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和貝爾解約
而且她總覺得自己那個小布丁兒子成熟的讓人膽戰心驚,萬一在孩子的心裡留下什麼陰影就更加糟糕了。
「那隻好麻煩你了」,蘇洛淡淡一笑。
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已經有服務生換上了兩杯新的咖啡的,同時送上了一盤別緻新穎的點心和水果沙拉。
「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的店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衛斯理看了看蘇洛,淡淡一笑,「我認識你。」
「嗯?」蘇洛愣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是十分明白對方的話。
雖然她在中國很有名聲,但是自從到了美國,她一直很低調的好不好,用「深入簡出」來形容絕對不過分。
而且她也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對面這個男人!
蘇洛真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記憶力已經衰退到了這種地步。
「威尼斯」,衛斯理笑了笑,「我在衛斯理看到了你的演出海報,而且還去看了你的演唱會,很好!美輪美奐!」
蘇洛一怔,心底深處生出一種深深的疼痛,一點點的折磨著她的心,那麼疼,那麼疼。
那樣的美輪美奐再也不會出現,因為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男人。
即使慕北寒已經離開了她,但她仍舊沒有辦法釋懷,慕北寒吶……
「蘇洛小姐?」衛斯理皺眉看著一臉悲傷的女人,小聲的喚著對方的名字,「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不然我送你去醫院好了。」
蘇洛猛然回神,沖著衛斯理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沒關係的,你在威尼斯的演出實在太精彩了,我一直念念不忘,其實你完全可以……」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蘇洛跑出了咖啡屋,眼淚紛紛落下,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但她還是沒有辦法去面對那麼慘烈的事情,只能努力不去想起。
在咖啡屋裡,衛斯理的話帶著蘇洛再一次回到了威尼斯,那些難忘的美輪美奐,全部都是因為有慕北寒的存在。
可是回憶越是美麗,只能讓現實更加殘酷。
蘇洛心痛的無法呼吸,腦子裡只有一個想要逃離的念頭,她想要逃離那種氛圍。
咖啡屋的門開開關關,不時有人進出,衛斯理皺著眉頭,眼睛盯著開開合合的門,沖著一旁的保鏢招招手:「調查一下蘇洛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蘇洛剛剛是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許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念寒,媽咪給你帶了點心哦!」蘇洛笑眯眯的將抹茶蛋糕遞給了秦嫂,「明月呢?」
秦嫂將抹茶蛋糕放在桌子上,抱起了地上的慕念寒,沖著蘇洛點頭,:「回夫人,歐陽小姐和李先生下午的時候出去了,好像送給小少爺買什麼東西去了。」
蘇洛點了點頭,自從測出慕念寒是IQ32的高智商,這些天,歐陽明月和李天佑簡直是瘋了一樣的購物,各種益智玩具或者書籍,簡直是要統統搬回了的節奏。
「我有點累,你帶著小少爺在下面玩」,蘇洛笑了笑,轉身上了樓梯,關上門的剎那,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靠著牆壁慢慢滑了下來。
慕北寒,我真的好想你!
蘇洛緊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她以為到了美國就可以忘記那些痛苦的事情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她以為她可以和心裡的慕北寒相依相伴的一輩子,但只是有人稍微碰觸了一點那些只屬於她和慕北寒的回憶,她就已經心痛的無法呼吸。
看來,她還是不夠堅強吶!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這樣勉強自己不哭泣不流眼淚。
「蘇洛,加油!你還有慕念寒!」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的時候,蘇洛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走進洗手間整理自己,她要在慕念寒的面前做一個樂觀積極的媽咪。
「叮叮叮……」
蘇洛的手機包里的手機堅持執著的叫喚了起來,蘇洛皺著眉頭走了過去,看到是比爾來電,心裡生出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個貝爾和勞拉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勞拉會說是她搶走了她的機會呢?
蘇洛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貝爾先生你好。」
「蘇洛,明天上午九點到錄音棚開會,有很重要的事情!」
「好的!」
掛斷電話,蘇洛認真的思索了起來,她敏感的察覺到貝爾的語氣不是怎麼痛快,難道和勞拉有關係?
這個念頭跳進蘇洛的腦袋就開始囂張了起來,怎麼都趕不走。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十分的準確,開始的時候,蘇洛還保持懷疑,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一點。
蘇洛按照貝爾說好的時間趕到錄音棚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得意洋洋的勞拉,只是她的臉還有一些微微的腫脹。
「蘇洛,我們的合約終止了」,貝爾看了一眼蘇洛,「我不允許自己手下的藝人動手打架,這很不好!」
原來是惡人先告狀!
好,很好!
蘇洛淡淡一笑,倒是沒有什麼驚慌失措,看了勞拉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吧?」
「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何必還要誣陷給我呢?」勞拉笑的十分得意,「不過蘇洛,你既然敢動手就應該想到了今天的結局!」
蘇洛點了點頭,看了看貝爾:「其實你心裡很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只不過有把柄被勞拉捏在了手裡,對吧?」
其實貝爾做出這樣的選擇,蘇洛覺得而很正常,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的,每個人都會選擇最有利於自己的事情,不過她實在不能接受這樣一個荒謬的理由。
「蘇洛,你被公司開除了」,貝爾看了看蘇洛,一副好商量的樣子,「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勞拉錄製你的歌,你擁有署名權。」
唔,蘇洛這次可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不要臉,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同情貝爾被勞拉這樣的女人威脅,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丘之貉,一路的貨色。