眼裡都是形同虛設。
魑魅站在窗台上,運功準備將窗戶打開,結果……
「啊,鬼啊,有鬼啊!。」就在魑魅小心翼翼運功的時候,一張面目猙獰的人類突然從裡面撞擊在玻璃上。
「大爺的!」魑魅驚呼一聲,被嚇了一大跳,腳下一滑,直接從窗戶摔了下去,幾十層樓的高度啊!
「尼瑪。」坐在車裡正在觀望的葉問天懵逼了,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從樓上掉下來的魑魅,難道夏雨提前在包房裡設置了埋伏?
「什麼鬼東西,嚇我一跳。」跌落之後,魑魅並沒有一落到底,依靠強大的修為,在距離地面三成樓的位置,生生穩住了身體。
看了一眼樓下,魑魅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就算八星武師不摔死也會摔成重傷。
「大人,你怎麼了?」葉問天滲出腦袋,小聲地問道。
「滾。」魑魅惱羞成怒地看了葉問天一眼,這麼丟臉的樣子竟然被人看到了,太坑爹了。
「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魑魅發火,葉問天連忙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惱羞成怒的魑魅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向樓頂爬去。
被人弄得如此丟臉,他現在已經發狠,就算是暴漏行蹤也一定要奪回修鍊室,教訓剛剛那個剛嚇唬他的傢伙。
再次來到窗檯,魑魅謹慎地打量房間裡面,卻沒看到那個之前嚇唬他的人影。
運功感應房間中的情況,發現的確有人正趴在沙發後面,不知道想幹什麼?
「無膽鼠輩,鬼鬼祟祟。」魑魅冷冷一笑,打開窗戶,走向沙發,「出來,不然老子斃了你。」
連續叫了兩聲,沒人回應。
魑魅頓時大怒,抬手一扇,一股勁氣就將沙發先飛。
「啊!鬼啊,我和你拼了。」只見那個躲在沙發後面的人驚叫一聲,瘋了似地撲向魑魅。
「找死。」看到對方動作,魑魅一腳踹在對方胸口,將其踹飛。
那個人影撞在牆壁上,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這麼弱?」魑魅驚疑一聲,疑惑地走向那個從牆壁上滑落的人影。來到近處才看清楚,那個嚇唬自己的傢伙是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