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過了三四手的女人
「你給我放手,你個臭不要臉的女人。」
不到三秒。
顧奕珩猛衝過來。
不費吹灰之力之力就把陸小婧從陸子芽身上拽開。
陸小婧的額頭撞在沙發角上,痛得流了血,但是顧奕珩沒有絲毫的歉意。
顧奕珩伸出一隻手把陸子芽拉了起來:「子芽,疼不疼?」
陸子芽冷冷地道:「我打你幾巴掌,你看看痛不痛。」
但是剛才,她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太過麻木了,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是嗎?」
顧奕珩一聽,當真了。
將陸子芽溫柔地扶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沒了我顧奕珩,你以後想要在顧家行走自如,真的挺不容易的。」
說完后,讓那些下人掌摑陸小婧。
打到她認錯為止。
下人要動手的時候,陸子芽一臉晦氣地說:「顧奕珩,你讓他們去外面打吧,我看了真是心臟受不了。」
「好,」回頭吩咐下人:「拖出去外面!」
「陸子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答應過媽,不管我做了什麼,都會護著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
陸小婧,這是你應得的教訓。
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如果我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全部還給你,你覺得自己還能受得了嗎?
你有媽媽這麼愛你,可我只有憶深和南哲。
房子給你們買了,只要你們安分守己不鬧事,我們還是一家人。
這都是你自找的。
我不會一次次像傻子一樣原諒你。
因為我可以對別人寬容,卻唯獨對家人要求很高,我的完美主義,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家庭有任何的閃失。
因為我是處女座,一直被你摸黑的處女座。
陸子芽冷笑著看著她,曾不知何時,陸子芽學會了很多種陽奉陰違的表情。
那都是為了應對這個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
啪啪聲還沒停下。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林希就趕來彙報了。
顧奕珩見她,不耐煩地問:「我媽來了?」
「夫人說,讓三少奶奶還有二公子、大姑爺去一趟老宅。」
「好,告訴她,我們馬上去。」
林希走了以後,陸子芽好奇地看著顧奕珩:「他們四個人不能一塊兒去嗎?」
「子芽,他們畢竟是外人。」顧奕珩走過去扶了扶她的臉。
可算讓他占著便宜了。
真是爽。
陸子芽緩慢地推開他的手,也不會刻意做得太過頭,然後又驚恐地說道:「他們四個不在我身邊,萬一你對我亂來怎麼辦,我很怕自己對不起憶深的。」
「你還真是誠實。」顧奕珩輕笑著捏了捏她的唇。
呸。
真的好噁心。
連顧憶深一半的一半的一半都不如。
憶深,這件事,等你回來了,我一定會一五一十告訴你,不管你到時候是氣我、惱我、還是不理我,我全盤接受。
我的邏輯不允許我思考更多的東西,我沒有江淼淼的小聰明,所以只能按我的方法來了。
對不起,憶深。
我知道也許你也在義大利的某個地方想著我吧。
陸子芽立馬回應道:「我還沒有和憶深離婚,顧奕珩,你可以剋制一點嗎?」
呦呵。
這女人是想告訴他,來日方長嗎?
哇哇,真是有意思極了。
顧奕珩立馬本分地縮回了手。
江淼淼從頭到尾,臉色何止是差勁啊,憑什麼自己碰陸子芽就被萬般排斥,但是顧奕珩那個魔鬼就可以肆意妄為呢?
子芽,你別忍過頭了。
否則,我就不再配合你了。
分分鐘衝過去揍得顧奕珩滿臉開花。
陸子芽上前對大家吩咐道:「你們四個開車到巽川館等我,我很快和顧奕珩一塊兒回來。」
「子芽,不行,我不放心把你交給二公子。」江淼淼無奈地阻止道。
顧奕珩卻不在意,揪住了江淼淼的衣領,因為上次在維瓷,江淼淼一點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想把他打殘疾,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次看在陸子芽的面子上,給他點好態度打發了:「淼淼,作為下屬呢,你應該好好地聽子芽的命令,憶深當初應該也是這麼跟你們四個說的吧。」
「淼淼,顧奕珩都開口了,你們就走吧。」
「子芽。」
之前是誰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五個人都要在一起。
團結力量大。
你個傻女人,竟然敢這麼騙我。
「給我走!」
陸子芽估計摸准了現在顧奕珩沒有好臉色,怕他突然翻臉。
又不想連累江淼淼受傷。
語氣、態度上急促了點。
江淼淼一聽,馬上讓其他三個人離開了新宅。
他們按著老路走回去,等到顧奕珩他們去了程曼徽那裡。
四個人偷偷跟了過去。
就算孫堯在,江淼淼也不放心把陸子芽和顧奕珩放在一起。
一個財狼,一個家兔,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碰撞在一起,一定會變成一場廝殺啊。
陸子芽到了老宅后。
林希在門口迎接了他們三個人。
看了看外面沒有閑雜人員之後,就轉身把大門給關了。
程曼徽身體不能吹風。
之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成天出門,離開顧家,把林希嚇得半死。
林希把他們領到客廳,程曼徽在看和顧大川當年的錄像,差點哭了:「夫人,大姑爺、二公子和三少奶奶到了。」
「奕珩啊,你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情之所致,程曼徽看見顧奕珩之後,就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坐下來看錄像帶。
那是多麼遙遠的一段記憶了。
那個時候顧家的這八九個孩子都還小。
現在真正留在了顧家的。
也就顧奕珩一個了吧。
顧晴蘭忙著做實驗,顧晴雪在外面租房子和盛家大少爺勾三搭四,顧奕珩名聲就算再差勁,也是真真實實留在了顧家的人啊。
顧憶深死了以後,她心裡竟然覺得有些像針扎,這種頭腦聰明的男人死了,以後顧氏集團的大業要誰來顛覆啊。
不過,死了就死了吧。
也算了卻她的一樁心病了。
以後就不會再有那種噩夢纏繞著她了。
陸子芽恭敬地接過了林希的茶,每次都喝同一種茶,喝得想吐,茶里再加點奶塊就好了。
她的口味獨特,就算是加兩顆糖也好啊。
可是,畢竟這裡是程曼徽的家,就算她給大家喝豬膽擠出的汁,他們也得老實喝一口。
程曼徽關掉了錄像帶,才注意到陸子芽:「你妹妹來之前跟我說了那個孩子的事,怎麼,你覺得是我們家奕珩拐走了孩子,他可是孩子的生父。」
「婆婆,」程曼徽,你該不會是又想來和她對峙吧:「姑姑的檢驗報告都已經證明了,南哲和顧奕珩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檢驗報告呢?」程曼徽伸出手。
「婆婆。」呵,她怎麼可能不帶這個東西。
轉手讓林希把東西遞過去。
程曼徽相信顧芬芳在醫學上是公平公正的,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所以很認真地看了看。
還真的不是啊!
望了望顧奕珩:「奕珩啊,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顧奕珩說:「上次的檢驗報告你不是看了嗎?完全吻合啊,這個啊,應該是子芽為了和姑姑竄通好的,姑姑現在什麼都護著子芽,為了幫子芽洗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是啊,我都忘了芬芳前幾天總跟我說陸子芽有多好有多好啊,」程曼徽一臉嫌棄地痛罵道:「說得我,現在一聽到陸子芽這三個字都覺得噁心得要命。」
程曼徽,如果有人說你噁心。
你會覺得高興嗎?
你就儘管這麼說吧。
反正我不會有任何的在意。
顧奕珩也怕陸子芽難受,就千方百計地照顧了她的情緒:「媽,我倒是有一個提議。」
「嗯,你說。」顧奕珩假裝體貼地給程曼徽捶背,其實他不喜歡照顧人,倒是更喜歡命令人,讓人誠服在他腳下,哪怕這個人是親人也無所謂。
「現在憶深死了,子芽就成了寡婦,不如讓她和憶深離婚吧。」
「離婚?」孫堯恐慌地有些頭疼啊。
雖然表面上在公安局給顧憶深銷戶了,但是顧憶深沒死啊,離婚這件事可怎麼搞。
程曼徽道:「你該不會是想要陸子芽嫁給你吧。」
「沒錯,」顧奕珩點點頭:「這個年頭,女人改嫁不算什麼的,她嫁給我,南哲也就順理成章成了我的兒子啊。」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是,奕珩啊,這樣一個經了三四手的女人,你用著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不會,我就是喜歡我故事的女人。」
況且,他可是知道的。
陸子芽從頭到尾都很乾凈。
乾淨到和他認識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
所有人都認為她臟,被很多男人用過,才會這麼性感風韻,可是一切的一切,顧奕珩也許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包括拉斯維加斯的事。
只要陸子芽乖乖跪在自己的面前,好好地服侍他,他會拿出全世界獻給陸子芽。
就是這麼簡單。
程曼徽不放心地看了看女人,極度憤恨:「她連顧憶深都騙了,憶深死之前,她肯定坑了顧家不少錢,要是讓你接手,興許騙得還更多啊!」
「媽,這個你怕什麼啊,我們顧家不差那些錢,而且她也沒這個本事,你看她就一個女流之輩,我想要她,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